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恬恬,你真的不认识那个总经理吗?」

&ep;&ep;在泡沫茶坊,恬恬和艳雪两人在面试完了之后,就来到这里放松休憩,也把这一天的压力全倾泻而下,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ep;&ep;「厚,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想到这我就气耶,今天的面试简直是活受罪。」

&ep;&ep;天底下再也没人跟她一样衰,好端端的在马路上和面试公司的总经理对撞,还踹了他命根子一脚,再到公司时,又被一群不知名的女豺狼虎豹明暗围攻。

&ep;&ep;更惨的是,在今天的面试中,就独她一个人独受恩宠的被「电」得要死,和她一同进来面试的菁英们简直是插花的,半句话都没来得及吭。

&ep;&ep;那个总经理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摆明着跟她过不去。

&ep;&ep;「兴趣是芭蕾,专长……芭蕾?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们这里又不是应徵舞蹈老师,会芭蕾的你对我们公司的行政业务有什么功用吗?」严俊泰冷睨的手中的履歷表,轻弹薄纸冷哼。

&ep;&ep;「这个……」程恬恬生来就是会紧张的料,这下被他一问更是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ep;&ep;「还是其实你来错公司了?今天这张履歷表要帮你寄到健身中心?舞蹈教室?」他轻佻的语气彷彿充满对舞蹈这样才能的不屑,不认为这是什么有用的长才。

&ep;&ep;「好了,换下一组人。」

&ep;&ep;「等一下!」程恬恬不甘心的站起来,对着严俊泰质问,「你会劈腿吗?」

&ep;&ep;眾人对她丢下的问题炸弹感到莫名,严俊泰也神情疑惑的看着她。

&ep;&ep;「这个跟面试有什么关係?」

&ep;&ep;「学芭蕾为了要让筋拉开,就必须学会劈腿,而开始的那一两个月的痛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忍耐的。」

&ep;&ep;「是吗?那又如何?」

&ep;&ep;「我既然能忍耐那种痛和练习那么多年,光凭这点就可以看出我的耐性和对一件事物的热忱,怎么能说没有关係?工作需要不就是这样的心志吗?」

&ep;&ep;「那个没人性的总经理,就不会顾及一下别人的顏面吗?不想录取我可以直说啊,干么要这样「噹」我啊!」程恬恬愤愤不平的抱怨,一鼓气吸光杯子里所有的珍珠奶茶。

&ep;&ep;「是这样吗?」庄艳雪却不这么认为,忆起方才的面试对她的问话,她觉得他和恬恬的关係似乎没有想像中那样简单——

&ep;&ep;***

&ep;&ep;刚从圣馨饭店离开的严俊泰,脑海中思考的不是刚才生意的谈判内容,而是程恬恬的事。

&ep;&ep;他这几天一直想不透,为什么程恬恬的态度会有这样的转变?莫非是因为气他离开,所以乾脆相遇了就来个相应不理?

&ep;&ep;不对,他看她的眼神,没有一丝勉强和倔强,也不像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忘记他究竟是谁。

&ep;&ep;疑点太多,让他忍不住想找寻问题的答案。

&ep;&ep;「总经理,现在要回公司吗?」司机看着后照镜里的总经理,好像在想什么。

&ep;&ep;「不,现在回到老家。」他不容许这样的问题没有解答。

&ep;&ep;「是。」

&ep;&ep;回到宅邸,也就是他从小住到大的地方,由于他在外的高价地段买了栋顶级公寓,所以也鲜少回家。

&ep;&ep;「少爷,您终于回来啦。」老管家呵呵地笑,快步上前迎接,每天固定的运动和保养让他老当益壮,现在走起路来还是箭步如

&ep;&ep;飞。

&ep;&ep;「陈叔,我有事想问你。」这个家的决策和事情,知道最多的除了他和父母之外,就属陈管家知道最多了。

&ep;&ep;「是的,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ep;&ep;「在我还没去英国之前,有一个常到我们家的程恬恬,你还记得吧?」

&ep;&ep;管家一听,笑意登时僵在脸上,忧容渐渐浮现,「您是说那个恬恬?」

&ep;&ep;「对,就是她。」他锁住管家脸上的表情变化,「她来过我们公司应徵,不过她不记得我。」

&ep;&ep;「呃,这……」管家迟疑了些会,已经过了七、八年了,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ep;&ep;「你知道原因吧?」他的话有着不容人欺瞒的坚决,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老管家看。

&ep;&ep;「这……说来话长,因为听说恬恬小姐在你离开英国的那天来机场的路上发生车祸,过了一个多礼拜才清醒过来,不过脑中记忆

&ep;&ep;的部份有些受损,听说刚醒过来时,连爸爸妈妈都认不得。」

&ep;&ep;「她出了车祸?」他讶异的提高声调,「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七、八年后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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