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谭总,事情就是这样,我感觉傅鸿振就是来找麻烦的,他怎么可能和一个服务生论什么兄弟。”

&ep;&ep;接到张家豪电话,谭竹立马赶了过来,傅鸿振这号人物别说自己,就是姐夫也得给些面子的。

&ep;&ep;听到张家豪的解释,谭竹有些纳闷:“不应该啊,虽然交情谈不上多深,但起码还算的上朋友,他不至于来找我麻烦。”

&ep;&ep;“那谁知道呢?他刚灭了乔有志,正春风得意,飘了吧?或许想从咱们这拿点好处?”

&ep;&ep;“我上去会会就知道了,你拿几瓶好酒上来。”谭竹道。

&ep;&ep;“早送上去了,一点没敢怠慢。”张家豪差点没被傅鸿振吓死,哪里敢懈怠。

&ep;&ep;谭竹上了楼,远远的就见一个包厢门口,站着两排傅鸿振的保镖,刚走过去,包厢门开了。

&ep;&ep;然后谭竹就见夏秋走了出来。

&ep;&ep;夏秋看到谭竹一愣,这是一次狭路相逢,也是夏秋第一次距谭竹如此之近,她的冷艳就像冬日里冷冽的北风,扑面而来,动人心魄。

&ep;&ep;“谭姐!”这是夏秋第一次打招呼,有些生涩。

&ep;&ep;谭竹点点头,本想问夏秋一些问题,因为她不知道,夏秋是不是傅鸿振随机找的借口,但现在显然不合适,便和夏秋擦肩而过,向着包厢门走去。

&ep;&ep;看着谭竹从身边走过,空气中还弥留些许香水味,夏秋细不可查的吸了两下。

&ep;&ep;“你说的对,这小子真特么不识抬举!”

&ep;&ep;谭竹刚推开门,就听到傅鸿振说了这么一句话。

&ep;&ep;“谁这么不识抬举,惹鸿哥不开心啦?”谭竹笑着问。

&ep;&ep;“哟,妹子够快的啊。”傅鸿振本来脸上挂着郁闷,看到谭竹立马转成笑脸,站起身来。

&ep;&ep;“鸿哥贵客稀客,好久都没来了,所以听说您来了,我还不得快马加鞭过来?”

&ep;&ep;说着谭竹走到近前,一比沙发,示意两人请坐。

&ep;&ep;“今天鸿哥是顺道来喝杯酒啊,还是特地来看妹妹的?”坐下来,谭竹笑着问。

&ep;&ep;傅鸿振江湖地位极高,便是自己姐夫见了也要给点面子,所以谭竹一直客气的叫傅鸿振为鸿哥。

&ep;&ep;其实能管傅鸿振喊声哥,在地下江湖也算很有面子的,就像张家豪,只能叫鸿爷。

&ep;&ep;敢喊哥,别说傅鸿振如何,便是无数喊傅鸿振为爷的人,都有实力让他明白一下,鸿哥不是谁都能叫的。

&ep;&ep;“我今天是特地加顺路,但看看妹子你只是顺道,特地是来报恩的。”

&ep;&ep;“报恩?”谭竹诧异。

&ep;&ep;“没错,说来丢人呐!”傅鸿振道:“妹子你应该听说了吧?前两天我差点阴沟翻船。”

&ep;&ep;“真的啊?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但以为是假的。”谭竹惊讶道。

&ep;&ep;“你以为我是给收拾乔有志找借口啊?那天真差点就栽了,就在你这酒吧附近,得亏你家服务生把我给救了。”

&ep;&ep;谭竹惊讶的同时暗暗放心,傅鸿振不像是在说假话,那就意味着他不是来找茬的。

&ep;&ep;纤手指了指身后房门方向,谭竹问道:“就是那个夏秋?”

&ep;&ep;“对!”

&ep;&ep;“那是鸿哥你吉人自有天相,没有夏秋也有张秋李秋,倒是他好福气。”谭竹笑着道。

&ep;&ep;“哈哈哈哈,妹子你说话就是中听!”傅鸿振爽朗一笑,接着皱眉道:“不过这家伙真特么不识抬举啊,我就奇了怪了,你这服务生什么待遇啊?宁在这当服务生被人欺负,都特么不跟我走啊。”

&ep;&ep;谭竹恍然,原来是这么个不识抬举,接着是一阵惊讶,宁当服务生都不和傅鸿振走?这对于打工仔来说,可是鲤鱼跃龙门的好事。

&ep;&ep;不然她怎么会说夏秋好福气呢?救傅鸿振一命,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别说夏秋一个无名小卒,别说这是救命的恩情。

&ep;&ep;就算是自己,也巴不得能让傅鸿振欠自己一个人情呢,大小都无所谓的。

&ep;&ep;傅鸿振有个别名,江湖人尽皆知叫傅三记,记情记仇记账。

&ep;&ep;得罪他的人,他一定会报复,此为记仇。

&ep;&ep;欠他情和账的人,他一定会要回来,他信佛,说这是因果,欠账不还,欠情不还,将来一定都会找上,必然再生牵绊和是非,此为记账。

&ep;&ep;他欠别人的情,也一定会还,而且是重谢。

&ep;&ep;据说傅鸿振年轻时候进过监狱,被人欺负的时候,一个死刑犯维护了他,后来那死刑犯被执行了,他出来之后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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