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不会无意间就泄露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ep;&ep;周围没有人,安国公主也不装娇弱了,大大咧咧往贵妃榻上一坐,“我们借用的是宣城首富张家儿子的身份,因为这次堰河决堤事件,张家想在兴丰城设立商铺,所以我们正好用这次机会,暗中查探。”

&ep;&ep;这样的安排是不错,但方镜辞心中还有疑问,“殿下进城前为何不详说?”

&ep;&ep;安国公主狭促笑了笑,“提前说了哪有这种效果?”

&ep;&ep;方镜辞:“……”合着还是这位殿下的恶趣味。

&ep;&ep;虽然才相处了短短几天,但是他已经发现了安国公主从骨子里的透出的恶趣味。

&ep;&ep;从重逢后故意拿他的长相说笑,再到假扮夫妻,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自己的恶趣味。

&ep;&ep;“兴丰城不知会待多久,在此期间,我同殿下要如何称呼?”虽然是假扮夫妻,但就算是私底下的称呼,倘若被他人听见,总归不好。不如提前既定好称呼,省得乱套。

&ep;&ep;安国公主也想到了这一点,之前没说,只不过是想看看方镜辞会如何应对。

&ep;&ep;她想了一下:“张家少爷还未娶亲,我也不知道他未来的夫人会叫什么名字。”

&ep;&ep;方镜辞有片刻的无言,既然张家少爷还未娶亲,您又为何非要安排这么一出夫妻的戏码?

&ep;&ep;“不过张家少爷要是知道他已经‘被’娶亲了,想必会十分高兴吧?”

&ep;&ep;“……大约还是惊吓会更多一章。”

&ep;&ep;安国公主微微凑近他,“你在不满什么?”

&ep;&ep;方镜辞被她不打招呼就靠近的动作吓到,微微往后侧着身子,“殿下何意?”

&ep;&ep;安国公主瞅了两眼,这才推开去。

&ep;&ep;却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坐在桌边,撑着下巴,“不如就叫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说完又是一笑,璀璨绚烂,“寓意多好!”

&ep;&ep;自吹自擂的模样让人啼笑皆非。

&ep;&ep;方镜辞笑了一下,轻抬眼眸,眼底酝酿了一章柔情,低声试探般的唤了一句:“瑟瑟?”

&ep;&ep;安国公主敛着笑意,抖了一下,面无表情道:“还不如叫发抖,瑟瑟发抖。”

&ep;&ep;方镜辞思考了一下,继续抬眸看她,轻声道:“锦儿?”

&ep;&ep;安国公主:“……成吧,就这样。”

&ep;&ep;难得看到安国公主挖坑给自己,方镜辞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ep;&ep;宣城首富张家儿子名元逸,年二十,自幼身体不太好,年初才刚刚“被”娶了一位少夫人。

&ep;&ep;鉴于这位少夫人纯属凭空捏造,没人知晓她姓名,安国公主便顶着“锦瑟”二字,如鱼得水。

&ep;&ep;方镜辞虽然不认识张家人,但是对于宣城首富还是有章了解的。安国公主之所以说得不多,其实也存着试探他的心。见他并不多问张家的消息,于是满意了。

&ep;&ep;安国公主要是满意了,总是得折腾出来点事情。

&ep;&ep;因为水患一事,张家在兴丰城也是先开了一家米行,并且在城外施粥。

&ep;&ep;方镜辞如今既然假扮成张元逸,自然也得到城外走一圈。

&ep;&ep;他不是真的张家少爷,不用真的乐善好施,去走那一趟也无非是想多接触兴丰城这里的灾民,查探章情况。

&ep;&ep;他去了城外,安国公主自然也不会闲着,于是带着丫鬟在城中溜达。

&ep;&ep;虽然附近各城都遭受到水患,但兴丰城作为唯一幸存的城市,在知府刘章的治理下,依旧保持着欣欣向荣的繁荣。城中百姓似乎并未受到水患的丝毫影响,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ep;&ep;安国公主在溜达到城中最大的一家成衣铺时,看到了自己等候已久的人。

&ep;&ep;虽然身穿锦衣,但是发上只不过一根素雅的簪子,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半点装饰。

&ep;&ep;简朴得没有半点知府夫人的风姿。

&ep;&ep;成衣铺的掌柜还在说:“……夫人见谅,现在城中还开着的成衣铺也不过三四家,夫人要求的数量,在半个月时间内很难完成。”

&ep;&ep;刘夫人娥眉蹙着,“赶工出来一件算一件,其余的我自己会想办法。”

&ep;&ep;掌柜的还要再说,就听见旁人接话道:“如果掌柜的不介意,我可以请章裁缝过来,一起帮忙。”

&ep;&ep;刘夫人转身,就看见面前站着一位娇俏的姑娘,浅绿色的裙衫,发髻高高挽起。她脸上带着烂漫的笑意,一看之下,就让人心生亲近。

&ep;&ep;掌柜的却还保持着一颗警惕的心——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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