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人和左爵对上视线,立刻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ep;&ep;左爵不语,看着一大帮女生跑过来。

&ep;&ep;“左学长好!”

&ep;&ep;“嗯。”左爵淡淡点头。

&ep;&ep;那帮女生离开,躲起来的人这才走出。

&ep;&ep;“你好。”那人比左爵矮一个头,金色的头发,穿着蓝色上衣,棕色长裤,微笑的时候还露出两个虎牙,十分可爱。

&ep;&ep;用可爱这个词形容男生可能不太好,但左爵确实就是这种感觉。

&ep;&ep;看着对方朝自己伸出的手,左爵礼貌的回握住,“你好。”

&ep;&ep;“我听她们叫你左学长?”

&ep;&ep;“嗯,我叫左爵。”

&ep;&ep;“左爵。我是新来的留学生,自韩国,我叫金正昊。”

&ep;&ep;左爵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原来这个就是引起轰动的韩国留学生啊。

&ep;&ep;点头,左爵抬步就走。

&ep;&ep;金正昊跟上他,微笑说道:“我刚来宣城,没什么朋友,今天有缘见到你,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ep;&ep;左爵停下脚步,看着金正昊。

&ep;&ep;穿戴整齐,顾臻又变回那个冷峻自持的男人,仿佛前两日那个狼狈的样子只不过是错觉。

&ep;&ep;“走了。”顾臻说完,抬步往门口走。

&ep;&ep;郑岩看了何嗣炀一眼,两人默契的大步拦住他。

&ep;&ep;“等一下。”郑岩伸手按上顾臻的肩膀,“我还有话说。”

&ep;&ep;顾臻眸子轻抬,看向郑岩,意思是,你说。

&ep;&ep;郑岩话到嘴边,却又没有头绪,拽了一下何嗣炀的手臂,他烦躁的皱眉:“算了,让老何跟你说吧。”

&ep;&ep;“哎?”何嗣炀一下子被推到浪尖上,对上顾臻沉沉凤眸。

&ep;&ep;一边暗骂郑岩,他一边咽了口口水说道:“阿臻,其实我和郑岩的意思就是,你和成唤,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为了一个女人闹翻实在不至于。”

&ep;&ep;顿了顿,何嗣炀叹息一声又说:“这话以前我和郑岩都不说,是以为事情没到那种地步,可现在,成唤为什么躲到国外去,又为什么突然要回来。你呢?一个这么强大的人去买醉,还哭……”

&ep;&ep;“咳!咳!”话说到这里,郑岩立刻大咳阻止何嗣炀,这货是在找死吗?

&ep;&ep;何嗣炀会意,赶紧摆手:“那个,我没说你哭,我没看见,那个。”

&ep;&ep;“不用再说了,我的事情我会处理。”顾臻说完,越过两人走向玄关。

&ep;&ep;郑岩咬牙,追了几步过来:“阿臻,我们是兄弟,有事情,我们一定在。”

&ep;&ep;顾臻握住门把手的手指一紧,打开门,他背对着两人伸出两只手指在太阳穴边划过,然后离开。

&ep;&ep;这个俏皮的手势,他们上学的时候最爱做,那时候顾臻就耍酷,每次都不配合。

&ep;&ep;现在乍一看见他做这个,郑岩和何嗣炀心里都是一酸。

&ep;&ep;搭着郑岩的肩膀,何嗣炀哀声说道:“老子以后一定不能和你爱上同一个女人,太他妈苦了。”

&ep;&ep;“咱们两个水平不一样,你看上的我一定看不上,你可以放心。”郑岩扒开何嗣炀的手臂,嘲讽说道。

&ep;&ep;何嗣炀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被鄙视了,怒吼着朝郑岩扑上去。

&ep;&ep;……

&ep;&ep;两天后。

&ep;&ep;流产以后,季七月的身体一直不好,整个人病蔫蔫的没有精神。

&ep;&ep;安然不但把季七月的工作辞了,自己也请了长假在家里照顾她。

&ep;&ep;松子长大了很多,季七月和安然都没有办法轻易将它抱起来了,它也不要求抱着,就是你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安然总爱叫它跟屁虫。

&ep;&ep;下午的阳光慵懒,吃了饭,安然催着季七月让她去睡一会儿,自己则是出去买菜,准备晚上的晚饭。

&ep;&ep;经过这阵子的锻炼,安然简直堪比大厨级别。

&ep;&ep;从楼下超市回来,她远远就看见公寓门口立着一个人。

&ep;&ep;他正在吸烟,不时抬头望着公寓楼。

&ep;&ep;安然知道那是谁。

&ep;&ep;快步走过来,安然站在他身后叫道:“成唤。”

&ep;&ep;成唤回头,对上安然微笑的脸庞,也是一笑,“安然,好久不见。”

&ep;&ep;“嗯,好久不见,你还真的回来了。”

&ep;&ep;成唤点头,扔掉手里的烟,他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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