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明见我和严辉两个受害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必要再争执下去,或许是他没有被那虫子蛰,所以反抗的话才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只有我和严辉才知道,现在这种感觉有多么无力,不甘心也只能忍着,然后看日后的变化了。

&ep;&ep;现在像严辉所说的,就是清理伤口,涂抹药膏,兴许好一些能把那些虫卵给药死,但是几率不大,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现在不知道的是这种寄生虫将来长大了会做些什么。

&ep;&ep;严辉说寄生虫有着许多种,每一种在宿主体内长大后都会有相应的举动,好一点的就是长大后,直接从宿主身体上破开皮肤然后出来,这样的话就是造成一个创伤,不至于造成死亡,但具体严重性得看当时的伤口多大了,毕竟如果在肚子或者脑门上破,那也是相当危险的,近乎死亡。

&ep;&ep;而第二种挺可怕的,就是寄生虫会在长大后,在宿主体内以宿主的内脏和血肉为食,从小吃到大,直到将宿主体内掏空,才会破体而出,因为宿主本身就是寄生虫最容易接触到的食物,是最直接的营养补给来源,但这也是严辉比较担心的一种,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我们发现身体某处疼痛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出大事了,体内很有可能有什么地方正在被掏空。

&ep;&ep;还有一种就是像铁线虫那样的,一种比较特别的寄生虫。从卵状到成虫,它就一直待在宿主体内,目的是控制住宿主的思想行为,几乎等于控制整个人了,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实际上就是一副傀儡,里边的寄生虫作为一个“新的大脑”存在宿主的身体内。

&ep;&ep;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等同于脑死亡了,即使有着生命的迹象也好,但始终没有自己的意识,跟死了没有差别,当某一天我们可能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受控制的时候,可能就是这种迹象正在慢慢来临。

&ep;&ep;除了第一种比较有风险,但可能不致死之外,另外的可能性都是非常的恐怖,简单来说随便一种我们都可能会就此死掉,就看这最后的结果了。

&ep;&ep;严辉把这些最坏的结果都给说一遍,也是为了让我们有个警惕性和提防的准备,好让我以后知道自己身体上的感觉触发了以上的哪一项条件,好判断那种寄生虫是什么来头,会引发什么后果。

&ep;&ep;但实际上现在只是让我忐忑不安的情况更加加重,我甚至觉得我需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把那些虫卵给弄出来了,虽然也不太可能,不过我真的挺害怕严辉说的那几种结果。就算最后平安无事离开了这里,还得每日担惊受怕一样,这样的日子就是一种煎熬啊。

&ep;&ep;“现在就只能等着看日后身体上的变化如何了,运气好一点的话,我们还能找机会把已经成了幼虫的寄生虫给弄出来,现在这种卵状的寄生虫根本让人无从下手,所以只能等了。”严辉说的话,就像是让我和他完全看运气行事,做最后殊死一搏一样。然而他只是说了这运气好一点的结果,要是运气不好,也就是一个死字。

&ep;&ep;大家听严辉说出这样沮丧的话,都心情沉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因为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和严辉就会面临生命危险,身体里就像有个定时炸弹一样,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

&ep;&ep;我摸了摸肩头上包扎好的伤口,心里一阵落寞,难道待会就这样带着这样的心情上路吗?呵,我心里自嘲一声,这样的我可真是狼狈,成为怪虫的一个利用品,拼死拼活换来的性命要拱手让给它,真是不值。

&ep;&ep;“往好一点想,我们以后肯定可以将这些虫子给弄出来的,现在担心也没有用不是吗?”帕奇为了缓解气氛,跟我和严辉说了一句比较乐观的话,但是听起来就是一句安慰人的话,说出来其实自己都不怎么敢相信。

&ep;&ep;杨明见帕奇都这样说了,我俩还是不说话,郁郁寡欢的样子。他也都不想让我们继续待在这里,这样只会让我们想得更多,陷入更多负面情绪。杨明便勉强对我和严辉笑道:“那个,既然大家都醒来了,要不继续赶路吧,这样想也不是办法,还是一边走一边看吧,或许我们在这途中还能想到些办法呢?”

&ep;&ep;“是啊,覃珂。”帕奇附和道。

&ep;&ep;我想了想,觉得也对,呼出一口沉重的气,便点点头道:“嗯,好吧,待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继续赶路了......”本来我还想说一句大不了就是死嘛,但是想想和我一起受累的还有严辉,我没法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ep;&ep;严辉心情也是很差,都不说话,默默站起身收拾东西。

&ep;&ep;杨明和帕奇都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的意思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去讨论这件事情了,我拿起手枪,向帕奇要了热能望远镜,便边走边说道:“你们跟上吧,我看路。”

&ep;&ep;虽然说是看路,但实际上一路上还是心不在焉的,忐忑的心情始终无法平定,恼火得我想砸东西,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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