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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公子,听说陛下去了凤仪宫中后就发落了一群下人,恐怕现如今凤仪宫都快成空殿了,也不知道那个丑夫怎么得罪了陛下。”

&ep;&ep;灵雎宫中,刘惠卿的宫侍匆匆忙忙跑进来在他耳边耳语。

&ep;&ep;宫殿里贴身伺候刘惠卿的宫侍都知道,他私底下不喜欢人家称呼他为惠卿,在刘霖看来,自己的才貌足以胜任皇正夫的位置,凭什么那个丑男就能爬在他头上。

&ep;&ep;看着那个蠢货被他们戏耍的团团转,妆扮成那样可笑的模样还沾沾自喜,以为那样就能讨得女皇欢心的模样,刘霖就越发替自己不值。

&ep;&ep;所以私底下,他不喜欢听到惠卿这两个字,更愿意让那些人唤自己一声公子,这个他还在闺阁中的称呼。

&ep;&ep;“你是说陛下恼了那丑夫?”

&ep;&ep;刘霖正在欣赏内务府送来他定制的首饰,听到宫侍的话,连首饰都懒得看了,当即兴奋了起来。

&ep;&ep;他到盼望着女皇能够一气之下将那个丑夫给废了,虽然他心里明白,女皇那样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即便是再气那个丑夫,只要晏家还好好的向女皇效忠一天,他就不会有事。

&ep;&ep;这么想着,刘霖的面上又淡淡,一点都提不起劲来。

&ep;&ep;“是不是那丑夫恼了陛下倒未知,但是处置了那样一批下人,还让江总管把人给送去了掖庭,总不可能那群下人胆大包天,统统得罪了陛下吧。”

&ep;&ep;这个说话的宫侍没想到,还真是他猜测的这般。

&ep;&ep;“好在咱们安插在凤仪宫的人无事,总不至于以后连传个口信的人都没有。”

&ep;&ep;宫侍的话让刘霖思索了一番:“左右这件事与我们是有利的,你让人再盯着些凤仪殿,有什么动静,及时过来通知。”

&ep;&ep;再过一个多月,就到了陛下的成年礼了,在这个关头,晏褚做出惹恼陛下的蠢事来,恐怕到时候,好事多磨,还能便宜了他这个惠卿。

&ep;&ep;刘霖心中一喜,也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ep;&ep;他爹爹可是说了,对女郎而言,第一个宠幸的哥儿总是特殊的,要是他能抢在晏褚这个正夫前让陛下记挂住,对他的将来是大有裨益的。

&ep;&ep;要是运气再好些,过了那晚陛下就怀上了龙种,他就是皇长女或是皇长子的生父。

&ep;&ep;刘霖心中一片火热,越想越觉得就该是这样,晏褚那样的,怎么配占有女皇的第一次。

&ep;&ep;他的指尖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身旁的人知道这是他要静心思考时的惯有动作,一个个悄悄退了出去,谁也不敢打扰他。

&ep;&ep;这样的画面,同样在张德卿的宫殿内出现。

&ep;&ep;至于其他低阶君妃根本就不敢妄想这样的好事,就算没有晏褚,还有刘惠卿和张德卿在前头挡着,怎么都不会轮到他们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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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嘭——”

&ep;&ep;一声巨响,如萧,如琴,如画,如书这四个晏褚身边原本的一等宫侍,现在的二等宫侍吓了一大跳,看着不远处那个用鞭子直接把一块石头甩的四分五裂的男子,双腿战战,就怕那鞭子不长眼,下一秒就打到了他们身上。

&ep;&ep;自从这个皇正夫病愈后,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ep;&ep;也不知道那一天女皇发怒后和皇正夫说了什么,他一改往日的姿态,重新回到了刚来国都时的模样,也不学着打扮了,还把他从北地带过来的那些宫侍重新提拔了起来。

&ep;&ep;如萧这几个曾经得宠的,现在根本就没法近晏褚的身子,就是有心想要朝晏褚解释那一天的事也做不到。

&ep;&ep;就好比现在,他们四人捧着茶水、毛巾、鲜果就站在武场边上,随时等着晏十一、晏十二这两个晏褚未出嫁前就伺候在他身边的侍从来取走这些东西,供晏褚休息时享用。

&ep;&ep;现在日头不算大,可对于如萧这样已经娇养惯了,又因为想要争宠,无比在意自己那一身白皙肌肤的宫侍而言,足够要命了。

&ep;&ep;再加上晏褚将那鞭子舞的啪啪作响,那甩破空气的声音,打穿石砖的力量,这样暴力的正夫,足够吓得他们心神失守了,一个个跟抖筛似得,都快给晏褚跪下了。

&ep;&ep;晏十一和晏十二其实也不是晏褚没出嫁前贴身伺候的侍从,而是他闹着要嫁来宫里的时候,晏家费心从家中的男卫中挑选出来的,除了武力高,才智也不一般。

&ep;&ep;最主要的,这些男卫都是晏家从小培养的,还给冠了晏姓,忠诚度比一般的侍从可高多了。

&ep;&ep;原身对着些家里给的侍从并不亲近,比起这些和他一样从北地来的不熟悉国都风气的侍从,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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