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鹂摇头,“我和小圆子以及小良子过来的时候,娘娘已经昏在水塘边了。”

&ep;&ep;“我自己摔下去的,然后有个男人把我抱了起来……但是我没看清容貌,但他衣裳材质柔软精致,应该也不是寻常人。”

&ep;&ep;楚玉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只觉得有些累,便又将剩下的半盏茶尽数喝下。

&ep;&ep;“娘娘确定吗?如果不是寻常人,那他大可不必躲藏,甚至可以将娘娘送回芙蓉殿,到时娘娘自会赏他……”

&ep;&ep;小鹂的推测不无道理,在一切都还没有确定下来之前,她不能随意下定论。

&ep;&ep;搞不好还是叶寒司那个大猪蹄子呢。

&ep;&ep;“算了,此事也不必张扬,我好好睡一觉起来应该也就能好。”

&ep;&ep;见小鹂缓缓垂下头去,楚玉惜瞪大了眼,“你不会把这事和陛下说了吧?”

&ep;&ep;小鹂的头快要贴近地面了,“是,奴婢只说娘娘落了水,其它都没有说。”

&ep;&ep;楚玉惜这才松了一口气,若她依着他们的推测说了,楚玉惜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呢。只见她下意识地放长目光落在外面,一点叶寒司的气息都没有。

&ep;&ep;小柒叹了口气,“娘娘昏迷了一个时辰,陛下也都没有过来,说是有要紧事要忙。”

&ep;&ep;“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了吗?”

&ep;&ep;正说着,何美人端了一碗热粥进来,“姐姐终于醒啦,起来喝些热粥暖暖身子吧?”

&ep;&ep;何美人亲力亲为,也不劳烦小柒,只告诉他们外头煎着药,吩咐她们去外面看着了。

&ep;&ep;“看来陛下这两日折腾姐姐折腾得不轻。先是害姐姐心神恍惚,后又害姐姐失足落水,姐姐这算是着了陛下的道吗?”

&ep;&ep;何美人轻轻吹了一口,微微凉后才又送进楚玉惜嘴里。

&ep;&ep;这白粥被她炖得稀烂,楚玉惜倒也受用。

&ep;&ep;“且随你怎么想吧,我解释再多反而还显得我心虚。”

&ep;&ep;“陛下真有那么好吗,他又并非钟情于姐姐。如此这般,姐姐也还是要继续喜欢他吗?”

&ep;&ep;楚玉惜敷衍一般地连连点头,脑海里想的却是将自己抱起来的那个男人。

&ep;&ep;何美人继续给楚玉惜喂着粥,楚玉惜便继续想着那个男人。

&ep;&ep;直到外头传来小节子高亢的一声“陛下驾到”,楚玉惜这才回过神来。

&ep;&ep;“姐姐的良药来了。”

&ep;&ep;叶寒司快步走来,何美人先是起身向他行了礼,后又继续给楚玉惜喂粥。

&ep;&ep;楚玉惜抬眸对上叶寒司的俊眸。只见他瞳孔微缩,眼里似乎涌动着徐徐温柔。一定是因为阳光洋洋洒洒地映着窗纱透进来的缘故,她在心中暗暗这么想着。

&ep;&ep;“恕臣妾不能给陛下请安了。”

&ep;&ep;“你且安心躺着吧,怎么会落得水?”

&ep;&ep;叶寒司在一边坐下,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ep;&ep;他这句话,似乎有些温度。

&ep;&ep;楚玉惜喃喃应答道:“是臣妾自己不小心。”

&ep;&ep;小柒奉了新泡的雨前龙井上来,叶寒司的目光却只落在她身上。

&ep;&ep;楚玉惜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ep;&ep;何美人就要起身离开,且听叶寒司又开了口,“阿泓和楚玉麟于两个时辰前已经平安归京,朕刚才是在听他们复命。”

&ep;&ep;楚玉惜眼前一亮,“舍弟现在何处?”

&ep;&ep;“已让他先回府了。朕明日会亲拟一份圣旨授予他兵部侍郎的官职,庆功宴已定在三日后,那时再见面吧。”

&ep;&ep;楚玉惜面上悦色难掩,叶寒司也都看在眼里。

&ep;&ep;“臣妾谢过陛下。”

&ep;&ep;叶寒司却像是触电一般,下一秒脸色不复先前,淡淡道:“你先安心养着身子吧,朕还有事要处理。”

&ep;&ep;这个时候楚玉惜也不顾及其它,只在心中偷乐。

&ep;&ep;对叶寒司忽然转变的态度也没怎么在意,只点头道:“臣妾恭送陛下。”

&ep;&ep;何美人起来行了礼,目送叶寒司离开以后,她却是一脸诧异道:“我觉得陛下待姐姐比待严婕妤更亲厚些。”

&ep;&ep;“这不可能!”直接就被楚玉惜反驳了。

&ep;&ep;何美人却是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姐姐爱信不信,反正在我眼里是这样就对了。”

&ep;&ep;楚玉惜不再说话,她只盼着与楚玉麟再见的那一天。想到楚玉麟的腿伤还未完全恢复,楚玉惜忙唤来小柒,又说了一道用于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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