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陆瑾佩觉得自己又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罪行,所以很是好心地拍了拍自己腕子上的手:“傅大将军,也不是这么个意思,你说的我自然是信的。”才有鬼。

&ep;&ep;傅尧徽松开手,脸色很忧郁,很凄凉,陆瑾佩莫名地抖了抖。

&ep;&ep;若是京中名媛知晓我把她们的心头宝安平世子打击成这副模样,娘嘞,非得挥舞着纤纤玉手,把她挠成一盘鱼香肉丝,再吞巴吞巴嚼碎咽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ep;&ep;“傅家只是奉皇命行事,以你和皇上的交情,想要知道结果也没有难么难。”傅尧徽瞧着她,眼中的光芒越发的黯淡。

&ep;&ep;我才不去禽兽那找不快活,那厮向来睚眦必报、雁过拔毛,好不容易才脱身,怎么能白白送个把柄到他手里去。

&ep;&ep;何况谁和那只禽兽有交情,和禽兽能有什么交情,非得栽赃嫁祸的话,我们有的只是后娘和继子互看不顺眼、互相砸场子的真情。

&ep;&ep;“傅家伯伯忠君爱国,为报皇恩,连门生的性命都可以置之不理。”

&ep;&ep;果然傅家上下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忠君之臣,保持着恒久的优良传统。君要臣死,马上给您奉上人头,若是嫌不够,毫不在乎地还能再给您捅上两刀。

&ep;&ep;这样的同僚,自家的陆老爷子哪里是对手,他也只会送个冒名顶替的女儿进宫给当今圣上当个后娘,占占便宜,添添堵。

&ep;&ep;听了她这明里暗里夹枪带棒的一顿讽刺,傅尧徽越发的恼火,掏心掏肺地对她,换来的全是她一脸的我就是不信任你的模样。

&ep;&ep;心里头那股子酸巴巴的气一拥而上,口不择言的:“你心里头完完全全的都是他,连听不顺耳的都要辩上一辩么?”

&ep;&ep;“……”这下轮到陆瑾佩开始忧郁了。

&ep;&ep;这话都是怎么说的,她眼下和傅旧识讨论的是一件事情吧?怎么越说越不明白。

&ep;&ep;傅尧徽瞧着她一脸的恍惚,以为着她是被人揭穿心事的害羞,心中的嫉妒和恼意更甚了些:“我傅家是忠君爱国,若有一日阿佩你得以母仪天下,我傅家献上门生也不在话下。”

&ep;&ep;“……”陆瑾佩这回可算听明白傅尧徽的意思了,一时和走马灯似的各种心情过了一遍,她想这种事情还得顺毛捋。尽管她很想捋起袖子挥动发痒的拳头,瞧了一眼傅尧徽身后不时张望的一干谋士侍卫,还是很没有骨气的憋了回去。

&ep;&ep;“咱们有话好好说,世子你也别生气,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了我大哥的坟头,我也好说说话不是?”

&ep;&ep;傅尧徽也觉得方才一通莫名的火气叫人尴尬,清了清嗓子道:“赵岑是家父的门生,我与他并不熟识。他是得了家父的举荐,陛下才任命他为安抚使轩诏边隘,至于他瞒报军情,瞒上欺下之事,我是和陛下一般时辰才得知,个中详情家父并未告诉我,只知道赵家妻小不知何时已不在了京中,其他的或许我知道的并不如你多。我确实接了旨意坑杀哗变将士并将赵岑斩首以稳军心,这是陛下的密旨,待你回宫可以去问问陛下。只是阿佩,切莫听信一面之词,陆家自有陆家的说法,我有我的说法,就算是陛下和家父也都有各自的立场,彼时的敌人此时的友人,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你千万不要偏听偏信,有些事情并不如你想想的那般简单。我只希望你能把握好手中的一切,不要如我一般……”

&ep;&ep;“……多谢。”

&ep;&ep;傅尧徽说得话一点都不错,当年陆执跟傅孜远联手遮天搞风搞雨的时候,连先皇都忌惮三分,可是眼下陆执一家被害幕后的推手却变成了昔日的盟友;连皇家为了这么一颗毒瘤都愿意和另一颗毒瘤联手,她自然不会偏听偏信,但是也只是半信半疑。

&ep;&ep;回到帐篷里,东鹊却一脸喜气地给她递来了秦作庭的亲笔信,还赐了一套贴身的衣物……臭不要脸的……

&ep;&ep;陆瑾佩默默地打开了那封信,从头至尾各种柔情蜜意的思念,恬不知耻的思念……结尾甚至在挑衅她,说每日数着她的金银首饰觉得无比的幸福,就如同她在眼前一般……

&ep;&ep;陆瑾佩恨得咬牙切齿,身为一个皇帝,竟然去抢一个姑娘的首饰,在之后还把感情如此正大光明抒发给被抢者听,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恨得她一晚上都在想为什么清华殿不遭一次贼呢?

&ep;&ep;☆、被发现了怎么破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来个人嘛……

&ep;&ep;延平元年甲戌月乙亥日,太后娘娘于怀化大将军营地双臂紧搂陛下贴身衣物,悲从中来,感怀良多,提泪涟涟,身在营地忧心陛下,睹物思人……

&ep;&ep;陆瑾佩默默地往东鹊那小丫头的告密信上瞟了一眼,又纳闷地看了看搁在自己脚边的秦作庭赐下来的衣服,实在搞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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