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ep;&ep;“……你就是夙玉的师父?”

&ep;&ep;秦沐歌双眸冰冷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万丈怒火,却无法释放。

&ep;&ep;这个人,应该就是夙玉口中的“师父”了吧?

&ep;&ep;像夙玉那样纯真的性子,能够将一个人憎恶到如此地步,恐怕这人实在是太过于卑劣了。

&ep;&ep;这些,从他能够对自己的徒弟使用跗骨爪就能瞧出一些端倪来。

&ep;&ep;男人微微颔首,在对上秦沐歌那双眸子的时候,仅仅露出一些的下颌似乎表情有些变动。

&ep;&ep;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倾身上前,冰冷到没有丝毫温度的手一把握住了秦沐歌的下颌。

&ep;&ep;那阴鸷的声线里面似乎也有了起伏,“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要你的小命。”

&ep;&ep;说完这话,他才大手一拂,将秦沐歌的脸别开,也别开了她那几乎能够穿透一切的清眸。

&ep;&ep;白皙的小脸上因为他的动作泛起红色,秦沐歌冷冷道,“是因为坏事做多了,所以才害怕别人的目光么?”

&ep;&ep;对于秦沐歌此时此刻的冷静,男人似乎有些意外。

&ep;&ep;不过片刻之后,他喉咙深处又似涌起了压抑的笑声,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果然是母女,脾气都那么像。”

&ep;&ep;秦沐歌没有听见他压抑的声音,只是心中越发担忧起夙玉来。

&ep;&ep;这一次,这个男人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ep;&ep;之前用跗骨爪锁住他,被他逃脱之后再抓回去,不知道夙玉还有没有命回来。

&ep;&ep;即便是别开了目光,秦沐歌依旧能够感受到身侧缓缓走动的脚步声。

&ep;&ep;一阵衣料缓缓摩擦的声音之后,男人已然是将夙玉抗在了肩膀之上。

&ep;&ep;脚步如同鬼魅一般,他就这么出现在了秦沐歌的面前。

&ep;&ep;“你听着,你的血是救人的药,也是杀人的毒。如果你认为凭你几滴血就能护夙玉周全,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ep;&ep;冰冷黯哑的声线从斗篷下传了出来,带着淡淡的嘲讽。

&ep;&ep;而此刻,秦沐歌的怒火已然是被彻底点燃,她冷冷的回嘴,“我秦沐歌几斤几两我自然心中有数,即便我什么也不是,我也不会对自己亲近的下狠手。你身为夙玉的师父,却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对待他,你简直禽兽不如!”

&ep;&ep;听到“禽兽不如”这四个字的男人,下颌微动,似乎勾起冷笑。

&ep;&ep;他紧了紧夙玉的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些身子,“禽兽不如?呵呵,我真正禽兽不如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ep;&ep;“你——”秦沐歌此刻无法动弹,若是她能动,一定会冲上去跟这个黑衣人拼了。

&ep;&ep;“我不管你是谁,若是你敢伤害夙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p;&ep;这凄厉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耳。

&ep;&ep;也成功的叫男人脚下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转过身去,将夙玉放置在秦沐歌的面前。

&ep;&ep;斗篷下的大手朝着夙玉胸口的伤口轻轻一拂,原本已经凝结了的伤口又开始蠢蠢欲动。

&ep;&ep;那伤口之上,似乎隐约又有血迹开始冒头。

&ep;&ep;秦沐歌不敢置信的望向黑衣男人: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魔鬼?

&ep;&ep;似乎感觉到了秦沐歌眼底的震怒,男人阴冷的开口道,“别以为你会一些旁门左道,就天下无敌了。即便我将他留在这里,你真的确定他中的蛊毒你能解?”

&ep;&ep;“他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跟我走,说不定还能多活些时日。”

&ep;&ep;说完这些话之后,男人长袍一揽,昏迷的夙玉被他重新扛上了肩膀,“最后我再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跟他永远也不可能,最好不要有什么幻想。”

&ep;&ep;“夙玉——”

&ep;&ep;秦沐歌双眸一酸,望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只觉得有什么

&ep;&ep;重要的东西从心底突然被人掏空了去。

&ep;&ep;男人的声音还回荡在漆黑的夜空之中,而就在他身形消失的那一瞬间,原本笼罩在秦沐歌周围的别苑、荷塘、甚至是鸟语花香的场景也瞬间消失。

&ep;&ep;此刻的秦沐歌正跪坐在一片偌大的桃花瓣之上,孤零零的一人。

&ep;&ep;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却是传来了一阵凄厉惊恐的尖叫声,“小沐沐——小沐沐——你在哪里啊?这里好黑,人家好害怕的呀!”

&ep;&ep;“花孔雀,我在这里!”

&ep;&ep;秦沐歌僵着身子,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呼喊了起来。

&ep;&ep;不一会儿,循着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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