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了。”

&ep;&ep;秦沐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这满室的诡异静谧,也同时让两个大男人陡然就变了脸。

&ep;&ep;原本还虚弱的躺在病榻上的胡苍陡然一颤,右手不动声色的捂上了衣襟。

&ep;&ep;容耀更是瞪圆了双眸,不敢置信的望向秦沐歌,“你说什么?”

&ep;&ep;秦沐歌扫了容耀一眼,光是看到他脸上那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到什么龌龊的地方去了。

&ep;&ep;“在马车里,世子爷不是说你朋友中了箭伤吗?不脱衣服我怎么检查,怎么治伤?”

&ep;&ep;见秦沐歌这话说的理所应当,两个男人面色都有些难堪。

&ep;&ep;不过身为一介女流的秦沐歌却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ep;&ep;因为一旦她进入了大夫的角色,那绝对是最专业的。

&ep;&ep;她坐到了胡苍的身侧,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

&ep;&ep;幸亏自己早先就有所准备,所以现在要用的药材什么都一应具齐。

&ep;&ep;当秦沐歌将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均是文丝未动。

&ep;&ep;一丝不悦浮上了眉头,她抬起眸子扫过容耀,“世子爷怎么还在这里?”

&ep;&ep;容耀脸上微微一沉,有些别扭的开口,“本世子当然要在这里,谁知道你是不是会趁着我不注意使坏?反正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ep;&ep;听了这话,秦沐歌嘴角勾起冷笑,“我给人治病的时候不能有人在场,万一世子爷见我手段高明,心生歹意,想要偷师怎么办?”

&ep;&ep;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是担心若自己动手术的场景被容耀看了去,恐怕他打死也不会让自己在继续了。

&ep;&ep;“你——”容耀被秦沐歌这一番话气的差点翻白眼。

&ep;&ep;他恼怒的瞪着秦沐歌,半响之后才憋出一句话来,“我若是出去,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本世子倒要看你日后如何做人!”

&ep;&ep;这话一出,秦沐歌更是笑出了声。

&ep;&ep;她一边利落的从锦盒里面掏出纱布,又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纱布上浸润着什么。

&ep;&ep;“三年前世子爷绞尽脑汁的羞辱于我,三年后退了婚,世子爷却开始操心起我如何做人了,这话若是传出去,恐怕要叫人笑掉大牙了吧?”

&ep;&ep;“秦沐歌!”容耀被她的牙尖嘴利说的面上一阵青白。

&ep;&ep;三年前,他的确是厌恶她;

&ep;&ep;但是如今三年过去了,有些事情会产生变化,也是谁都预料不到的呀?

&ep;&ep;可这个女人竟然敢处处都明嘲暗讽,简直岂有此理!

&ep;&ep;容耀望着秦沐歌,此刻眸子里已然是燃起了火焰。

&ep;&ep;半响之后,他才愤怒的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你最好祈祷上天保佑你治好苍,否则就凭着你刚才那些话,本世子足够把你关进大牢了!”

&ep;&ep;不过他的这一番威胁,对于秦沐歌来说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

&ep;&ep;&nbs琝鉬p;只见她眉目轻扬,“多谢世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劳烦你出门的时候,将门带上。”

&ep;&ep;“嘭!”

&ep;&ep;秦沐歌的话还没有落音,密室的大门便被人轰然阖上,炸出巨大的声响。

&ep;&ep;这声音,便是叫躺在床上的胡苍也禁不住蹙起了眉头。

&ep;&ep;“我很好奇,你如此年轻,为何会有如此医术?”

&ep;&ep;胡苍躺在床榻之上,虚弱的提出疑问。

&ep;&ep;不过秦沐歌似乎不买这个帐,她淡淡的扫了胡苍一眼。

&ep;&ep;上辈子身为军医的她,最不喜欢就是话太多的病人。

&ep;&ep;因为这样,会分散她的注意力。

&ep;&ep;秦沐歌缓缓起身去净手,只不过左手才刚刚抬起一些,一阵酸麻阵痛却是让她蹙起了眉头。

&ep;&ep;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她才道,“首先,我连你的伤口都没有碰到,你是凭什么认定我医术很好的?”

&ep;&ep;秦沐歌这犀利的问话叫胡苍一愣,那张娃娃脸上表情一凝。

&ep;&ep;紧接着,她才继续道,“其次,根据世子刚才所说的情况。你中了箭伤已经有三日之久,伤口的腐肉也没有处理。按照正常情况,你应该已经烧成傻子了。为何你还能如此清晰的向我提问?”

&ep;&ep;此时,胡苍那苍白的脸上已然是露出惊诧来。

&ep;&ep;“第三——”秦沐歌缓缓地走到了床榻边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胡苍。

&ep;&ep;“我不问你为何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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