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堆积如山,他的清闲其实有限。

&ep;&ep;他伤势并未完全恢复,仍旧不便露面,但朝中纷芜诸事并不会放过他。他索性藉此躲到她身边谢绝宾客,还连累她当他的幌子。

&ep;&ep;“你可知道?”卫渊瞥了一眼堆积在旁的奏报,忽然开口问她。“据西苑宫人说,最近你不去西苑,圣人非常想念你。”

&ep;&ep;“你不要说笑。”她转过身来。“他连昼夜都分不清,如何懂得想我?”

&ep;&ep;他冷笑了一声不说话。她心里紧了一紧。西苑毕竟是他的地界,莫非是她仍然不够小心,在他的耳目面前露了端倪?

&ep;&ep;她心中盘算着,一时不知应当如何应付。

&ep;&ep;“你有什么事是可以同他说、但不能告诉我的?”他又问她。

&ep;&ep;她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道:“你的事。”

&ep;&ep;“我的什么事?”

&ep;&ep;“那怎么能讲?”她面颊红起来,声如蚊蚋,“你又不是傻子。”

&ep;&ep;他会意,不再追问她,重新看起手中的公文来。她当然有许多秘密。可如今他已不愿意再戳穿她。

&ep;&ep;“你难道就没有心事——是需要同一个口风严密的人讲的么?”她反客为主,开始试探他。

&ep;&ep;“你来,我告诉你。”

&ep;&ep;她好奇地走近,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过来。

&ep;&ep;“我有许多心事。”他低声说。

&ep;&ep;他的鼻尖碰到她的面颊上,她的面颊红热起来。“你是有伤的人……”她小声提醒他。

&ep;&ep;“那请殿下务必医一医我。”

&ep;&ep;她定定看了他半刻,侧过头来吻他。他如今有种干净清冽的药香气,好像是薄荷龙脑一样凉冰冰的气味。

&ep;&ep;“你有药气……”她含糊地抱怨道。

&ep;&ep;他笑起来。

&ep;&ep;她的手带着恶意找寻着他身上的伤口,他轻轻吸着气。

&ep;&ep;“疼吗?”她问他。

&ep;&ep;他不回答,似笑非笑地忍受着她的动作。

&ep;&ep;“我也疼。”她轻声说,坐在他膝上慢慢地解自己的衣衫。“过去你弄我的时候,我真疼得要命,小肚子里都疼。”

&ep;&ep;“如今呢?”他问她。

&ep;&ep;“如今……”她皱了皱眉头,神情恍惚地答复,“……变了一种疼法。”

&ep;&ep;他自她小衣里托出她白馥馥的皮肉。她雪白丰腴的肉在他的手里变着形状,乳尖啄着他的掌心。

&ep;&ep;“哪一种疼法?”他把她雪白温软的乳肉含在唇齿间,轻轻咬了咬她,“是这样的疼?”

&ep;&ep;她吃痛地嘤咛一声,本能地扭开身子躲避他,他顺势捧住她的背,她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游移着。

&ep;&ep;她坐在他身上,像抚摸一只巨大的动物一样捋着他,一处处寻他的伤口。她察觉到有条不安份的老虎尾巴硌着她的腿心。

&ep;&ep;他抬起眼睛注视着她,她有些迷惘地回望着他。他的眼神透彻清明,并不像一个悖逆朝纲的逆臣。

&ep;&ep;“怎么了?”他问她。

&ep;&ep;她不回答,垂下眼睛去,把那条沉甸甸的老虎尾巴托在两只手里,她掌心里那些狰狞的伤痕琢磨着他。他怔了一怔,呼吸随即急促起来。他研究着她,她垂着面容,侧脸如同画卷中的天女一样贞静温柔,并没有羞怯不安的神色。

&ep;&ep;“我要肏你。”她轻声回答。

&ep;&ep;他笑起来,并不在乎她的威胁。她当真生来就应当做他的女人。

&ep;&ep;她蹙着眉头,十分吃力地坐下去,沉重的尘柄直顶到蕊心里,她肉体的每一寸都欣快地颤抖起来,几乎当下便泄了身子。她方才还与他逞强,此时却十分艰难。他更借机把她托起来,教她脚尖儿绷得笔直仍旧触不到地。

&ep;&ep;“你救一救我……”她语含嗔怪,手绕着他的颈项,一整个人伏在他肩上。

&ep;&ep;他的手慢慢地从她的腰摩挲上去,略微支撑一下她,懒懒开口。“你明知道我是有伤的人。”

&ep;&ep;她笑起来,腰肢随之轻轻荡漾。他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她扶着他的肩有些艰难地起伏着,她量浅得很,此时对他颇有些蜻蜓点水的况味。他忽然捧过她的面颊来吻她,将她即将逸出唇边的轻吟变作压抑的咿唔。

&ep;&ep;原本清凉的药气变得沉重炽热起来,连口腔深处都变得甘美起来。她几乎无法呼吸,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ep;&ep;“我的好心肝……”他咬过她的唇瓣,吻转而落在她的额间,脸颊,颈侧,又游弋到她的乳间。他埋在她胸前,呼吸拂到她的肌肤上,她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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