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秦沐歌从“卧龙商行”回来之后,便一门心思将自己关在了药方里面。

&ep;&ep;经过这几日的休整,连翘身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ep;&ep;直到第三日,秦沐歌才算是将手头的事情给放下了。

&ep;&ep;她才刚刚从药房里面走出来,就对身边的连翘吩咐道,“准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未央王府。矾”

&ep;&ep;这一番话不但叫连翘心头一惊,更是叫四儿满心狐疑。

&ep;&ep;自家小姐这几日可是下了禁令,不准提未央王和夙玉的。

&ep;&ep;可今日,怎么自己竟然主动提起要去未央王府了?

&ep;&ep;连翘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飞快的备好了马车,嘱咐四儿一路上多多注意,切莫叫自家小姐再吃了亏。

&ep;&ep;这些话,自然是不必连翘吩咐,四儿早已经牢记在心了。

&ep;&ep;而另一方面,稍嫌宁静的未央王府里面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掀起了一丝涟漪。

&ep;&ep;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过来传圣上口谕的花公公。

&ep;&ep;正是,这会儿未央王正在歇息,他压根儿连正主都没有见到,就被苏牧给轰了出去。

&ep;&ep;花公公虽然心中不悦,但未央王在帝后心中的分量,他也是十分清楚。

&ep;&ep;即便没有受到应有的礼遇,他依旧是笑脸和蔼的将圣上的意思传达之后,这才客客气气的离开了。

&ep;&ep;而就在他走出未央王府门口时候,却瞧见一亮宽敞豪华的马车正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ep;&ep;不一会儿,一道纤瘦高挑的身影缓缓地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ep;&ep;那不是相府三小姐秦沐歌又是谁?

&ep;&ep;听闻这位秦三小姐大闹了“洛阳明珠”的及笄礼之后,变性格大变,跟平素一点儿也不像了。

&ep;&ep;这些日子,洛阳民间经常流传着相府三小姐与未央王情投意合,私定终身的消息。

&ep;&ep;如今,看来,他们果真是有着密切的关系呢!

&ep;&ep;花公公那双下搭的三角眼微微一眯,里面划过一抹寒光。

&ep;&ep;他躬身钻进了自己的矮轿,急急忙忙地便朝着宫里的方向而去。

&ep;&ep;从未央王府到皇宫,走铜雀街,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ep;&ep;花公公刚刚下了马车,就直奔凤宁宫而去。

&ep;&ep;凤宁宫是封贵妃的住处。

&ep;&ep;原本应当是安静幽雅的地方,这几日却因为清华公主而变得嘈杂不堪。

&ep;&ep;花公公才刚刚迈进凤宁宫的后亭,便瞧见一个精致珍贵的青花瓷玉瓶照着自己脑门这边就砸了过来。

&ep;&ep;他吓的心惊肉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跳到了一边,眼睁睁望着那件前朝皇帝御赐的玉瓶“嘭”的一声在自己的脚边碎成了碎片。

&ep;&ep;花公公心疼的看了那些碎片一眼,再抬眼,却发现病榻之上的清华公主正双目通红。

&ep;&ep;这会儿,她又摸了身边的瓷枕头,作势又要往地下砸。

&ep;&ep;花公公尖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才将那即将落地的瓷枕头给抱在了怀中。

&ep;&ep;要知道,封贵妃盛宠一时,凤宁宫的东西,就算随便拿出一个来,亦是有些年头的。

&ep;&ep;“公主息怒啊!”

&ep;&ep;花公公扯着公鸭嗓子,连连宽慰。

&ep;&ep;倒是一直优雅端坐在一边主位之上的封贵妃脸色淡淡,不悦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ep;&ep;“花公公,让她砸,我倒要看看,她将这整间屋子的东西都砸光了,那口气能不能出了!”

&ep;&ep;说完这话,封贵妃冷冷的扫了清华公主一眼。

&ep;&ep;今个儿的她身着深红色华服,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

&ep;&ep;即便是有一个清华这么大的女儿,身段亦是保持的上佳。

&ep;&ep;极低的抹胸将胸前的丰盈挤的呼之欲出,那上扬的眼角带着几分凌厉,漂亮的眸子里浮起了算计和几分狠厉。

&ep;&ep;这样的女人,但凡是看上一眼,便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

&ep;&ep;“母妃,你要替我做主啊!”

&ep;&ep;清华见自己的母妃也不帮着自己说话,不由气

&ep;&ep;tang的双目通红。

&ep;&ep;“上次就是秦沐歌那个贱人使坏,这次她又对我动手,堂堂南陵公主,竟然连一个丞相的女儿都对付不了。以后岂不是谁都可以爬到我头顶上撒野了?母妃,往后是不是他们也可以这样把你也不放在眼底?”

&ep;&ep;这话说的封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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