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岳让王春送苏哲出去。

&ep;&ep;王春颠着一身的肥肉追上跨步大的苏哲,很是不容易,“张苏兄,你走得慢点,累死咱家了。”

&ep;&ep;这个结果,苏哲没什么不满意的。

&ep;&ep;比起被王岳起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或是和金陵一般,二八分已经好多了。

&ep;&ep;但苏哲就是要装出丢失那一分十分痛心的模样。

&ep;&ep;“堂兄!谁是你的堂兄!你干爹怎么那么贪的,在金陵的铺子,我和他二八分还不行,在京城我一手开起来的醉仙楼他还要比我多一分,对半分还不行。”

&ep;&ep;苏哲打开王春的手,怒气冲冲的往太监府的后门走。

&ep;&ep;王春和苏哲认识也不算短了,头一回看见苏哲那么生气。

&ep;&ep;不过也是,苏哲无心朝堂,行事作风都像个财迷。

&ep;&ep;王岳拿他一分利,他气得跳脚,也正常!

&ep;&ep;王春只是把苏哲送到门口,把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记下来,王春就又转回省王岳的书房。

&ep;&ep;苏哲撩起车帘,看马车渐渐的远离了太监府,才松了口气。

&ep;&ep;在这样一个人精面前演戏,还真不容易。

&ep;&ep;手脚背后都被冷汗浸湿了,风一吹,十分的难受。

&ep;&ep;苏哲回到自己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一个澡。

&ep;&ep;洛诗诗很莫名,那里有人回来就洗澡的。

&ep;&ep;她搬了一个椅子在院中绣花,等苏哲出来,才询问苏哲发生了什么事?

&ep;&ep;“没什么,去见了一趟王公公。”苏哲在洛诗诗身边坐下。

&ep;&ep;他本来想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洛诗诗的。

&ep;&ep;但西厂亲自相邀,刘瑾威胁这些如果和洛诗诗说,要说上半天,还不一定能解释清楚。

&ep;&ep;一旦解释清楚了,洛诗诗又要担惊受怕。

&ep;&ep;苏哲就想先瞒下来,以后再说。

&ep;&ep;“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北上去京城了。”苏哲开了一个话头,打量着这个自己精心修缮景致的小院。

&ep;&ep;没想到没住够一年,就要搬走了。

&ep;&ep;“你把该收拾好的东西都收拾好,我们一个月之后就走。”

&ep;&ep;洛诗诗放下手中正在绣的绣花,眼睛眨了眨,“我之后列个要带的东西的单子,相公看看。北上京城,要留下几个奴仆看家,相公如果没有特定的,就我定了。”

&ep;&ep;“嗯。”

&ep;&ep;洛诗诗毕竟出身大户人家,在这个年代,管家什么的,这些大家闺秀从小就学,苏哲很是放心洛诗诗去处理这些事情。

&ep;&ep;苏哲等了半天,等着洛诗诗问自己上京做什么。

&ep;&ep;没成想,洛诗诗什么都没问。

&ep;&ep;“你不问为夫上京做什么吗?”

&ep;&ep;苏哲自己忍不住了,伸手挑起洛诗诗的下巴,自己问了出来。

&ep;&ep;洛诗诗拉下苏哲的手,看向四周,脸又开始泛红起来,小声的叫了一声,“相公!”

&ep;&ep;“怎么了?”天色还早,苏哲两个时辰后才去见常老板。

&ep;&ep;还是有时间逗逗自己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媳妇,“我自己的媳妇,碰一下还不给啊?嗯?”

&ep;&ep;“别闹。”洛诗诗推开苏哲再次伸过来的手。

&ep;&ep;“相公以前是有些……”女戒告诉洛诗诗要以夫君为天,心中也哀怨过苏哲以前爱赌,当面说还是有点难度。

&ep;&ep;女戒给这个年代的女子拉起一条除了不能杀人放火之外的另外一个道德线。

&ep;&ep;要这个年代的女子夸过这条线,违背她们日夜遵循的准则是有难度的。

&ep;&ep;对苏哲以前,洛诗诗只是委婉的说一句,“有些不好。那个时候相公要做什么事情,我总要问问。但现在相公已经不一样了。我相信相公是想明白才和我说的。我照办就好!”

&ep;&ep;洛诗诗全心全意的信任乖巧的模样。

&ep;&ep;让苏哲更想锤死以前那个败家子了。

&ep;&ep;有这样的一个老婆,赌什么赌。

&ep;&ep;丧心病狂。

&ep;&ep;“是醉仙楼近两年生意越来越好,我就想着开个分店什么的。”苏哲揽住洛诗诗的肩膀,“正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既然要开分店当然要去金陵了。”

&ep;&ep;洛诗诗靠在苏哲的肩膀上,掰着苏哲的手指头,“刚刚相公和王公公谈的就是这件事吗?”

&ep;&ep;“对。我要带你去金陵了,你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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