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虎真是气坏了,却又觉得好笑,今夜的苏涟漪不仅反常,还贫得要紧。

&ep;&ep;见大虎气势汹汹地游了上来,涟漪赶忙伸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别闹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我真没力气了,现在肚子饿得咕噜叫了,再闹下去,我就要饿晕了。”

&ep;&ep;大虎上岸,哭笑不得,没搭理她。要闹的是她,不闹的也是她,女人啊,真是难以理喻。

&ep;&ep;夏日的衣衫很薄,何况下水过后,大虎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将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凸显出来,涟漪看了又看,这身材,真棒!可惜了在古代,若是在现代……

&ep;&ep;等等……大虎的衣服透明成那样,那她的呢?

&ep;&ep;低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她这可比大虎那里风光多了!可恨的古代没有胸罩,只有一层肚兜,这能掩住什么嘛,现在她这比不穿还让人血脉扩张。

&ep;&ep;“你,不许看我!”涟漪护住胸,大声喊。

&ep;&ep;大虎委屈得恨不得六月飞雪,“我没有!”明明是她刚刚一直盯着他看,他刻意不去看向她。

&ep;&ep;而后,两人便一人一边,开始拧自己衣服上的水。

&ep;&ep;衣服被拧干了,虽然还是湿乎乎的,但比刚刚那已经好多了,涟漪一耸肩,“大虎,我们回家把。”

&ep;&ep;大虎不解,“回家?不是说在外吃野味吗?”

&ep;&ep;涟漪无辜地一摊手,“刚刚你把我拽到水潭里,身上带的盐和糖都化掉了,没法烤了。”

&ep;&ep;大虎一窘,“是你先踢我的。”

&ep;&ep;“是是是,我这不是也没怪你吗?着什么急?回家把,在家烤也一样。”涟漪道。

&ep;&ep;大虎又长叹一口气,惊觉了一条真理——千万不要和女人较真,女人永远是有理的。苏涟漪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只要按她说的去做就好了。

&ep;&ep;于是,大虎便提起两只兔子,带路下山。

&ep;&ep;因为是雨后,下山的那条路因没植被,泥泞难走,每走一步,都要滑下一些。涟漪眯着眼,仔细看着路,生怕滚下山去。

&ep;&ep;突然,一只大手入了她的视线,其意很明显。

&ep;&ep;涟漪本想婉拒,但她的手却越过了她的大脑,直接伸了出去,放入那大手之中。

&ep;&ep;一只手是古铜色,很大,另一只手是奶白色,纤长。两只手交叠,很大的视觉冲击力,苏涟漪突然觉得在男人面前,女人是多么柔弱娇小。

&ep;&ep;在苏涟漪晃神之时,大虎的手掌一包,已将她的手握住,继续向下走。

&ep;&ep;大虎的手心粗糙,有一层茧,有些磨,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涟漪贪恋这种安全感,也许只有这时,她不安的心才能真正稳下来,有时她竟在幻想,如果大虎的任务永远不完成该多好,就这么一辈子在苏家村。

&ep;&ep;“你笑什么?”大虎转头问。

&ep;&ep;涟漪摇了摇头,很是无奈,“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可笑的想法,觉得自己真幼稚天真。”

&ep;&ep;大虎点了下头,继续前行,但涟漪的话却浮在心头始终放不下,终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什么想法?”话刚出口,却惊讶,他何时这么婆婆妈妈,管别人的闲事。

&ep;&ep;“没什么。”涟漪不想说。

&ep;&ep;“哦。”大虎不再问,心头有种失落。

&ep;&ep;到了山下,大虎放开了苏涟漪的手,心中的失落感竟越来越浓,心头如同被挖了一块一般。

&ep;&ep;涟漪也是。

&ep;&ep;到家了,屋子里的灯烛还亮着,很是温暖。

&ep;&ep;涟漪猛然发现一个问题——她这么贪恋这个“家”,是因为这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是因为……在这个房子中永远等待她的大虎!?

&ep;&ep;苏涟漪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所震惊,久久无法放下。

&ep;&ep;……

&ep;&ep;三天,真的就按苏涟漪之前所说的,三天后,苏白正式接手苏家酒铺。

&ep;&ep;当然,此时的酒铺生意不多,也谈不上什么盈亏,苏白需要做的,就老老实实呆在柜台里,有人买酒,他就收钱,记好帐,保管好钱,隔一段时间便向大哥或二姐汇报下业绩。

&ep;&ep;招待客人一般是不用苏白的,有小二雷子。这雷子虽不是什么灵巧之人,但也还算聪明,推销起酒来头头是道。

&ep;&ep;胜酒铺子依旧火热如初,苏家酒铺惨淡经营,苏家酒厂加紧酿酒,所酿的酒快堆满了仓库,苏皓都有些急了。

&ep;&ep;苏涟漪在苏家酒铺,淡定地算着账,苏皓在一旁急得火烧眉毛,“涟漪,这……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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