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没有那般聪慧的。”

&ep;&ep;齐观南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这段日子的郁郁之气荡然无存,将阿萝捞到了自己的身边坐着。

&ep;&ep;他如今很喜欢跟阿萝说话。

&ep;&ep;两人坐在榻上,一个身姿颀长,背后靠着靠枕,一个短腿短手,怀里抱着小猫。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小案桌,桌子上摆着王德贵刚刚送来的各种瓜果点心,折皦玉正一个个捏起来品尝。

&ep;&ep;齐观南手里也被她塞了一块。他捏起叫不出名字的糕点吃了一口,而后道:“阿萝,你这般日日来回两府之间很是辛苦,我叫人收拾出王府的屋子,你往后赶不回去就睡一两晚,应当也没什么吧?”

&ep;&ep;折皦玉就还是很为难。要是往常,她是要拒绝的。但殿下都病了。

&ep;&ep;她以往病的时候,殿下总是待在她的身边,很少外出。她与殿下那些年里,算不上相依为命,但也算是相互依偎,如此情分,一点点想起来,竟然在此时此刻说不出拒绝的话。

&ep;&ep;她犹豫了一瞬,还是道:“那,那我就这两日住下吧。”

&ep;&ep;“殿下,你放心,等你病好了我再走。”

&ep;&ep;她看得出殿下是想她留下来陪着解闷的。

&ep;&ep;齐观南又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阿萝很是可爱。揉揉她的头,“等你长大了,我一定给你找个心思单纯的夫君,不然你这般叫人卖了还要帮着他数银子呢。”

&ep;&ep;他确实是想她陪着解闷的。虽然说两人之间差了十岁,阿萝还是个孩子,但因两人有相同的际遇,他总觉阿萝极为亲近。

&ep;&ep;他有些话不敢跟外人说,也不敢想得太明白,但阿萝总能让他舒出郁郁之气。她的眼神太清澈了,他总是能在这股清澈中宁静下来。

&ep;&ep;晚间吃了膳食,派去折府的丫鬟婆子也回来了,她们带来了阿萝的衣裳和日常用的枕头被子,竟然有整整两个箱笼。

&ep;&ep;齐观南牵着她的手去看屋子,问她想要怎么布置。

&ep;&ep;“你往后来的时候,总不能还带这么多东西吧?我便给你置办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