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严辉两脚环抱这老树的躯干,幸好这老树树枝够结实,不然严辉上去了也得摔下来。

&ep;&ep;之后严辉抱着树,腾出手来挥了挥让我们别推了,他自己可以上去。于是我们便站定了看严辉能不能在树干上找到什么收获,一想到待会能吃点东西,哪怕是一些不知名的虫子,肚子也是按耐不住地在打鼓。

&ep;&ep;严辉在树上一顿倒腾,没敢再往上,怕那些枯枝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到时候摔下来可就生疼生疼的了。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棵老树,树枝上连树叶也没有,严辉却就是找不到之前爬在杨明身上的那种虫子。

&ep;&ep;按理说虫子都是堆在一起生活的,既然有一只虫子在,它的兄弟姐妹肯定也在吧,难不成就那么刚好,死剩了这么一个给杨明逮到了?我不太相信。

&ep;&ep;起初我还让严辉在上头留意一下是不是有洞口啊什么的,或者说有些虫子极其善于伪装,之前我们看那只被杨明捏在手里的虫子,它身上的颜色就跟老树躯干上的颜色相同,显然就是在这棵老树上生活了很久,并且经过了一代又一代地进化,才能适应这棵老树的颜色,形成绝好的隐蔽所。

&ep;&ep;所以这里肯定不止有一只虫子。

&ep;&ep;但是严辉在上面摸不着头脑,他可是非常了解虫子的研究生。一般虫子的栖息地在哪,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可是这棵老树根本就没有什么小洞口,也没有什么隐藏在枝干之间的虫子,整棵老树就像是毫无生气一般,死了也无人光顾。

&ep;&ep;我们三人在底下一直看着,也没有见什么虫子被惊扰了纷纷飞出来或者从树枝上掉下来或爬下来,我在想难不成是这棵老树最近才死的,虫子们嫌弃这棵老树已经没有营养了,所以都离开了这棵老树吗?

&ep;&ep;嗯......我想了想,不是没有这个道理,但如果真的是这里,只能说是我们倒霉了。

&ep;&ep;杨明也跟着叹息一声:“还以为能再吃点呢,弄得我肚子又饿了,那玩意还挺好下肚的。”杨明回想起那虫子的滋味还有些津津乐道,唯一的不足就是嫌它肉太少了,这吃下去还没认真尝出味道就已经吞进肚子里了。

&ep;&ep;我打趣道:“得了吧,你还算好的了,起码有点东西下肚,我们可是啥也没有呢。”

&ep;&ep;杨明听我这么一对比,乐呵乐呵地笑了:“哎真是不好意思。”

&ep;&ep;“严辉,要是没有就算了吧,先下来。”帕奇在下面喊,这老树的枝干虽然杂多,但是没有了树叶的枝干,其实一目了然,既然严辉这么认真都找不到,那就真的是没有了。

&ep;&ep;不过这时严辉听到帕奇的话却没出声,反而是看着头顶上的枝干发呆,好像发现了什么,在这里能让严辉这样看得发呆的,我想也就只有我们要找的虫子了吧?

&ep;&ep;“严辉,怎么了?是看到虫子了吗?”我还有些期望,与之前厌恶这虫子大不相同。

&ep;&ep;严辉倒是愣了很久,直到我们再次出声他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好——好像不是虫子,这老树顶端的枝干竟然还长了果实。”

&ep;&ep;“果实?”我们三人诧异不已,异口同声道。我在想这样老的树枝,还能生出什么果实啊?这里的温度条件本身就很极端,能长出树木已经是奇迹,现在在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索取,以及光照的情况下,还能长出果实?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ep;&ep;既然严辉说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质疑他的假,除非严辉也出现幻觉了。这棵老树原本是被我们认为已经“冻死”在这里的了,连树叶都没有,却能生出果实,的确是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个岛屿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

&ep;&ep;我让严辉先把那些果实带下来看看再说,既然虫子找不到了,起码还能弄点果实吃吧,不过还是得先看看这果实长什么样子,一般来说在野外生存,最忌讳的就是乱吃虫类和植物类,这两样往往是最致命的。

&ep;&ep;除了一些两栖类动物,一般的肉类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反而是这些细小的虫子,和野外的花草,果实,菌菇这类东西,暗藏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毒性,尤其在这岛屿上体现得更为出色,任何奇怪的东西都值得我们去担心。

&ep;&ep;我们看着严辉晃晃悠悠地在上头摘了很多黑乎乎的东西,这些严辉说的所谓的果实,如果不认真看的话,还真的不知道这上头有这东西存在,很好奇这老树到底会长出怎样的果实出来。

&ep;&ep;严辉好像摘了很多的样子,一只手在怀里好像捧了许多。我让严辉少摘些,先弄下一点来看看再说,免得到时候从树上下来也不好下。严辉喊了声好,停下了摘果实的动作,从树上一点一点地蹭着下来。

&ep;&ep;我们三人在严辉身下准备接住他。严辉捧着果实的手不稳,另外一只手抓住树枝的同时,手里捧着的果实就一直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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