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挣扎着睁开眼睛,茫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到处是雪一样的白。

&ep;&ep;窗帘是白的,床铺是白的,墙壁是白的,白的是那么刺眼。

&ep;&ep;这是哪里?我为社么会在这里?

&ep;&ep;许曼丽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瞪大了眼,忐忑不安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里弥漫着无边的恐慌。

&ep;&ep;扭过头来,瞟到悬挂在左手边的输液瓶,模糊的脑海里,忽然划过一道亮光,双眸逐渐清明。

&ep;&ep;酒!是的,喝酒!

&ep;&ep;脑海里的记忆停留在昏睡前喝酒的那一刻。

&ep;&ep;黯然神伤,心情郁闷无处发泄的人,借着酒精麻痹自己。

&ep;&ep;她好像模糊的记得,是喝了一杯威士忌,然后就神志不清,昏倒在了沙发上。

&ep;&ep;宿醉的感觉这么难受?

&ep;&ep;为何手腕也会锥心的痛?

&ep;&ep;发生了什么事?

&ep;&ep;强忍着头疼欲裂的感觉,一向心思敏锐的人,努力抬起右臂,伸向床头的按铃,想要把负责职守的护士叫过来。

&ep;&ep;“大姐,你醒了?”

&ep;&ep;就在这时,贵宾病房里间休息室的门从内而外推开,许曼云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ep;&ep;清亮的眸子瞧见许曼丽已醒,清丽的脸庞露出诧异的神色。

&ep;&ep;“曼云,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ep;&ep;许曼丽听到疑惑的声音,扭头望来,见是许曼云,心下稍安,放弃了召唤护士的打算。

&ep;&ep;“大姐,你昨晚喝醉了,划破了手,我和大哥不放心,紧赶着把你送来了医院。”

&ep;&ep;许曼云紧走几步来到床前,拉过椅子坐下,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眼底却划过一道狠厉的光芒。

&ep;&ep;喝醉,划破了手?

&ep;&ep;许曼丽头疼欲裂,意识模糊,一向敏感的心依然察觉到不对劲。

&ep;&ep;她的酒量一向不错,仅是一杯威士忌的量,绝不会让她做出醉酒自残的傻事。

&ep;&ep;迷离的目光瞟向自己的左手腕,缠绕着厚重的纱布触目惊心。

&ep;&ep;从手腕处传来的锥心的痛感,可以清晰的表明,的确是已然受伤。

&ep;&ep;被沐雪峰在婚礼上当场拒绝,黯然神伤没有错;被上流交际圈的名媛冷嘲热讽,悲愤怨怒没有错;但是她从没有过自暴自弃,想要自残的念头。

&ep;&ep;她许曼丽的人生信条,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爬起来,绝不会轻易承认失败。

&ep;&ep;然而,眼前惊心的事实表明了什么?

&ep;&ep;左手腕的伤口,宿醉住院,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已经被恶毒的阴谋缠绕。

&ep;&ep;“曼云,咱们姐妹多年,你也明白,大姐心思敏锐,从小就聪明伶俐,不会轻易被人欺骗。”

&ep;&ep;心念至此,许曼丽深吸气缓缓的开口,迷离的眼眸透出锐利的光芒。

&ep;&ep;“大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ep;&ep;许曼云佯装不解,嘴角边讥讽的笑意却是怎么掩也掩不住。

&ep;&ep;“你不懂?难道非要大姐撕破脸,把话挑明?”

&ep;&ep;许曼丽尖锐的嗓音猛然拔高,犀利的言辞直刺人心。

&ep;&ep;“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刚醒来就大吵大闹,难不成是看着大哥不在,欺负我。”

&ep;&ep;许曼云哪能忍受她的犀利,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再也不屑装腔作势,违背心意,演绎虚伪至极的姐妹情深。

&ep;&ep;许家两姐妹关系之差,由此可见一斑。

&ep;&ep;“少把大哥搬出来吓唬人,就算大哥在这儿,你也躲不过去。”

&ep;&ep;许曼丽怨恨交加,怒目相向:“说!我这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昨晚的那杯酒,是不是都是你捣的鬼?”

&ep;&ep;“少污蔑人,我才不稀罕害你,你手腕上的伤,就是你自己喝醉了酒划破的。”

&ep;&ep;许曼云嘴角边讥讽的嘲笑更加刺眼,夹杂着怨毒的情绪。

&ep;&ep;“呵呵,你不是很了不起吗?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婚礼上给亲妹妹没脸,强迫我放弃喜欢的人,如今可好,得到报应了。”

&ep;&ep;“被人抛弃的感觉很爽吧?心很痛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当你威逼着我放弃夜星瀚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我的痛又有谁会可怜。”

&ep;&ep;“就因为我在婚礼上阻止你爱慕夜星瀚,所以你就记恨于心?”

&ep;&ep;许曼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怒视着眼前血浓于水的亲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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