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范巧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播放起他的CD。

&ep;&ep;歌声柔和细腻,带着浓厚的情感,叫人听了很难不爱上他。她脑袋中浮现的是他的脆弱,与温暖的怀抱。那一夜,在歌声中,不断的重演着。

&ep;&ep;其中一首歌曲,不但旋律诱人,歌词也相当贴近她的心。她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

&ep;&ep;“我不是你的谁,但是我想抱你、想吻你、想念你…

&ep;&ep;你不是我的谁,但是此刻,你就是唯一…“

&ep;&ep;她不知道重复听了几遍,直到夜深人静,手机在最后一首歌曲结束时,突如其来的响起。沉浸于音乐中的范巧言,无奈的想,该死的欧阳文文,这么晚了还丢讯息过来。

&ep;&ep;正想把手机关音时,她看见…跳出的窗格上,名字居然是影爵。

&ep;&ep;影爵:睡了吗?

&ep;&ep;范巧言双手颤抖着,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还是回打了:还没。

&ep;&ep;影爵:课程顺利吗?

&ep;&ep;范巧言脑袋炸开。居然是他,她朝思暮想的他。

&ep;&ep;范巧言:嗯,很顺利。

&ep;&ep;影爵:那就好。

&ep;&ep;范巧言突然间,对于「那就好」这叁个字不知道要回什么,是个结束句吗?她应该要回些什么吗?她期待着,他会开一个新话题,但是他没有。范巧言等到拿着手机的手都酸了,才又打出:新专辑很好听。

&ep;&ep;对方没有回应。

&ep;&ep;范巧言翻来覆去,不停检查手机讯息,直到天亮,她才放弃的沉沉睡去。

&ep;&ep;***

&ep;&ep;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ep;&ep;范巧言顶着两颗大大的熊猫眼,接起手机。来电的当然不是影爵,是萧立。「我吵到你睡觉了吗?」电话那头的萧立用着温暖的嗓音说着。

&ep;&ep;她爬了起来,提起精神说:「没有,你也知道我爱赖床,这时间我也该醒了。什么事吗?」萧立顿了顿,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昨天想了一天你问的问题。」

&ep;&ep;这下,范巧言兴致来了。

&ep;&ep;「你是说,因性而爱这件事吗?」范巧言脑袋清醒的问着。「嗯。」萧立有些靦腆。

&ep;&ep;萧立缓缓的说:「我认为性跟爱,对于很多男人而言,确实是两件事情。因爱而性,是人的本能,也是本性。但因性而爱,我不太确定。」

&ep;&ep;「你不太确定?是什么意思?」范巧言持续逼问着。

&ep;&ep;萧立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我的确见过很多人,是因为生理需要而性,感情上不需要有太多交流。性对男人而言是种欲望,他很可能不在乎满足他的人是谁。」

&ep;&ep;范巧言沉默了,但现在的她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情。

&ep;&ep;「那我可以再问你件事吗?」范巧言语带迟疑的说。「嗯,你问。」萧立诚恳的聆听着。

&ep;&ep;她开口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想掩饰:「这是我朋友苦恼的事情啦。她最近跟一个不熟的男人上了床,之后她不停的想他,但那男人却没有什么反应,连讯息都没发给她。但是,隔了一个礼拜,居然送她一个很棒的礼物。你有办法猜想,这男的对她是什么意思吗?」

&ep;&ep;换萧立沉默了。

&ep;&ep;范巧言等了又等,电话那头仍然没有声响。她正想打圆场,说话时,萧立开口:「这问题又更难了。虽然我不认得你朋友与那男人,我用我的看法来分析这件事的话,我只能说,你朋友很可能遇见情场高手了。」

&ep;&ep;她忍不住尖叫出来:「情场高手?」

&ep;&ep;「嗯,当然也不一定,但是有很高的机会。」萧立用极为诚恳的语气说。「何以见得?」范巧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抗拒着这个答案,期待事情有转圜的馀地。

&ep;&ep;萧立又说:「我身旁有位好友,是情场高手。他曾说,女人容易分不清楚,性与爱的差异,所以你只要适时的哄哄她,她就会死心蹋地的爱着你。」顿了顿,又继续说:「所以,或许那男人只是想从你朋友身上得到性,适时的会给她些甜头,把她的心紧紧抓牢。但其实男人是自私的,偶尔照料一下,只为了得到性。」

&ep;&ep;轰的一声,就像陨石砸中她的头。

&ep;&ep;萧立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楚,她不知道何时掛上电话,也不知道坐在床缘多久,才回復感官知觉。她回忆着这一切。

&ep;&ep;“上床、洗澡、走人,没消没息,礼物,客套简讯”这一切,完美的符合萧立所说的。那么,他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性吗?

&ep;&ep;她愤怒的想着,那么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他呢?很多黑暗的东西在她脑中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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