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塞得严实的膣穴猛然抽空,强烈的空虚有如一堵墙向我倾倒,瞬间便将我击得瓦解土崩,原本蓄在子宫的浆液再也没有淤滞的理由,顺着泥泞的芳径奔流而下。

&ep;&ep;「哈哈,璐嘉老师开香檳的画面录下来了。」

&ep;&ep;「龙也哥的精液有够多的啦,喂,下一个快拿来接。」

&ep;&ep;「白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了,还带点粉红色的处女血。」

&ep;&ep;神智一阵恍惚,只听到男人们在双腿间传来阵阵的喧闹,不时夹杂着兴奋的戏謔笑声,大大敞开的双腿里,不时有冰沁的物体抵着犹感空虚的膣口,无法掩闔的空洞彷彿少了某种东西,儘情放声流淌着白色混浊的泪水。

&ep;&ep;「龙…龙也…?」我茫然迷惘地轻唤着。

&ep;&ep;「怎么啦?鸡巴突然抽走一时不适应?

&ep;&ep;「嘻嘻,你自己坐起来看看,不觉得从你体内流出来的画面,很像香檳开完的白色泡沫吗?」龙也调笑地说着,肌肉健硕的手臂向后一撑,整个人就箕坐在床垫上,下体间氾滥成灾的惨况立即映入眼帘。

&ep;&ep;无法合拢的膣口无力地虚掩着,勉强容纳龙也那过大的尺寸的后果,就是花苞外圈的细嫩肌肤露出蹂躪后的细微红肿,洞开的门扉有着被摧残过的狼藉,漉湿的阴毛贴伏在花瓣上,但最令我不敢直视的,是花径里源源不绝汨汨流出的白色浆液。

&ep;&ep;「嘻嘻,第二杯了。」小妖端起汲满白色泡沫的香檳酒杯。

&ep;&ep;「换我来。」疤嘴接手笑道。

&ep;&ep;这些…都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这量也太惊人了,估且不提子川,比起小妖兄弟加总起来也过之不及,他下午…不是才射过一次!?

&ep;&ep;兄弟俩同时凑了上来,只见坏坏手上端的杯子内盛了最多液体,至少佔掉了半杯的量,混浊的乳白浆液为主体,掺杂些许粉红色的白絮云泡,不细看还会以为是草莓与牛奶调合的奶昔,剩下的上半部才是由佈满气泡的白沫所填补,到了小妖手上那杯,白浆的比例更是大幅减少,只剩十不足一。

&ep;&ep;双腿间的小嘴犹如拔去木塞的香檳开口,儘管已后势无力,但依然不依不饶地吐着蟳蟹般的白泡,下腹稍一施力挤压,又咕滋地淌出气味浓郁的白沫,空气中尽是精液腥羶的味道,野性&ep;,&ep;蛮荒...&ep;一股原始雄性的气息隐隐飘散。

&ep;&ep;「干嘛这样…。」我羞怯地低喊了声。

&ep;&ep;「不这样怎么让小璐嘉就近观赏我的鸡巴汁?」龙也接过坏坏手中的杯子,目光中带着旁若无人的傲睨。

&ep;&ep;「你的…量…好多。」

&ep;&ep;对于初嚐人事的我,于性事的话题仍是欲语还羞,短短几字里满含着我对他的敬慕与惊诧,对着那杯不久前才充斥注满体内的男人白浆,明明羞怯不已,却压不住内心的好奇,目光闪躲着细细打量着。

&ep;&ep;「来,嚐一口看看,这里面包含着你的淫水及我的精汁,

&ep;&ep;「我希望能彻底烙进你身体里,像隻小母狗在大脑里牢记我的味道,即使隔了无数年,只要闻到同样味道时,就能记起曾经被我灌满的子宫,那股迫不及待想为我生孩子的心情。」龙也将杯口端至我的面前,那股强烈的雄性气味便盈满鼻翼,全身细胞彷彿在这一嗅中便被牢牢佔据。

&ep;&ep;儘管这浓烈气味令我目眩神驰,但想到曾在那不洁的隘径里交融着数不尽的蜜液淫汁,心底就无形地抗拒...

&ep;&ep;这是为了龙也…为了龙也…

&ep;&ep;我微蹙黛眉,将心一横,忽视那股犹如虎豹猛兽般羶臊&ep;,&ep;原始的&ep;,&ep;几欲渗透进骨髓的气味,小脸一仰大口饮尽,白浆甫才触舌,苦涩掺杂着淡咸味立即佔据舌尖上的味蕾,但很快便如香水挥发掉前调,一股揉合着栗花初开的极淡果香渗进鼻腔。

&ep;&ep;那股中调的气味短暂夺去焦点后,腥臊味再次铺天盖地而来,远比子川浓重数倍,像是经过浓缩提炼的漂白水,汲满半杯地灌进喉中,我生怕开口便会一吐为快,连忙咕嚕两声慌忙嚥下。

&ep;&ep;「哈哈,你怎么一口乾掉了?」龙也宠溺地轻笑道:「我不过是让你嚐一口味道。」

&ep;&ep;「唔唔…偶…呕呕…。」

&ep;&ep;刚想解释便被喉咙深处的羶味给呛得乾呕不止,咳到连眼角都闪着泪花,令我窘迫不堪的处境又被疤嘴等人揶揄了半天,骨子里难以驾驭的泼辣性子又被激起,像头野惯了的母马,禁不得任何骑手跨上背来,扑腾蹦跳着要将人在摔下身。

&ep;&ep;「我我…我就是喜欢…一口喝掉!

&ep;&ep;「只要是…龙也的,我…我都愿意接受!」

&ep;&ep;我昂抬起梨花带泪的脸庞,噘着不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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