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人甚至能三天两头上新闻。

&ep;&ep;司沈然很是谦虚地说:“兼职而已,谈不上有什么令人动容的。”

&ep;&ep;“……”樊润觉笑容僵住了,司沈然并不在意,反而问道,“听说樊教授最近跨专业,开始做工程,改做类人类反应机械了?”

&ep;&ep;樊润觉头上冒汗,硬着头皮说,“谈不上跨专业研究。就是底下学生做了些机械手臂,离应用还差老远。”

&ep;&ep;“不,可不能妄自菲薄。”司沈然似笑非笑地说,“听说灵活程度能达到剥香蕉皮了?那确实是个重大突破,值得庆贺。”

&ep;&ep;樊润觉只能尴尬地笑笑,“哈哈,司教授,你说笑了。”

&ep;&ep;他知道司沈然记仇,但不知道他居然能记这么久远的仇。

&ep;&ep;当年司沈然很早便锋芒毕露,导师分外爱才,很喜欢司沈然,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一个刚进大学的本科生,无论有多高的天赋,短时间内想要有什么成就几乎不可能,别说发sci文章,就连参会口头报告也不容易。

&ep;&ep;然而这位司天才从大一开始,就连着发一区论文,别人是导师带着学生发论文,他到了本科后期是送导师做通讯。(此处注:现实世界不可能。大佬就是大佬,大佬不需要本科生给他通讯)

&ep;&ep;“确实是个重大突破,值得庆贺。”这句话樊润觉不记是在什么场景下对司沈然说的了,只记得当时只是为了让司沈然难堪。

&ep;&ep;当时司沈然只是笑了笑,坦然接受这阴阳怪气的恭喜,没想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原封不动送回来。

&ep;&ep;好在有同门的一个教授凑了过来,邀请他二人一道共进午餐,“樊教授、司教授,中午如果有空,可以一起

&ep;&ep;吃顿饭,几位t大过来的同仁说可以聚个餐。”

&ep;&ep;司沈然客气地回绝了,说中午有约。

&ep;&ep;樊润觉此时分外感谢某个执意帮他约了午饭局的人,也开口拒绝,“不了,你们吃吧,我中午有约了,有学生想来我这读博,”他这么说着,还挺高兴,“这次主要就是借着学会的名义过来看看。”

&ep;&ep;他有点欲盖弥彰似地,特地补了一句,“算是国际生了。”

&ep;&ep;司沈然手托着下巴,了然道,“招国际生,还得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的,想必肯定是不得了的人才了。”

&ep;&ep;樊润觉只能打哈哈,“别人拜托的,身不由己。”

&ep;&ep;司沈然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正好报告开始,他再没有和樊润觉说话。

&ep;&ep;工作狂领导不在,理三的实验室办公室又恢复了一片详和摸鱼状态,郑晨甚至开始分发瓜子汽水小面包。

&ep;&ep;热闹程度一度又回到严老在时,一群人11点刚过就纷纷奔向了学校各大饭堂。

&ep;&ep;曹乐乐激动得说多日以来想吃第三食堂的黄焖鸡,司沈然在办公室时没人敢提前走,三食离得远,黄焖鸡饭还限量,她总是抢不上,今天终于能吃上了。

&ep;&ep;众人浩浩荡荡出发要去三食,陆小屿借口有约,等人走了悄悄去车里拿熨烫好的衬衫和西裤,又悄悄回到三楼,趁没人去厕所换上。

&ep;&ep;陆小成已经把行程给陆小屿安排得明明白白,催他和樊教授约了时间,中午在学校西餐厅约见一面,先聊聊专业情况。

&ep;&ep;这事儿整得陆小屿烦躁情绪直线飙升,只得尽力克制住不断外涌的焦虑情绪。

&ep;&ep;他换好衣服从厕所出来,迎面撞上不出从哪里冒出来的郑晨。

&ep;&ep;心里顿时一咯噔,暗叫不妙,他明明记得刚才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ep;&ep;郑晨看他一身西装的打扮,厕所也不去了,跟着陆小屿一路回了办公室。

&ep;&ep;“小屿,你这是被主任传染了?”

&ep;&ep;陆小屿收拾好东西,解释说,“中午要去见个大佬,得穿正式点。”

&ep;&ep;郑晨来劲儿了,“什么大佬值得你穿这么正式,这衣服不便宜吧,”他说着上手翻了翻他衬衫领,“是不是打完折最便宜也得两千多那家?”

&ep;&ep;陆小屿苦着脸,肉疼地点点头,“是真的好贵,半个月工资都没了。”

&ep;&ep;郑晨从座位上顺手又抄起一把瓜子,嗑得嘎嘎作响,倚在陆小屿工位的挡板,扬了扬下巴,“老实交代,哪家的大佬,干什么滴,该不是你家里人让你相亲那位吧?”

&ep;&ep;“南洋来的一位教授,”陆小屿脱下运动鞋,打开提前放在桌下的鞋盒子,里头是一双暂新的哑光皮鞋。他换上皮鞋,苦恼地说,“都四十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提相亲这茬了,到时再跟你说。”

&ep;&ep;“南洋来的教授?”郑晨瞬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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