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在欺凌一个柔弱女子,并且……对方是自己的妻妹。

&ep;&ep;不伦。

&ep;&ep;卑劣。

&ep;&ep;无耻。

&ep;&ep;天底下最狠毒的字眼,都不足以谴责他的罪。

&ep;&ep;但是那又如何呢?他想要,就必然得到。

&ep;&ep;他箍着她柔软的腰身,近乎失控的占有她,曾经对他而言乏味无趣的情事,此时却成了他百尝不厌的极乐。

&ep;&ep;海棠因为男人过于旺盛的体力而喘息不已,软嫩的脸蛋上泛着迷人的桃色红晕,残留有隐约可见的泪痕,却不知是因为惊恐而垂泪,还是因为那极致的欢愉……

&ep;&ep;萧珩见她半张着可爱的小嘴急促的呼吸,一想到那娇媚勾人的吟哦就是从这里发出,他便血脉偾张,情难自禁的俯首与她缠吻。唇贴着唇,舌勾着舌,吮吸着她的甘甜蜜意,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吃下去!

&ep;&ep;她在他身下痉挛抽搐,汁液淋漓,再也承受不住的娇声哀泣。

&ep;&ep;男人听着她求饶的声音,却越发凶猛激烈,两人于床榻间痴缠,在这段不伦且肮脏的关系里,一起抵达灭顶的巅峰……

&ep;&ep;……

&ep;&ep;每每结束,她总会昏睡许久。

&ep;&ep;他看着她的睡颜,怜爱不已,舍不得离去。

&ep;&ep;他想,她应当知道是他。

&ep;&ep;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在这侯府里,除了他,还会谁敢如此大胆行径?除了他,还会有谁能让她的丫鬟缄口不言?

&ep;&ep;他既期盼她知道,又不愿意让她知道……

&ep;&ep;既想要让她知道每晚占有她的男人是谁,又不希望自己在她心里,成为一个盗香窃玉、欺凌弱女的无耻小人。

&ep;&ep;这种矛盾的心理,让萧珩的心头生出怅然。

&ep;&ep;……

&ep;&ep;“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国公府的叁公子与他分享最近的心得,“平时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我爹是国公爷?”

&ep;&ep;因为从小得宠,被府里的丫鬟爬床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最近来了几个远房表妹,也各显神通的往叁公子跟前凑,让叁公子有些腻歪。

&ep;&ep;“你睡了?”萧珩问。

&ep;&ep;“当时我把她从水里救出来,衣裳都湿透了,她又湿漉漉的贴过来,我要不睡了她,还算男人吗!”叁公子摸着下巴似在回味,“滋味还不错……不过,如果我爹不是国公爷的话,估计她宁肯淹死也不会愿意被我救吧?说到底,其实是她睡了我……”

&ep;&ep;萧珩沉默不语。

&ep;&ep;自从他成了永安候,明里暗里多少女人投怀送抱,早已数不清了。

&ep;&ep;他对此从来是漠然处之,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就连他的妻子,也是奔着永安候而来的,不是么?

&ep;&ep;……那么,她呢?

&ep;&ep;不知道为什么,萧珩突然很介意这一点。

&ep;&ep;她也看中了侯府的权势富贵,于是引他沉沦,想与她的姐姐分一杯羹吗?

&ep;&ep;心底突如其来的烦躁!

&ep;&ep;“哎,你妻妹的眼睛好了没?我是真想娶她,就是我娘一直不同意,说外面传言她品行不佳,我管她品行做什么,我是纳妾,又不是请教书的女夫子……”叁公子旧话重提。

&ep;&ep;萧珩心烦意乱,没答话,径直离开了。

&ep;&ep;回府时,遇到小厮牵着空马车往马厩走。

&ep;&ep;“夫人今日出去过?”他问。

&ep;&ep;“夫人和海棠小姐刚从花会上回来。”

&ep;&ep;他微怔,“她不是伤了眼吗?怎么会去赏花会?”

&ep;&ep;那小厮一脸茫然,回道:“侯爷,海棠小姐的眼疾早就好了啊……”

&ep;&ep;小厮竟然说,她早就好了?……

&ep;&ep;昨晚他们还在床榻上痴缠。

&ep;&ep;她的双眼被棉纱覆盖,一副我见犹怜姿态,不胜娇弱的在他身下连连娇喘,他怜惜她失明,隔着棉纱亲吻她的眼……

&ep;&ep;而现在,却有人告诉他,她早已经好了?

&ep;&ep;怒火,从心底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ep;&ep;他不动声色。

&ep;&ep;……

&ep;&ep;掌灯时分,他照例去了她的院子。

&ep;&ep;屋里一如既往的昏暗晦涩,就像这段不容于世的关系,荒唐又可耻,无法暴露在光明之中。

&ep;&ep;他掀开床幔。

&ep;&ep;她正曲膝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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