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一种与之前不同的感觉。

&ep;&ep;宋徽宗赵佶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ep;&ep;“起来吧,”他清咳了声,“此处并非宫内,爱卿不必多礼。”

&ep;&ep;“奴遵旨。”

&ep;&ep;倪溪正要起身,面前已经伸出一双属于男人的大手来。

&ep;&ep;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骨节分明,肌理匀称,这是宋徽宗的手。

&ep;&ep;倪溪不假思索的握上去,纤手放置在他的掌心,借力起了身。

&ep;&ep;她抬眸,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的面庞来,盈盈一笑:“多谢圣上。”

&ep;&ep;宋徽宗心里一荡,也忘了松开掌心的小手了。

&ep;&ep;大手将娇躯往怀中一揽,怜惜的说:“外面凉,怎么穿的这么单薄,赶紧进屋吧。”

&ep;&ep;倪溪也不恼,笑吟吟的任宋徽宗拉着她的小手,揽着她的肩,两人一起亲昵的进了卧房。

&ep;&ep;进了房,吃了盏热腾腾的茶水,宋徽宗终于说出了来意。

&ep;&ep;“听元奴说,你今日去了她那里?”

&ep;&ep;倪溪顿时了然。

&ep;&ep;怪不得这么晚来她这儿,原来宋徽宗是替赵元奴兴师问罪来的。

&ep;&ep;第102章李师师篇(2)

&ep;&ep;“奴今日一直呆在房中,未曾出去过,不知圣上何出此言?”

&ep;&ep;倪溪表情讶异,似是不解。

&ep;&ep;宋徽宗却是皱了皱眉,他今日本是不打算出宫的,却被赵元奴使人偷偷传话说害了甚相思病,想着也是有段时间没去行院了,便出宫去了赵元奴那里。

&ep;&ep;本想着软玉温香好生痛快的温存下,谁却想到了后不是美人儿的娇声软语,反而是赵妈妈与赵元奴两人同出一辙哭丧着的脸。

&ep;&ep;这下宋徽宗本来的闲情逸致都没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今日倪溪这边的人过去闹了一翻。赵元奴哭着撒娇卖痴,非说是李师师嫉恨她故意找她们麻烦,让宋徽宗替她主持公道。

&ep;&ep;他实在拗不过美人,再加上赵婆子身上的伤口看着确实挺触目惊心的,心里也有些动怒。

&ep;&ep;李师师容貌清冷如天上仙子,而赵元奴却是娇小丰满人间富贵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色,品尝起来各有一番风情,任何一个宋徽宗暂时都不想放弃。

&ep;&ep;只是,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三妻四妾和平相处,哪怕是外面的女人,也终归是自己的女人,这种吃醋拈酸的事,是宋徽宗不喜的。

&ep;&ep;虽然在内心比较喜爱李师师,但有些事,还是要敲打一二,免得越来越过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ep;&ep;耐着性子安抚了赵元奴后,他便想也没想的带着怒气过来了。

&ep;&ep;却不曾想,等真见到了人后,对着那样一张美丽的赏心悦目的面孔,他实在是很难生起气来。

&ep;&ep;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也因此,便问出了这句话。

&ep;&ep;只是,他以为倪溪会立刻乖顺的认错,这样的话他稍微斥责两句此事就过去了。

&ep;&ep;然而,倪溪居然在他面前推脱隐瞒,莫非真以为他不知道此事不成?

&ep;&ep;这样一想,宋徽宗本来快要消失的火气就噌噌噌往上冒。

&ep;&ep;他沉着一张俊脸,天子威严显露。

&ep;&ep;“那好,寡人就直说了,元奴说你今日去她那里大闹了一番,还差点打伤了她,你可知罪?”

&ep;&ep;“圣上,”

&ep;&ep;倪溪跪伏在地上,面色煞白。

&ep;&ep;“奴敢用性命担保,奴绝未做过此事。”

&ep;&ep;“你想好了再回答,寡人最是不喜背后做恶事的女子,你若骗了寡人,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ep;&ep;宋徽宗盯着倪溪缓缓说道。

&ep;&ep;他声音里的怒气任谁都听得出来,就连在旁边伺候的梅香也吓得脸色苍白,瑟缩成一团。

&ep;&ep;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ep;&ep;倪溪俏脸也更苍白了些,却还是坚定的说道:“圣上若是不信,可以问奴身边的人,再或者可以把赵元奴叫来对峙,看看奴是否真的欺负了她?”

&ep;&ep;说罢,她高扬着头颅,镇定等待宋徽宗最后的决定。

&ep;&ep;美人儿泪光楚楚,眸子里是一片绵绵哀伤之色,带着委屈,伤心,泪珠在眼眶里噙着,却被她逞强的扬起头不让泪水滴落。

&ep;&ep;这一幕,让宋徽宗心软了下。

&ep;&ep;再怎么也是自己宠爱的一个美人儿,而且平日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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