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郝军师,赶紧的,把你屋里藏着的美人让咱们兄弟看看!”

&ep;&ep;“对啊对啊!”

&ep;&ep;身后一帮兄弟争先恐后扑了进来,还有一个不长眼的撞歪了饭桌,把郝瑟好容易泡好的馒头全洒到了桌上。

&ep;&ep;“喂!”郝瑟死鱼眼一跳。

&ep;&ep;“黄大壮,你这啥眼神啊?这人脸黄的跟苦菜花似的,怎么可能是美人?”

&ep;&ep;“他现在闭着眼当然看不出来,这小子眼睛一睁开,那就是——那个词咋说来着,对了,美不胜收!”

&ep;&ep;众匪完全无视郝瑟,一股脑涌到了床前,围着尸天清指指点点。

&ep;&ep;“喂喂!”郝瑟腾一下站起身,死鱼眼狠狠瞪向众人。

&ep;&ep;“要不,咱们把他弄醒咋样?”

&ep;&ep;“不好吧,人家还在养伤呢。”

&ep;&ep;众匪挤在一起嘀嘀咕咕。

&ep;&ep;“先人板板!都给老子滚!”

&ep;&ep;郝瑟顿时大怒,扬手就掀翻了饭桌,桌上的米粥馒头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ep;&ep;一瞬死寂。

&ep;&ep;众匪慢慢扭头,一脸惊诧看着郝瑟一双死鱼眼凶光四射,浑身匪气飙升,好不骇人。

&ep;&ep;众人齐齐咽了一口口水。

&ep;&ep;“郝、郝军师,您先忙着啊!”

&ep;&ep;“我们还有事,先撤了!”

&ep;&ep;说着,立时呈鸟兽状逃了出去。

&ep;&ep;郝瑟狠狠瞪着众人背影半晌,回头一看地面——

&ep;&ep;“啊啊啊,老子的午饭啊啊啊啊!”

&ep;&ep;尸天清慢慢睁眼,看着一脸郁闷蹲在地上为自己午饭哀悼的郝瑟,清澈眸光里闪过一丝淡淡笑意。

&ep;&ep;第三拨围观人员是由杨二木带队,突袭之时夜色已深,郝瑟正在给自己打地铺。

&ep;&ep;“姓郝的,听说……”杨二木连门都没敲,一脚踏了进来,还好巧不巧就踩在了郝瑟刚整理好的枕头上。

&ep;&ep;郝瑟抬头,死鱼眼皮狂抽。

&ep;&ep;杨二木傻住,傻傻看着靠坐在床上的尸天清,显然是处于惊艳失神状态。

&ep;&ep;“你妹啊!到底有完没完!”

&ep;&ep;郝瑟立时怒发冲冠,飞起一脚踹在杨二木的屁股上,瞬间就把杨二木踹出了视线范围。

&ep;&ep;床上的尸天清睫毛微微一抖。

&ep;&ep;“这不行、这不行!”郝瑟在地上团团乱转,“这帮山贼明显是饿得太久饥不择食选择狗带啊!这没日没夜的没轻没重的,若是万一有两个色迷心窍的半夜摸上来……卧槽!”郝瑟猝然扭头盯着尸天清,“尸兄,你还是和老子挤一挤吧!”

&ep;&ep;尸天清双眼豁然绷圆。

&ep;&ep;“放心放心!老子绝对是正人君子,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尸兄你的贞操啊!”郝瑟两下卷起被子奔到床边,将尸天清连同铺盖往里面一推,自己裹着被子就势躺在外侧,一脸坚定,“哼哼,老子我就守在这床边,我倒要看看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摸老虎屁股!”

&ep;&ep;尸天清双目绷圆直挺挺躺在床铺内侧,面朝土墙,浑身僵硬。

&ep;&ep;“尸兄,放心,有老子在……呼呼……绝对……没问题……呼……”郝瑟半睡半醒的声音从外侧传来。

&ep;&ep;尸天清眼皮轻眨一下,顿了顿,又眨了一下,长长呼出一口气,在郝瑟喃喃梦话中,慢慢合上了眼皮。

&ep;&ep;之后的半月,组团前来参观美人的山匪数量是与日俱增,更有甚者,还花样频出,送花的送米的送水的送被子的,甚至还有人自告奋勇前来帮郝瑟修房子、补屋顶……

&ep;&ep;最神奇的是,就连越啬寨第一抠门的杨二木同志都破天荒送来两只老母鸡,号称是要给尸天清熬汤补身——

&ep;&ep;对此,郝瑟只想说一句话:

&ep;&ep;先人板板!这果然是一个看脸的肤浅世界!

&ep;&ep;而随着尸天清的身体一天一天好转,这美人的气势也愈发明显。

&ep;&ep;首先,尸天清原本瘦得脱型的面颊渐渐长出了肉,便一天比一天俊,绝对称得上是剑眉如剑,鼻若悬胆,薄唇似削,清眸藏月;虽然面色依然是蜡黄得有些惨烈,但一眼望过去,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尤其是在这个颜值普遍坑爹的越啬寨中,尸天清的形象简直是美冠众匪,名副其实的“寨花”。

&ep;&ep;其次,随着尸天清的伤口逐步好转,慢慢能下床溜达后,更显其身姿挺拔;虽然有些清瘦,借来的衣服穿在身上略显空荡,但行走间已初现玉树临风之姿。

&ep;&ep;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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