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茶馆的小二走上前问道,“客官,是要雅间还是大堂呢。”

&ep;&ep;这位客官虽是个女子,但安武大陆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只要有钱,谁都是大爷。

&ep;&ep;“就大堂吧,我听这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十分有趣。”

&ep;&ep;“哎哟客官您这就是来对了,咱们茶馆的说书先生那真是嘉城一绝,来,客官您坐这。”

&ep;&ep;小二带着穆笙儿来到一张桌子前,他还擦了擦桌子再请穆笙儿坐下,这桌子也不像其他地方是木桌子,这儿的桌子都是竹制的,坐在这也没闻到什么油烟气息,反倒有股茶香。

&ep;&ep;小二还递给她一块竹制的牌子,里边都是他们这里的各类茶饮,还有一些小食。

&ep;&ep;穆笙儿点了最贵的一壶茶,还有几样点心,小二接回牌子眉开眼笑道,“客官您稍等,先喝口水听听故事,一会就给您上茶。”

&ep;&ep;穆笙儿点了头,然后看向那说书先生,说到精彩时周围的客人们都鼓起掌叫好。

&ep;&ep;有趣的是,这说书先生说的就是她想找的那位镇国玄师的故事。

&ep;&ep;“要说这位大玄师,在一千两百年前退位后来到咱们嘉城,那会嘉城还是个破烂地儿,也就几个小乡村相邻连成一片,可谁曾想,在这地儿竟然出了个大祸害,就是旱魃!”

&ep;&ep;四周的客人们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旱魃是一种高级僵尸,那会的嘉城因为旱魃的出现,周围千里干旱颗粒无收,人们苦不堪言,更别说这旱魃还捕捉村民虐杀。

&ep;&ep;“然后呢,那位大师来这儿怎么解决旱魃的?”其中一个客人忍不住问道。

&ep;&ep;那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莫急,且待我慢慢道来。”

&ep;&ep;穆笙儿也好奇着后边的情况,那边小二走来把一壶茶跟几碟点心放在桌上,“客官,您的茶点都好了,给您放这儿。”说完还给她倒了一杯茶。

&ep;&ep;“好。”穆笙儿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他,那小二赶忙接过,这可是笔大钱啊,顶得上他一年的工钱,他谢道,“多谢客官,多谢客官。”

&ep;&ep;随后也不打扰客人的雅性,弓着身子离开了。

&ep;&ep;那位说书先生喝好茶后继续说道,“也是咱们嘉城的祖先们运气好,那旱魃祸乱一方没多久,那位大师就退位,途径这儿发现了旱魃的存在,那会村民们还以为就是干旱,那大师以来便道出这里出了一个旱魃,村民也反应过来,最近几个村都少了几个人,那会还以为那些人都逃出村子找出路去,没想到是被旱魃杀了。那旱魃也是厉害,只差一步便可化为犼,若到了那个时候,哪怕是那位大师也不一定能解决。”

&ep;&ep;四周的客人们匆匆喝了一口茶继续听着,连桌上的点心都没动。

&ep;&ep;“大师在其中一个村子住下来,想要等待旱魃来捉人时斩杀于那祸害,只是这一等就是好几日,因那旱魃也不是天天都来捉人,不过终于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旱魃出现了,还就出现在大师的门前。”

&ep;&ep;客人们内心暗道,这可真是来了瞌睡送枕头。

&ep;&ep;“那旱魃进了屋子后也察觉到不对劲,随后其他村民听到打斗声音,但是大家都没出去,因为大师之前说过,若是自己与那旱魃斗法,什么人都不许出去,以免受到波及,就这样过了好一会都没声音,村民们都以为那旱魃与大师打着打着离开了这里。”

&ep;&ep;说到这说书先生又停了下,客人们都急死了,“然后呢,这就结束了吗。”

&ep;&ep;“这其中一个村民姓张名牛,他在村子里是胆子最大的,也是个人高马大的人,听这外边没动静,便瞧瞧打开门,在门缝里望向外边,哪曾想那大师满身鲜血压着那旱魃,那旱魃面目憎恶,被大师用不知名的铜钱剑刺中的脖颈无法动弹,两方一时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战局就这样僵持住。可谁知其他村民怕是视线死角,没看到大师跟那旱魃的对战,从屋子里出来了,张牛举手想阻止都来不及,那旱魃看到有活人出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踢开大师,奔向那村民,那村民就这么一命呜呼,那旱魃得了鲜血凶意更甚,大师再次劈向旱魃的金钱剑被那祸害一掌劈断。”

&ep;&ep;听客们气得直拍桌子,那村民怎的那般没忍住还走出来了,这不是帮了旱魃吗。

&ep;&ep;“那村民被杀,其余在门缝里看到这情形的人们都惊恐地喊出声,旱魃听到便要冲进屋子里杀光所有人,那大师拼死阻拦却被重伤,在这危急时刻,大师指天大喊,求上天给他神兵利器砍伐了这祸害。”说书先生说到这也是情绪激动,仿出手指天的造型。

&ep;&ep;“这夜色的天空响起轰隆声,紫色的雷电闪现,这时,一把浑身闪着紫色雷电的木剑从天而降!大师一手接住剑,直接向那旱魃砍去,那旱魃的挡势没丝毫作用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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