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口罩?”曹鹰被曹性一声大吼,吓了一跳,可口罩这个生名词,其确实不懂。

&ep;&ep;曹性上前,在柔弱义从惊讶的目光下,拿过那包裹布:“去!找针线,再找一个细绳,就拿补渔网的细线,一尺长就好!”

&ep;&ep;“额!”柔弱义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曹性再重复了一遍其再反应过来,大声应诺离开。

&ep;&ep;对方走了,曹性没有闲着等,而是拔出绑腿里的匕首,将包裹布,切成一块块比巴掌大一些的四方小块,将他们叠在了一起。

&ep;&ep;没一会儿,柔软义从已经拿着渔网线,针线过来了。

&ep;&ep;渔网线,海师大把,海船行驶在海上,不是战时,捕鱼是为常态,也是一大收入,和解决军粮的一个方法。

&ep;&ep;而针线,在这布料珍贵的汉代,一套衣服穿个十年八年,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很多贫民更是穿个数十年,补丁上打补丁的其见不显。

&ep;&ep;才是财大气粗的曹性,也不能说让曹军将士军服一旦有破洞的就不要,谁有这么多新衣服供应。

&ep;&ep;原始的织布机,一位熟练的女工,一天织的布,都不够做一套军服的。

&ep;&ep;新型的织布机,自从大发明家马均,在田野间被曹性点拨之后,现在还在研究这东西之中,整日想的都是,怎么让织布机和他改进的水车,联系在一起,研究第一台,水利织布机。

&ep;&ep;曹性接过针线,将叠好的布,大致一缝,之后将细鱼线往上面一串,再将这块布戴在脸上,将口鼻都捂了起来。

&ep;&ep;曹性解开这现场制作的简易口罩,递向看呆了的曹鹰:“阿鹰,这只是简易版的,你实物还需再将线缝密一些,以三到五层布叠在一起最好,中间再来几针,要确保这口罩能紧紧的捂住口鼻!并不会窒息。”

&ep;&ep;哪怕再聪明,一下子曹鹰哪里们接受这么多新物,倒是一旁的步云,正细心的做着笔记。

&ep;&ep;曹性看着步云:“你记好了没?读一下你的笔记!”

&ep;&ep;“诺!”

&ep;&ep;步云读了一遍,曹性细听之后,并无发现差错,拍了拍步云的肩膀,脸上露出鼓励之色:

&ep;&ep;“步云!你也在我身边做了三四个月的仆人了,你生性聪慧,该学的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再让你做一个下人,已经失去了意义!”

&ep;&ep;“主公!”

&ep;&ep;步云被曹性这一说,眼中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被其强忍在眼眶里打转。

&ep;&ep;最初的时候,步云有过抱怨,有过气馁,还想过一走了之,但自从那次无意间听到曹性与鲍三娘谈话,发现曹性的用心良苦之后,其算是彻底安定下来,死心塌地的做着仆人的活。

&ep;&ep;对于曹性有时刻意用对仆人的语气,随意使唤他,真正当做了一种磨炼,方向有了,人又聪慧,还识文断字,相比他的前任黄邵,都要学的快的多。

&ep;&ep;“步云,这次你就留在阿鹰身边,给他充当副将,领假军司马衔。”

&ep;&ep;假军司马,等于恢复了当初他的武官衔,而且做正白旗的副将,一个是八旗标志、领军、主力,一个是最下级,相当于苦力、炮灰、劳改犯,地位可比原来圣象八旗的统领,高太多了。

&ep;&ep;曹性不忘嘱托道:

&ep;&ep;“阿鹰是沙场老将,领军多年,统领能力有很多独到之处,而且他跟你一样有个特点,就是精通几门语言,你跟着他好好学,除了领军作战,语言方面也学习一下!”

&ep;&ep;“诺!”

&ep;&ep;步云语气哽咽,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ep;&ep;曹性抬起手,又是一掌下去,这次加大了一些力道,将比他矮了一个脑袋的步云,拍的肩膀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好好干!口罩的事就交给你了!”

&ep;&ep;“保证完成任务!”

&ep;&ep;步云重重的点头,大声喝道。

&ep;&ep;步云执行能力快捷,曹性一说完,他就拿着曹性亲手做的样板,还有笔记,换上快马,往越城去了,那里有数千会做女红的女性屯兵。

&ep;&ep;这样楚县就留了五将,可曹性怎么都还是有些不放心,内心在挣扎,到底是留在楚县,处理流感危机,还是原计划不变,北上士家呢?

&ep;&ep;直到船只准备起航,前来通知曹性上船,曹鹰开始于他送别,他才反应过来,领着虎豹义从,上了海船。

&ep;&ep;船队解开固定在码头上的缆绳,开始杨帆起航。

&ep;&ep;曹性站立在三桅海船上,始终看着楚县的方向,那里有数千病倒的将士,是他的牵挂。

&ep;&ep;“晃荡~”

&ep;&ep;海船一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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