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夫连忙点头,去一边写方子了。唐书仪低头问萧玉铭:“谁打的?”

&ep;&ep;没有问事情的缘由,直接问谁打的,可见她是真的心疼了。但萧玉铭绷着唇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一副倔强的样子。

&ep;&ep;唐书仪见状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齐二和严五问:“你们说,谁打的?”

&ep;&ep;但是这两人还没开口,萧玉铭就对着他们喊:“你们也不许说。”

&ep;&ep;然后他挤出一个笑跟唐书仪讲,“娘,您就别问了,大夫不是说了吗,我没事儿,养些阵子就好了。”

&ep;&ep;唐书仪深深地看他,然后不发一言起身往外走,经过砚台的时候她道:“砚台跟我来。”

&ep;&ep;砚台此刻那叫一个纠结,他扭头看了看趴在床上的萧玉铭,又回头看了看唐书仪,然后扑通一声跪到了唐书仪跟前,颤着声音说:“夫…夫人,奴才胆子小,说不出来。”

&ep;&ep;唐书仪哼了一声,“滚出来。”

&ep;&ep;说着她就往外走,砚台看着萧玉铭哀嚎,“二公子,奴才该怎么办啊?”

&ep;&ep;萧玉铭伸手指着他说:“你要是敢说,我就不要你了。”

&ep;&ep;砚台嗯了一声起身往外走,他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要他了这句话,二公子跟他说了很多遍了,每次都没有真的不要他。所以,他可以如实跟夫人讲。

&ep;&ep;等他出了寝室,齐二跟萧玉铭说:“瞒不住,早晚都要知道。”

&ep;&ep;严五一脸内疚,“都是因为我。”

&ep;&ep;萧玉铭摆手,“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她身手这么了得。”

&ep;&ep;然后三人一阵静默,在上京城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栽这么大的跟头。

&ep;&ep;外边唐书仪坐在小厅中央的椅子上,砚台规规矩矩地跪在她面前。唐书仪没有说话,让他跪了一会儿才道:“起来答话吧。”

&ep;&ep;“谢夫人。”砚台起身,又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ep;&ep;“说吧,谁打的?”唐书仪问,声音里带着危险。

&ep;&ep;砚台又紧张了起来,他缩了缩身子,小声道:“是…是向五小姐。”

&ep;&ep;唐书仪听了他的回话,迅速地抓住了一个字,向。

&ep;&ep;她问:“向五小姐?”

&ep;&ep;砚台点头,唐书仪又问:“向大将军家的小姐?”

&ep;&ep;砚台再次点头,唐书仪忽然笑了,“好,好啊!”

&ep;&ep;“这向五小姐跟向大将军什么关系?”唐书仪又问。都姓向,都是向家的小姐,但身份不一样就有很大不同了。

&ep;&ep;就听砚台道:“向五小姐是向大将军的嫡女。”

&ep;&ep;“好,好啊!”唐书仪忍不住再次拍手道,正愁没有机会呢,这就给送上来了。

&ep;&ep;她心中的怒气少了很多,萧玉铭咬着牙忍着疼都不说是谁打的,说明这事儿有可能不怨对方。但是不管怨不怨那向五小姐,她把人打了,且还是断了两根肋骨,这个责任她就得担。小姑娘担不起来也没有问题,孩子闯了祸老子来擦屁股不是很正常?

&ep;&ep;“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唐书仪喝了口茶问砚台。

&ep;&ep;砚台虽然胆小,但口齿还算伶俐,噼里啪啦,不一会儿就把事情的经过还原了一遍,唐书仪听后真是一言难尽。这年轻孩子碰到一起,是真的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啊!

&ep;&ep;第165章向五姑娘

&ep;&ep;事情是这样的:

&ep;&ep;今日纨绔三人组约着一起出城去耍。萧玉铭多日没有打猎了,就提议去打猎,三人就骑马往西山而去。

&ep;&ep;路上经过一滩水,三人都没有停,直接踏马而过。巧的是,那滩水旁边停了一辆马车,马车边上还站了几位年轻公子小姐。

&ep;&ep;萧玉铭三人的马经过那滩水时,溅起的水花,打在了两个小姑娘的衣裙上,人家肯定不愿意了啊,就拦住三人不让走。

&ep;&ep;萧玉铭三人勒了马缰绳,回头一看这行人,嘿,算是熟人。应该说是严五的熟人,萧玉铭和齐二只是认识。

&ep;&ep;这群人是向大将军府的几位公子小姐,今日天气好,一众人出来游玩儿,正好碰到了萧玉铭三人,还发生了这种事儿。

&ep;&ep;本来都是上京权贵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萧玉铭他们把水溅到人家身上了,道个歉也就完了。但还没等三人开口,向家的一位公子看着严五冷哼了一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p;&ep;他说这句话是有渊源的,近段时间,南陵伯夫人在为严五说亲,看上了向家三房的四姑娘。她觉得,严五虽不是长子,以后不能袭爵,但这向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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