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风干鸡吐了一口烟圈,说道:“他们如果想要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吗?他们两人也绝不是现在昏倒这么简单了。我刚才看过了他们二人脑后的伤口,对方在造成伤害时,故意避开了他们的要害。他们想要的只是东西,而并非想把我们灭口。”

&ep;&ep;我想了想风干鸡这句话说得在理,大凯那人我是知道,一旦吃了亏绝对是要玩命的,看大凯身上的伤痕,肯定是和那人打在了一起,之后才被打昏的,如果想要命,直接把大凯就干了,也不用非要打晕。而且的确如风干鸡所说,他们头部的伤口完完全全的避开了致命要害,我甚至觉得那人的手法也够细腻的,在打斗中居然能准确的击中部位。这在侧面也就说明了,这些袭击我们的人可能不是一般人!

&ep;&ep;我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我现在就像一个盲人一样,在被别人领着走,我无法预知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ep;&ep;我们两人就这样在车上坐着,再也没有人说话。风干鸡手里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我开始慢慢怀念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其实每天被老爷子骂几句也挺不错,总比现在这样好上万倍吧。

&ep;&ep;天色都已经渐渐的亮了,又是一个不消停的晚上,我这次一点都不觉得累,只是有点小小的困意。秋天的早上还是让人感到了一丝丝的寒意。我看到住院部里,已经有人出来排队打饭了。风干鸡将最后一支烟的烟头弹出了窗外,随后拉上了窗户,把自己的领口向上拉了一下。

&ep;&ep;他起身向后就要过来。应该是去看大凯和那个中年男人。我也把腿向座位里面缩了一下,好让他顺利过来。他先是再次看了一下二人的伤势,随后右手拇指抵住大凯鼻尖下面的部分,也没见他加力,大凯“咳咳”几声就醒了过来。他慢慢将大凯倚在了旁边,然后又如法炮制的将中年男人弄醒。

&ep;&ep;“小哥,你当时怎么不把他们赶快弄醒啊?非要等到天亮!当时弄醒说不定咱们还能逮住那几个畜生!”我对他说道。

&ep;&ep;风干鸡冷笑了一声,很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们?那时我需要安静的思考,不希望被人打扰。”他这话说的不假,刚刚在病房里那个人,居然可以悄无声息的隐藏了起来,若不是他逃跑,我们很难发现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风干鸡的身手了得,但还是被那个人跑了。

&ep;&ep;“真操蛋,差一点我就逮住那个王八犊子了!狗日的敢在你凯爷头上动土!”大凯一面摸着自己脑后的那个包,一面恶狠狠的说道。

&ep;&ep;“行了,行了。凯哥你脑袋都差点被开瓢了,要不是人家下手轻,我今天就送你去灵山了。知足吧”我拍着他和他说道。

&ep;&ep;“我呸!呸!呸!小爷你这个嘴怎么这么欠啊!你凯哥也不是好惹的,想当初……”大凯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的“英雄事迹”。

&ep;&ep;“你现在还能记清当时袭击你的人的样子吗?”风干鸡突然打断他的话问道。

&ep;&ep;大凯挠了挠头,一边思考着。慢慢地对风干鸡说道:“小哥经你这么一说,我在被打晕的那一瞬间,倒是发现了一个不平常的事,我先说关键的昂。就是那个大箱子里,只有一个蛇头!那个人头不见了……”

&ep;&ep;第三章不解(下)

&ep;&ep;大凯说完还自己抿了一下嘴,大概连他自己也有点吃惊。然后又点点头,很坚决的说:“那箱子里就是这有一个蛇头!”

&ep;&ep;风干鸡又陷入了那种沉思的状态,低着头一声不吭。我对大凯说道:“你没看错吧?你怎么能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呢?不是被打晕了吗?”

&ep;&ep;“小爷我跟你们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上楼之后,我们俩就在车里等着你们,小哥给我的那个笔式警报器,我就更不敢大意了,把车门都锁的死死的,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把咱们辛辛苦苦大老远,从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带回的东西弄丢。我们俩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他妈的,我都盯得那么紧了,还是让那两个狗日的给偷袭了。”说道这打开大啐一口,骂骂咧咧的又骂了起来。

&ep;&ep;我见他又要说起来没完,便对他说道:“大凯你先别骂了,现在再骂还有毛用啊!快先把你能记住的重要事情说一遍。你车门都锁死了他们怎么上的车?袭击你们的就两个?”

&ep;&ep;大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最窝囊的地方啊,我们把车门都锁了,那两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凯后备箱的门进来的。而且他们俩速度太快了,还没等我反应,就已经被一个人摁倒在地了。那开车的哥们儿更惨,回头的工夫就被人给打晕了。我是拼命的挣扎,赶快掏出小哥给的报警器就给你们信号,但是那人把我摁的很死,我除了能勉强掏出报警器,根本手都碰不到他,更不用说反击了。那个人直接将我反身打晕了,就在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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