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阁主饶命,实在是那苏首辅太过厉害。”老八声音颤抖的厉害,“光是他一人,足以敌对十人。他身边的二侍卫,一个剑法极好擅长使毒,一个箭术精湛视力似异于常人。”

&ep;&ep;阁主眼底起了兴趣,他收拢手,突大笑:“有意思。”

&ep;&ep;“阁主,当下可如何是好。”大长老起身,“这买凶之人可是花了五万两,此任务失败,这银两。”

&ep;&ep;阁主冷哼:“大长老的意思,莫不是要将银两退回?”

&ep;&ep;“不敢。”大长老忙摆手,“咱们沙玉阁损失十二人,实属惨重,这苏首辅看来当真身怀绝技。”

&ep;&ep;“柳媚儿在何处。”阁主环顾一圈,蹙眉。

&ep;&ep;大长老略微思索:“媚儿在清泉洞练功,阁主这是要让她出马?”

&ep;&ep;阁主冷哼:“苏首辅那般厉害之人,长老你恐也斗不过。既然如此,不如让他栽在女人之手,这天底下就没男子能敌得过柳媚儿的媚功。”

&ep;&ep;“阁主英明。”大长老正色。

&ep;&ep;翌日,五更天。

&ep;&ep;四面八方的马车驶入宫,朝阳初露的那刻,朝臣倾数入大殿。

&ep;&ep;武宗懒洋洋的坐在龙椅上,明显是没睡醒,他打了个哈欠:“诸位爱卿有何事禀奏。”

&ep;&ep;“陛下,臣有事要奏。”苏哲出班。

&ep;&ep;他这番动作让其他人都有些奇怪,一般这苏首辅从来不第一个出班,今个这是怎的了。又想起他今日身份不同,许是要做出些功绩才能做稳吧。

&ep;&ep;武宗见是苏哲,脑子清醒了一大半:“苏爱卿,你说。”

&ep;&ep;“臣昨个出城去了桃花村,夜时回来经过鬼林子,遇到暗杀。”苏哲头微低着,淡淡道。

&ep;&ep;此言一出,朝野震惊,谁居然敢动苏首辅?!

&ep;&ep;周佥事和颜如玉眼底更是焦急又带了丝怒气,他们二人都是仗义的性子。

&ep;&ep;武宗坐直,正色道:“苏爱卿可有查清是何人。”

&ep;&ep;“为沙玉阁的人。”苏哲叹口气,“也不知究竟是何人想要取臣的性命,实属惶恐。”

&ep;&ep;周班的眼神都快要将钱宁给戳死,他心底判定就是他所为,思此出班:“陛下,臣觉着是指挥使所为。指挥使一向都跟苏首辅不对盘,建议不妨查查他。”

&ep;&ep;钱宁面色无常,闻言勾唇笑了笑:“周总管真是好大口气,无证据也敢污蔑本指挥使。你投机取巧来的这总管位置,终究,你是坐不稳的。”

&ep;&ep;“钱指挥使慎言。”周尚书出班,“犬子虽使了些小聪明,但也是经过陛下认可的。如今指挥使质疑犬子能力,岂不是在质疑陛下?”

&ep;&ep;殿内气氛凝结住,其他朝臣皆是不敢开口,这简直就是一场毫无硝烟的战争。

&ep;&ep;武宗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定在苏哲身上:“苏爱卿,此事关乎你的性命,朕会派五名侍卫前去苏府。”

&ep;&ep;“多谢陛下。”苏哲作揖。

&ep;&ep;武宗又看向钱宁:“钱爱卿,沙玉阁一事,你究竟有无参与。”

&ep;&ep;“陛下,冤枉啊。”钱宁抬首看着武宗,满脸的真诚又带着被冤枉的委屈。

&ep;&ep;苏哲暗叹口气,这皇帝还是火候不够啊,太过单纯。

&ep;&ep;果然,武宗神色松动,松懈口气道:“朕就知道不会是钱爱卿你所为,如此,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定是要查出究竟是何人买凶害苏爱卿!”

&ep;&ep;“臣遵旨。”钱宁满脸正色。

&ep;&ep;周班嘴角抽了抽,嘀咕,这他娘也能信。

&ep;&ep;周尚书忙大声咳嗽,将他的声音盖过。

&ep;&ep;“周爱卿你这是怎么了。”武宗关切问道。

&ep;&ep;“老臣嗓子有些不大舒服,多谢陛下关心。”周尚书出班对着武宗作揖,“实在是未能忍住,还请陛下责罚。”

&ep;&ep;武宗摆摆手:“无碍,周爱卿下朝去太医馆看看。”

&ep;&ep;周尚书忙道:“是,谢陛下。”

&ep;&ep;“沙玉阁根基太稳,且一向跟朝廷互不相干,但此势力还是让朕为之忌惮。”武宗叹口气,“诸爱卿,觉着沙玉阁当如何处理。”

&ep;&ep;雅雀无声,平常几位吵的厉害的文官都不开口,他们觉着打打杀杀是武官的事。

&ep;&ep;武宗扫视一圈,隐隐有些怒气,刚想开口就见周班出列:“陛下,臣以为此沙玉阁,当除之。”

&ep;&ep;“想必周总管是年纪尚小,沙玉阁的势力已遍布天下,且此组织从不聚在一起,难以一次击之。”钱宁嗤鼻,很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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