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他八个,全都装着红衣女子,一样的衣饰,相似的面容,再看看满墙壁挂着的“永帝观音像”,联想到曾经名动天下的春日花都宴,襄子心下一沉,想到什么。

&ep;&ep;是呀,东宫是皇后住的地方,为什么叫她一个青楼女子住进去,答案只有一个:皇后早已不在人世,还是死于永帝之手,永帝因为思念她,所以四处找寻与皇后面容相似的女子。

&ep;&ep;襄子知道了自己不是第一个,登时心下一凉,腿都软了,空着的第九个水晶石,难道不正是为她准备的?

&ep;&ep;襄子越想越害怕,手脚并用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ep;&ep;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你真是不听话,怎么到这边来了?”

&ep;&ep;襄子抬眼一看,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动弹不得。

&ep;&ep;卫永昌慢慢地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从她的发间穿过:“把你吓到了?”

&ep;&ep;襄子点头,但是她看到卫永昌好像眉头一皱,又拼命摇头。

&ep;&ep;“不要怕,”卫永昌抚摸着她的脸庞,轻轻地,慢慢地,如同在抚摸冰冷的瓷器,“你是最像她的,朕怎么可能害你?”

&ep;&ep;襄子尽最大可能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

&ep;&ep;“你不是喜欢唱歌?去弹一首琵琶叫朕听听看。”卫永昌微笑着看她,竟无半分责备之意。

&ep;&ep;叫襄子越发寒毛倒竖,坑坑巴巴地没有弹玩一曲,将几根弦给弄断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要卫永昌放过她,说她知错了。

&ep;&ep;“你哪里错了?你什么错也没有,”卫永昌一脸微笑地扶起她来,将她的手贴到自己的面颊上,“你恨我对不对?那你打我,打我好不好?”

&ep;&ep;卫永昌力气很大,襄子抗拒不得,但她全力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拼命地摇着头,不肯打,那是当今天子的脸,她哪里敢动手,这是杀头的罪名。

&ep;&ep;“我要你打,你听到了没有?”这样温柔的语气,这样神情的凝视,配上这样荒诞无理的要求,襄子不过是个没有见过多少世面也没有多少主见的女孩,她摇摆不定,只能拼命摇头,拼命摇头。

&ep;&ep;“没用。”卫永昌握着她手腕的力道突然松了,眼神一下子黯淡无光,里面有一种叫做杀意的东西正在缓缓溢出。

&ep;&ep;“啪”的一声,襄子给了卫永昌一巴掌。

&ep;&ep;打出去的时候,不止卫永昌愣住了,襄子自己也愣住了,她以为自己不按要求做,卫永昌就会杀掉她,将她塞进最后一块水晶石之中。

&ep;&ep;“打我?”卫永昌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迹,忽然勾起了一抹微笑,“很好。”

&ep;&ep;襄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忽然惊叫一声,她被卫永昌抱着腿扛在肩上。

&ep;&ep;卫永昌伸手将桌上的东西推到地上,将襄子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

&ep;&ep;桌子不是很宽,她用双手死死地抓着桌子边缘,这才不至于掉下去。

&ep;&ep;那个一向待人彬彬有礼,说话不紧不慢,一身王者风范的皇上,那个坐怀不乱将她从花船里面赎出来的永帝,此刻如同野兽一样,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牢牢地制住她,叫她不能蜷缩身体。

&ep;&ep;那全然不是为了乐趣进行的事情,好像只是为了叫她痛苦,叫她惊惶,要她发出无助的声音。

&ep;&ep;墙上的永帝观音像,苍白,嘴唇红的像血,妖冶怪异,似乎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ep;&ep;“瑶瑶,”卫永昌紧紧拥着她,两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我待你是真心的。”

&ep;&ep;瑶瑶?襄子心想,当年春日花都宴的女主人,好像姓名之中有个瑶字。

&ep;&ep;“我方才是不是太粗暴了?”卫永昌将她的发丝别在而后,从野兽重新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我就喜欢看你惊恐的样子,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牢牢抱住我。”

&ep;&ep;只有在巨大的惊恐之下,人才能表现出毫无保留的一面。

&ep;&ep;他并不迷恋虐待,因为他并不能从这件事里面得到丝毫的快感,但他尤其害怕别人的背叛,他总是要将人逼到崩溃,唯有这样,他才能成为眼前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对方才会毫无保留地屈从和依恋。

&ep;&ep;襄子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后宫的女人们从来不对她出手,因为卫永昌本人就会叫人发疯!

&ep;&ep;他白天是个谦谦君子,可到了晚上,他就是野兽,要让人处于崩溃的边缘,从身到心完全的痛苦,完全的占有。

&ep;&ep;没有两天,一块盖着白布的尸体被人从东宫抬到了九重楼之上。

&ep;&ep;“娘娘,那姑娘死了。”宫女告诉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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