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几位小姐说什么连翘好久没出现,约莫是王妃不许王爷身边有丫鬟伺候。

&ep;&ep;又或者是,王爷身边要什么人伺候,他自己也坐不了主。

&ep;&ep;连翘同她们争了两句,便被羞辱了一通,泼了茶水。”

&ep;&ep;连翘有顾忌,韩悠然可没有啮。

&ep;&ep;他直接将话摆到明面上说,方离离几个没料到他听了个全程。

&ep;&ep;被他当面说穿,窘地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里。

&ep;&ep;做不了主?

&ep;&ep;这又是挑拨又是贬低的!

&ep;&ep;好啊,当真是没将她秦沐歌看在眼里。

&ep;&ep;被人贬低,秦沐歌其实并不多气恼。

&ep;&ep;她受过的冤枉气太多,这点儿还不至于叫她动脾气。

&ep;&ep;但连翘那边,明显是因她受了牵连。

&ep;&ep;连翘与自己虽然是主仆的关系,但是只要出事,连翘甚至是可以为了她豁出命去的。

&ep;&ep;这样的关系,早就从主仆升华成为姐妹之间的情谊。

&ep;&ep;瞧着这个曾在秦振刚面前,都奋不顾身维护她的小姑娘被欺负成这个样子,这叫她想不生气都不行。

&ep;&ep;“是么,你们几个是这样说我的?”

&ep;&ep;秦沐歌面色没有过多的改变,只是淡淡的挑眉问道。

&ep;&ep;那一双清眸里面看似波澜不惊,可里面却是幽如深潭,仿若随时都能够将人吞噬了去。

&ep;&ep;当着韩悠然这个证人的面,方离离还能如何狡辩?

&ep;&ep;一时间,眼眸子一转,便做小意之态,赔笑道:

&ep;&ep;“王妃恕罪,我们几个是开玩笑罢了,当不得真。”

&ep;&ep;连翘打了个哆嗦,眼中含愤。

&ep;&ep;因不想给秦沐歌添麻烦,只能忍着。

&ep;&ep;想到方离离威胁要寻人撕了她的嘴,便是满心屈辱,下嘴皮子都快要咬破。

&ep;&ep;“开玩笑?”

&ep;&ep;秦沐歌冷眼看着她,脸上哪有半点同她笑的意思。

&ep;&ep;她一手轻轻叩着石桌,一边微微倾身向前道:

&ep;&ep;“我竟不知,金陵的小姐们现今都爱拿王妃开玩笑了。

&ep;&ep;不知你们开过我未央王妃玩笑,是否也开过封贵妃的玩笑、还有皇后她们的玩笑?”

&ep;&ep;“小女不敢,王妃恕罪。”

&ep;&ep;那四个人里,已有两个先于方离离出声,低头认错。

&ep;&ep;要知道秦沐歌这顶大帽子压下来,传出去可是能叫她们把京城最有权威的两个女人都得罪光了。

&ep;&ep;“王妃恕罪,小女知错,不该胡言乱语,失了分寸,可我们几个是没像您说的那样,非议其他几位王妃。”

&ep;&ep;方离离隐约觉得不对,可她身为几个人领头,总不好不出声表态。

&ep;&ep;“哦?那这么说,你们是只开我未央王妃的玩笑了?”

&ep;&ep;秦沐歌说着话,神色间喜怒难辨,却更叫人喉咙发紧。

&ep;&ep;方离离几个正在心里打鼓,便听她厉声道:

&ep;&ep;“我堂堂一位皇子正室,却偏偏被你们拿来取乐用。

&ep;&ep;你们是瞧不起我,瞧不起我未央王府,还是瞧不起这南陵容氏的皇室嗯?”

&ep;&ep;她声调一拔,又很快落下,嗓子尖儿里冒出一声轻疑,不怒自威,叫人寒噤。

&ep;&ep;“王妃冤枉小女怎敢?”

&ep;&ep;几个从小养在深闺,深受等级制度耳濡目染的小姐前脚挨后膝,一个比一个更快着跪了下去,满面惶恐道。

&ep;&ep;方离离这下是真惧了!

&ep;&ep;这顶大黑锅扣下来,可是比刚才那顶帽子更厉害。

&ep;&ep;涉及皇室尊卑,谁敢多说半个字,一个不好,她一家上下几十口都会被牵连进去。

&ep;&ep;连翘看着这几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高官小姐突然都缩成了虾米状,可怜巴巴跪在那里,心头怒气顿时消了一半儿。

&ep;&ep;一时间,她有点楞不回神。

&ep;&ep;仰头看着亭子里一身紫金裙

&ep;&ep;tang裳,贵不可言的自家主子。

&ep;&ep;秦沐歌察觉到她的注视,投了视线过来。

&ep;&ep;虽还是冷着脸,可眼里的关切和安抚,显而易见,一下便让她心头热乎起来。

&ep;&ep;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王妃这是在给她出气。

&ep;&ep;下面跪了四个士族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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