彻查此事,所幸暂无一般民众伤亡。”

&ep;&ep;……

&ep;&ep;刺鼻的消毒水味,滴滴答答的时钟,天花板上旋转的白色风扇。

&ep;&ep;嗅觉、听觉与视觉逐渐清晰。

&ep;&ep;好渴。

&ep;&ep;林隽觉得脖子很僵,很困难地转头,她觉得身体很麻很无力,想要伸手拿小桌子上的水,可她却无法控制手去做这个动作。

&ep;&ep;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名护理师走进来,见到林隽醒了很吃惊,她正想出声请护理师帮忙拿水,护理师却一个转身就跑出去了。

&ep;&ep;她眼睁睁看着人跑走,收回视线时不经意地瞄到靠墙的长桌上,有一个漂亮的花瓶,花看起来还很新鲜,她好像闻到了百合花香。

&ep;&ep;很快地就有人又推开门进来,是一位年轻医师,弯下身来看她,然后弹指在她两边耳朵,她眼睛动了动。

&ep;&ep;“看起来恢复的还行。”年轻医师起身吐了口气。

&ep;&ep;“我……”她想说话,却听到声音很沙哑,于是她只能比了比水壶,一旁护理师看到后倒了杯水给她。

&ep;&ep;“你不用急着说话,身体还在恢复,慢慢来。”年轻医师安抚着。“我去打个电话。”

&ep;&ep;林隽喝完水之后,瞥见一只手表放在小桌子上,她认出是马爷当时套到自己手上的。

&ep;&ep;这不是小型炸.弹吗?为什么这东西会在这里?

&ep;&ep;“今天是几月几号?”她问一旁的护理师,护理师伸出手表拿给她看。

&ep;&ep;距离林咏生日的那天,已经过了两周了。

&ep;&ep;“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

&ep;&ep;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护理师转头看到老医师走进来,轻声说:“大卫,病人醒了。”

&ep;&ep;“我跟她谈谈。”

&ep;&ep;林隽看着大卫拉了张椅子来到她的床边,她忍不住抠着指甲,身体知觉慢慢恢复着,这个小动作能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ep;&ep;大卫伸手去小桌子下面的置物架拿出几份报纸,放到她面前。

&ep;&ep;林隽拿起报纸慢慢翻阅,最后目光停留在那个标题:《近年来最大宗跨国犯罪,高材生误入歧途》,照片是马爷在邮轮上与人交谈的侧脸,报导内容明确写着主嫌冯某因拒捕而不慎击毙,追捕中亦造成数名探员受伤。

&ep;&ep;“有没有不官方的说法?”好半晌,她问了。

&ep;&ep;“我只是个医生,不官方的我也不知道。”大卫叹了口气。“我只知道,冯时是真的死了,身为他精神疾病的主治医师,我确定他的病历档案里有死亡证明书。”

&ep;&ep;“不、不……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她深深吸气,瞇起眼。“班呢?他去了哪里?”

&ep;&ep;“很遗憾,我也不知道,邮轮事件牵扯到中美高层,所以是最高级别的信息封锁,没人能知道当晚的细节,除了你。”大卫说。“我反而想问你,班去了哪里?”

&ep;&ep;林隽蹙紧眉头:“我是被他推下船的,我最后看到他的时候……”

&ep;&ep;……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被自己扯下面罩,那张脸的表情自己也来不及看清楚,只知道他救了自己,在房间爆炸前。

&ep;&ep;对了,在房间爆炸前,为什么班珏会知道房间要爆炸了?而且她那时候被抛出船外,她却对落水后如何到医院的这段过程丝毫没印象。

&ep;&ep;“大卫,我是怎么来到医院的?”

&ep;&ep;“我听搜救人员说,你当时躺在救生艇上,要不是因为手表的定位,他们找不到你,那时靠近船的附近好几公里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大卫伸手把手表拿过来。“技术人员登入马爷的组织系统,就见到来自首领帐户的紧急通告,看起来是个预先设定好的求生定位。”

&ep;&ep;“这、这不是炸.弹?”她睁大眼。

&ep;&ep;“不是,这就是一只防水又多功能的手表。”大卫说。“你说炸.弹是怎么回事?”

&ep;&ep;“马爷当时把手表套到我手上,告诉每个人说这是炸.弹,还、还不让我拆,说一拆就会引爆。”

&ep;&ep;“你意思是他把你当成人肉炸.弹?”大卫瞪大眼睛。“但我听说是房间里有炸.弹,控制器在他领带的位置。”

&ep;&ep;她握紧拳头,认真地回想那时的情景,那时所有马爷的人都趴下了,只有他还抱着自己站着,并且当时他们离阳台最近,他把手表给自己,靠近自己时好像有拉温莎结的动作,然后班珏的一颗子弹打穿他的脖子,而自己则被班珏抛向船外,接着就爆炸了。

&ep;&ep;这每一个动作要是慢了一秒,她或许早就死了。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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