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爷我说你这几天也不出去遛鸟了感情这时回家钻研历史了?这故事讲的快赶上我大学的讲师了。”我一边说心里一边想,四爷你可不是动了去抓什么异兽的心吧?这古代人没做完的贡献还想叫我们社会主义新青年去贡献贡献啊?

&ep;&ep;四爷听了我的话拍拍我的头笑着说:“这些东西都是一个老熟人告诉我的,我也就是转述他的说法。”话不多说,他就示意我赶快去拿装备。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去,一是我本来就身材略胖而且身上基本都是肥肉可定不符合那种特殊体质的人,再看看那一票人大块头力大无穷一个人拎着三套装备和玩一样,大凯和光头更是买的说穿上迷彩服就像是两个特种兵一样。四爷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直很注重养生应付一般的情况肯定不会出问题。我瞅了瞅就剩下我这个胖子还有那个一直不说话瘦的小风干鸡的人了。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找理由打退堂鼓的时候,光头和四爷轻声说了几句。四爷回头和我们说:“不用的东西都放着拿好自己的东西咱们该上路了。”我便弯腰拿我那包装备,刚一下腰就看到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透过角楼在朝我们这笑,那笑的样子诡异的不能在诡异了。我吓得一哆嗦大喊道:“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ep;&ep;第六章奇怪的儿子

&ep;&ep;还是大凯反应最快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拉下保险一猫腰疾走两步就来到我的身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拿东西似乎不怕人仍然在哪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还不是发出“咯咯”的声音。这时大家都紧张了起来,光头和大块头迅速围在了四爷身边保护四爷,风干鸡则在一旁观察情况。大凯举枪就要射击,只听一个人大叫:“别开枪,别开枪!那是我儿子青山!”说话的正是那个土族导游。大凯还是保持着警惕对那个叫阿富的导游说道:“你儿子?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儿子?你去把他拉出来我看看是人是鬼!敢耍花样老子就把你这个平了!”阿富好像害怕了立刻说了一句当地的方言应该是让那东西出来。只见那东西还是处在那个蹲着的动作不过看得出好像是在移动了,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蠕动!这个把我吓坏了一个人不正经走了非要往外蠕动这尼玛不是脑子让门挤了就一定是让驴给踢了。当他整个人慢慢地蠕动出来的时候我冷汗都下来了。

&ep;&ep;“这他妈还能叫人?”大块头大叫着。

&ep;&ep;确实,阿富这个儿子的确让我对人这个概念有了新的认识。他的双腿居然长到了一起完全连在一起而且胳膊好像软绵无力任由主干拖着前行。而且瞳孔成绿色看着让人毛骨悚然还不时的朝着大家“咯咯”直笑。吓得我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跌倒。还是四爷经得过风浪见此异景并没有任何慌乱镇定自若说:“阿富你这个儿子是不是得了怪病?怎么会变成这样?”

&ep;&ep;“小的时候出生就是怪胎,所以我一直把他藏着。吓着各位大人物了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明显的在像四周观察这什么。而且眼神不自觉的向右下角看了看。

&ep;&ep;四爷听后不急不慢的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今天咱们先不要上路了在这住一晚明早出发。”

&ep;&ep;这时我就不明白了刚刚四爷还着急让大家抓紧收拾上路为什么马上有改变注意了?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了什么变故被四爷看在了眼里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在努力找着自己可能遗漏的地方。大凯这时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小爷今晚你跟着我,”然后又悄悄的和我说了一句:“万事小心,他刚刚在说谎!”

&ep;&ep;第七章看破

&ep;&ep;经大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这个人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什么。而且在回答四爷问题的时候看上去很是顾虑。我也没有再回大凯的话只是开始思考我们这一行是否能够安全的再回山东我开始担心大家的安慰了。看大家都开始四下忙自己的事情我便来到四爷身边。还没等开口四爷就塞给我一句话:“晚上子时之后偷偷的去楼外。”就转身招呼大凯过去了。

&ep;&ep;没过多久天就黑了,阿富给我们准备了一些小菜都是寨里的特色。但四爷以吃不惯担心会耽搁明天上路为由谢绝了。我们吃了一些我们自带的压缩饼干。奇怪的是吃饭时并没有见到阿福的儿子青山。饭后大家一起聊了一会就准备休息了。只有风干鸡自己在那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我过去和他搭话他也不说话。经过几天的赶路大伙也都累了没有聊多久大家就都睡去了。我们被安排在一件较大房角内,阿富说这个平时是他睡得但是因为我们人太多了他就把这个让出来自己去另外一个了。睡前我还在想那个风干鸡为什么一直都和大家搭话难不成那个小哥是个哑巴?难道哑巴也能参军了?

&ep;&ep;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突然感觉旁边有人在戳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看到大凯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跟着他往外走。这时我一看偌大的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了其余人早已不知踪影。我才意识到四爷和我说的话他妈的都让我睡忘了。我跟着大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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