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很久,会喜欢很久。”江羡鱼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她勾起嘴角,“从遇见你的第一眼,一直到死亡降临我身上的最后一刻,会一直喜欢你,好不好?”

&ep;&ep;一瞬间如春回大地,一刹那仿佛冰雪消融。

&ep;&ep;白沉水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嘴角微微勾起:“好。”

&ep;&ep;【任务完成度:50%】

&ep;&ep;竟然直接涨了百分之二十?!

&ep;&ep;江羡鱼心中大震:所以越是纯情的人,动起心来就越是直接吗?

&ep;&ep;白沉水从不知情爱二字,读起来痴缠,陷入其中更叫人欲罢不能。

&ep;&ep;他以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出于责任感,无关私心,然而这一刻他却无比清楚地知道:他对她,并非无情。

&ep;&ep;甚至,早在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时候,就已然对她动了心……

&ep;&ep;无极观前,江羡鱼恋恋不舍的离去,她要处理商会的事物,离开太久,总归不能安心。

&ep;&ep;白沉水目送她离去,以为自己总算能落得清净,可事实是他捧着书卷,良久不能翻动一页,脑子里全是她宜喜宜嗔的脸,走神间,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ep;&ep;随后几日,江羡鱼也不曾出现。

&ep;&ep;并非她不愿,而是她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ep;&ep;起初是犯困,呵欠连连,逐渐变得精神不济,喉咙里仿佛有根羽毛在骚痒,难受极了。

&ep;&ep;她未曾意识到这是烟瘾发作的征兆,直至这日堂会上,她在众人怪异的目光里接连打了数个呵欠,坐立不安,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ep;&ep;人群散去后,安叔上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会长,你还好吧?”

&ep;&ep;“无事。”江羡鱼已经意识到了不对,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懒洋洋道,“多谢安叔关心,我近日得了个挂心的人,难免有些精力不济罢了……”

&ep;&ep;说着,冲他低低一笑,眼波撩人。

&ep;&ep;安叔忆起她往日捧戏子的举动,自然而然想到了某些方面,便干咳一声,不好再说什么。

&ep;&ep;待所有人都离去,江羡鱼渐渐收敛面上笑容,双眼阴霾遍布:“给我查,云荼死之前跟谁接触最多!”

&ep;&ep;下首有人应声而去。

&ep;&ep;她垂眸看向挂在自己腰间的黄铜烟枪,眼神冷峻:真是阴沟里翻船……

&ep;&ep;她凭着原主的剧情得知烟丝有异,因此早已对云荼有了防备,暗地里更是调换了寻常的烟丝来迷惑他,使他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ep;&ep;谁知却是大意了,那一把火焚掉的滇土必定不是全部,而她今日才察觉自己有瘾,也必定不会只是短短时日一蹴而就!

&ep;&ep;云荼的背后,一定还有别人。

&ep;&ep;她闭了闭眼。

&ep;&ep;亏她还以为心腹大患已除,云荼死后用起这烟枪来也是顺心顺手,却到底失算了。

&ep;&ep;只是不知谁有这样大的本事,在云荼死后,依然能透过身边人,悄无声息给她换烟?

&ep;&ep;如今一把火烧光了大烟,却彻底引出了她的烟瘾。

&ep;&ep;江羡鱼心知自己此刻应当抛开一切,第一时间控制自己的烟瘾发作,可她旋即又想到了安叔意味深长的目光……何不借此机会,引蛇出洞?

&ep;&ep;三日后,江家商会现任会长江羡鱼“身染烟瘾”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在畏惧滇土危害的今日,江羡鱼无疑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连南华督军府都遣了人前来询问真相。

&ep;&ep;江羡鱼要做戏,自然得做的真。

&ep;&ep;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好生上演了一出烟瘾发作,精神失常的戏码给他们看。

&ep;&ep;七日后,商会长老终于坐不住,背着她开了公审大堂议事,商议的结果,自然是请江羡鱼暂离会长一职,先行修养身体。

&ep;&ep;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江羡鱼闻之大怒,用紧余的力气撕碎来信,顺手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枪对准来人脑袋。

&ep;&ep;她鬓发散乱,眼眶血红,比起往日雍容妖冶真正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ep;&ep;“给我滚回去告诉他们,想翻脸,先问问我手里的枪认不认!”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更开车,二更完结(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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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正文君(咆哮):说什么只爱我一个,你们为了剧场君疯狂打call以为我不造嘛?我踏马不要面子哒?!

&ep;&ep;剧场君(冷淡):接受现实吧,你就适合在我下面。

&ep;&ep;正文君(掀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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