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真是反了他们了,竟敢来算计他?

&ep;&ep;殊不知,他本就在“请君入瓮!”

&ep;&ep;“真不要脸!”

&ep;&ep;此时,安城城建局局长的书房内,打开了电脑的韩英俊,看着屏幕上一个点开的视频文件内纠缠的身影,气得老脸发白地吐出一声咒骂。

&ep;&ep;“爸……”

&ep;&ep;书房外,一整晚焦躁不已的韩佳人,正想来问爸爸有何补救之策之际,也被那撩人的叫喊,给呆怔在原地。

&ep;&ep;半小时后,安城某军区医院。

&ep;&ep;“哟,佑子,不会是被美人妹妹弄得腰折了吧?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肉啊!”

&ep;&ep;权慕阳军装外套了一件白大褂,锐利的视线扫过既中了迷药又中了强效幻情剂的顾西瓯,调侃地咧开了嘴角,发出“啧啧”的轻叹。

&ep;&ep;“去,哥哥想当好人不行啊?谁像你,挂着白衣天使的招牌,尽干祸害之事。”

&ep;&ep;一路飙车而来的裴成佑,习惯性地掏出一支烟,腥红的幽光,在病房白炽灯的映射下,为他的俊脸笼上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朦胧。

&ep;&ep;“别介,比祸害,谁有你佑子厉害啊!”

&ep;&ep;权慕阳笑得很是欠瘪,嘻皮笑脸地反驳了回去,他大学学的是医科,从军区进入军情处后,为了掩饰特工的身份,他明面上就是部队的军医。

&ep;&ep;这次来到安城,一是为了他自身的工作,二是为了帮佑子一个忙,公私两不误之下,他才请调到了战北任军长的部队。

&ep;&ep;“呜……”

&ep;&ep;两人的谈话间,深受刺激,靠在裴成佑身上磨蹭不已来纾解躁热的顾西瓯,酡红了整张脸蛋,再次发出难耐的低吟。

&ep;&ep;“牧羊犬,快点。”

&ep;&ep;裴成佑眸光一凛,无奈地看了怀中的人儿一眼,要不是他定力足够,这一路上的折磨,换了哪个男人,只怕都会化身为狼了。

&ep;&ep;“佑子,我尽力。”

&ep;&ep;说到正题,权慕阳脸色似多了丝凝重,医学的领域,博大精深,就算他接受过各种训练,但这种二合一的强效药剂,要不留下任何后遗症,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ep;&ep;若是在北京,他可以说不足为惧,可这里毕竟是安城,地级市的条件,相差甚远。

&ep;&ep;“嗯。”

&ep;&ep;裴成佑的眸光有些暗沉,也不知是不是难以忍受这种撩人的邀请,邪肆的语调,透着沙哑的低沉。

&ep;&ep;“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ep;&ep;权慕阳唇角一勾,幸灾乐祸地看了阴郁的裴成佑一眼,拿起针筒抽取了顾西瓯的血液,先行化验样本。

&ep;&ep;此时,帝都大酒店,莫静妍和顾一鸣一脸阴沉,似若刚刚的极致并未带给他们任何的快乐,不敢置信地拧起了眉梢,“裴少他真没碰?”

&ep;&ep;“好了,药效最多还有半小时,别忘了给她注射三天的血清。”

&ep;&ep;军区医院,半小时后,权慕阳似是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依旧翻腾不已的顾西瓯,邪眸间染上几许深思。

&ep;&ep;这种强效药剂,市场上并不常见,看起来倒像是独家配方。

&ep;&ep;有这种能力,又与安城相隔不远的,只有炎城被称为黑道教父的顾家。

&ep;&ep;顾?

&ep;&ep;这么说,莫氏的顾副总,真和顾家有关系?

&ep;&ep;权慕阳眸底似是闪过光亮,兴味地对一旁的裴成佑看了一眼,“佑子,离浮出水面之日,不远了。”

&ep;&ep;“嗯。”

&ep;&ep;裴成佑也低低地应了一声,邪肆的桃花眼闪过迫人的冷厉,抬腕看了看手表后,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讥讽。

&ep;&ep;应该是时候了吧?

&ep;&ep;“裴少,东西拿来了。”

&ep;&ep;正在这时,手机适时的响起,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拿着一条异味弥漫的床单走了进来。

&ep;&ep;“靠,你还是不是人啊?用这么恶心的东西来叫我化验?你当兄弟采不到他们的血了?”

&ep;&ep;权慕阳一见,胸间一口恶气喘不过来,这该死的裴成佑,竟敢拿人家欢爱后的产物来恶心他。

&ep;&ep;“小子,辛苦了,哥等你结果啊!天天在这高墙大院关着,让你闻闻腥也好啊!”

&ep;&ep;裴成佑笑得很是邪恶,将那三支血清装好后,一把抱起了顾西瓯,大步走出了权慕阳的办公室。

&ep;&ep;“去!哥们上辈子欠了你不成?”

&ep;&ep;身后,权慕阳还在哇哇的大叫,可回应他的,只是裴成佑取笑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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