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易北,你玩的开心吗?”

&ep;&ep;这次的旅游原本是她送给顾易北的礼物,后来他鬼使神差地把它调成了两人旅行。而整个过程下来,对什么都新奇的人是她,对什么都惊艳的人也是她。她说要看什么,他就说好。她看着什么小玩意儿爱不释手,他就掏钱。好像是他过来陪旅行似的。

&ep;&ep;住的是民宿,顾易北正泡着房东送过来的普洱。这儿的居民还真热情,把自家茶树摘下来的茶叶发酵后的普洱送过来,给他们尝尝。他抬起头,一脸“怎么会不呢?”的表情,问:“为什么这么问?”

&ep;&ep;“我想知道。”她盯着他,企图看穿他是否在违心回答。

&ep;&ep;他挠着她洗完澡后半干的头发,“头发还没干呢?晚上凉,先把头发擦干吧。”手心,极热。

&ep;&ep;“顾易北你不说是不是?”她凑上去盯着他眼睛瞧。

&ep;&ep;顾易北却吻上她的眼睛,“傻妞,有你在,我是最开心的。”

&ep;&ep;“这么油腻。说正经的呢!”心里微微发甜,嘴巴却噘起来。

&ep;&ep;顾易北眉头一挑,挑衅说:“那好,那我来点不正经的。”说着,手就从裙子下伸去。

&ep;&ep;“啊——”她惊呼跃起,急忙拿起个枕头挡在前面。

&ep;&ep;“你觉得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能挡得住我?”他歪着嘴坏笑。

&ep;&ep;正要扑上来,手机适时地响了。

&ep;&ep;“接电话!”救星啊!这几天,他一直关着手机,因为明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才把手机打开。

&ep;&ep;他带着不爽的表情拿起手机,往她脑袋上丢了条擦头发的毛巾,就走到房里接起。

&ep;&ep;喝着醇香的普洱,隐约听到他打电话时的声音有些冷冽。说着说着,他声音有些大起来。又是工作上的事?

&ep;&ep;哎,旅行还没有结束,繁琐的日子就已经开始牵着他们往回走。在这个地方能远离城市和喧嚣,连星星都一颗一颗能看得清清楚楚,让人莫名的安静下来。

&ep;&ep;草丛里的昆虫吱吱作响。雨林里,偶尔会传来一两声动物的叫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百米外,另一户人家的灯光在夜色中摇曳。

&ep;&ep;顾易北打完电话回来,看到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窝在藤椅上。

&ep;&ep;“冷吗?进去吧,嗯?”他从背后圈住,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用脸拨开她耳边的头发,嘴唇似有似无地游走在她敏感脆弱的耳垂上。声音里的慵懒和闲适,带着宠溺,和阮襄几个月前认识的那个顾易北,判若两人。

&ep;&ep;“不冷,再坐会儿。”她幽幽地说着,目光投在远处的某一点上,没有焦距。

&ep;&ep;“怎么了?有心事?”这种表情,这种状态,并不是她的常态。除非她心里装着什么东西。

&ep;&ep;她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子。顾易北的目光定在她因冻得发红而有些许透明的鼻尖上,皱了皱眉心:还说不冷?

&ep;&ep;“我想他们了。”

&ep;&ep;她淡淡的一句,他胸口匀速的跳动被拉滞了一下。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天赋和人算以及小剧场

&ep;&ep;“我想他们了。”

&ep;&ep;她淡淡的一句,他胸口匀速的跳动被拉滞了一下。他手收了一下。

&ep;&ep;“前两年都没有这么想,可能是因为在张叔那儿也很好吧。但刚刚,突然好想。”

&ep;&ep;住在张叔那儿,过年过节,他们都安排得很周到,让她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破事儿。这个傣族聚居的地方,没有过春节的习惯,所以这里也没有让人欢愉或是哀伤的气氛。但他的一个电话把她拉回现实,她的时间意识告诉她,这几天,其实是那个合家欢聚的日子。

&ep;&ep;“襄……”听她说着,他只是轻轻唤了她的名字。

&ep;&ep;“也许他们过得很好,也许也不好,我都看不到。如果我能看到,他们过得很好,甚至比我过得好,那我也会很开心。但是如果……”她有些凌乱,话未说完,他指腹已经压在她唇上。

&ep;&ep;“我们会过的很好的,不需要去比较衡量。不管怎么样,先把书读完,大学毕业之后,再去看你妈妈。你爸爸那边,我说过会帮你找,你就不用想太多了。”

&ep;&ep;他遇事向来冷静,也想的周全。

&ep;&ep;母亲改嫁后,就跟着那个叔叔的部队,不时要换驻扎地。所以这么去找她会很冒失。再说,三年多,她也没收到过母亲任何东西。

&ep;&ep;而父亲,“我爸,还是没有下落吗?”

&ep;&ep;他拉起毯子,裹紧她,“嗯。”

&ep;&ep;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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