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倒退两步,好在几个兄弟走上来扶住了他。

&ep;&ep;后面上来的几个男人是梅林区的小混混,很多人已经辍学混日子,自然不知道万定是谁,见自己哥们被打,五六个男人们齐身跑来。

&ep;&ep;“你他妈谁啊?!敢打我们鑫哥?!”

&ep;&ep;“一个人敢这么嚣张!活得不耐烦了吧。”

&ep;&ep;看万定打架,余雪落惊恐未定,又见对方来了六个熊腰虎背的男人,直觉大事不妙,余雪落走到万定面前对众人友好笑道:“不好意思,我替他向你们道歉,算了算了,我也不计较你们朋友占我便宜,就这么算了吧。”

&ep;&ep;余雪落是一个很精明的人,知道有些事硬碰硬没有好结果,倒不如见好就收。

&ep;&ep;上下打量余雪落,圆脸男人冷笑轻哼:“打我们兄弟就想这么算了?我们也不是不接受道歉,你要是肯当众跪下来学母猫叫,我们兴许可以考虑考虑。”

&ep;&ep;跪下来学母猫叫......

&ep;&ep;低级趣味满满,这种要求兴许能满足他的性/变态心理。

&ep;&ep;余雪落被恶心到了。

&ep;&ep;万定将她拉至身后,低沉道:“躲远一点。”

&ep;&ep;他声音很平静,而她心跳如鼓。

&ep;&ep;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以同时应付七个年轻壮实的男人,这波太亏了。

&ep;&ep;犹豫要不要拉他跑走,便见万定已经走到那几个男人面前:“一起打?”

&ep;&ep;众人微愣。

&ep;&ep;他语气很嚣张,还丝毫不怯场。

&ep;&ep;“打。”

&ep;&ep;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一个男人抡起拳头冲上来,万定避开,男人扑了空直接摔到一张木桌上,木桌四周的人纷纷惊叫撤离。

&ep;&ep;这一切仿佛是一个信号,是开战的信号。

&ep;&ep;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同时扑过来,见没占到多少便宜,干脆捡起地上的啤酒瓶当武器。

&ep;&ep;近距离见到这种场面,余雪落被吓得不轻,不止是她,夜市摊所有客人都离了桌跑到安全的地方去。

&ep;&ep;万定身手敏捷,动作快、狠、准,而几次遭暴打而被激怒的男人,像是红了眼的斗牛正拼命想整死万定,他的手臂被啤酒瓶打中,立刻留下深深的红印。

&ep;&ep;余雪落慌了,捡起地上一个啤酒瓶紧紧拽在手里,等圆脸男人被万定踢一脚向这边扑时,她举起啤酒瓶往他脑袋砸。

&ep;&ep;“砰——”

&ep;&ep;啤酒瓶碎裂,圆脸男人痛苦哀叫。

&ep;&ep;应该砸不死的,他们都是这样打万定,余雪落这样安慰自己。

&ep;&ep;男人在地上沉吟片刻,手摸摸脑袋摸到一片血的湿意,不禁暴怒。

&ep;&ep;他艰难站起身,用一双通红而恐怖的眼死死盯着余雪落,嘴里骂出一连串的脏话。

&ep;&ep;他抡起拳头要打人,余雪落身体本能后退,却撞上身后一张凳子整个人向后倒去。

&ep;&ep;“啊——”

&ep;&ep;声音尖锐,危险来临时人会本能尖叫。

&ep;&ep;万定看过去,心骤然一缩。

&ep;&ep;见圆脸男人要打他的落落,一手抄起木凳,手在半空划了一个半弧,木凳被甩出,像是一块大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撞那男人,圆脸男人栽倒,他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再没有起身。

&ep;&ep;所有人愣住了。

&ep;&ep;木凳不轻,与初高中学生们用的凳子相类似,万定甩出这一木凳过去速度实在惊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

&ep;&ep;或许只有万定才知道,他使出的力已经完全超出负荷,他右手臂还隐隐轻颤着。

&ep;&ep;但还没结束......

&ep;&ep;万定又拖着一张凳子慢慢走向众人,他的眼睛赤红,面色冷峻、犹似一个被完全激怒正发作的疯子。

&ep;&ep;凳子的两个木腿在地上滑动,发出“滋啦滋啦”声响,于这热闹的街区异常响亮,莫名让人毛骨悚然。

&ep;&ep;耳钉男一愣,他终于知道校霸为什么打不过万定了。

&ep;&ep;这人狠起来,真的恐怖。

&ep;&ep;下一秒万定抄起木凳打过来,耳钉男腿一软双手抱头,但还是被打得趴倒在地,抵挡在头顶上方的手,骨头似要断裂一般剧烈疼痛。

&ep;&ep;很快,他听到另一个哥们的惨叫声,然后又是另一个。

&ep;&ep;不知道是谁报了警,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四五个警察推开车门跑来,他们人手一根警棍。

&ep;&ep;解决最后一个,万定回头,身后警车上方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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