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边秦樊刚面对路世筠的怒斥,显得云淡风轻,“我没有不把你放在眼里,只是觉得你这样和她谈,永远都谈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想,快刀斩乱麻。”

&ep;&ep;路世筠,“……”

&ep;&ep;大概有些事情,谁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这一层窗户纸,却是谁都没有用力去捅破,秦樊刚是多么精明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路世筠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歆雨的那点事情?

&ep;&ep;之前他是有所怀疑,只能肯定60%,但是最近接二连三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就可以慢慢地肯定了,直到秦恵敏的突然出现,找了歆雨,逼着她离开自己,那么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

&ep;&ep;路世筠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躲在暗处操控着别人帮他做事,但是他秦樊刚却并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和他斗着玩,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暂时放一放,只是歆雨的事情,他却一点都不想再拖延。

&ep;&ep;“你听了我们讲话?”

&ep;&ep;路世筠大概是真的怒极了,这会儿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以前是觉得秦樊刚不能控制,但是偶尔也有想,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这个一脸无畏的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分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那气场却完全盖过自己人,他当初花了那么多的力气请回来,是不是真的对的?

&ep;&ep;“这个会议室的门,隔音不是很好。”

&ep;&ep;秦樊刚蹙眉,又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了,举起到薄滣上,慢慢地吸了一口,他似乎是没有多少耐性,直接就说:“我不是进来和你打马虎眼的,其实你知道多少事情,我心里也很清楚。所以我让歆雨走,也算是让你有一条后路可以退——她一直都很尊重你,如果让她知道,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却一直都在用一种障眼法变相的逼着她,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ep;&ep;路世筠,“……”

&ep;&ep;他气得身体都在发抖,眼底都是不敢置信,是真的不敢置信,秦樊刚会这么直接和自己说出他和歆雨的事情。

&ep;&ep;这个儿子……这个被他放逐在国外,整整28年的儿子,自己是真的不了解。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和他走近,可是事到如今,他心里已经很清楚,这个儿子,和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共处在一个世界里,他现在倒是庆幸,当初还算是留着一手,并没有将路氏的股份都转到他的名下,至少现在很多事情,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ep;&ep;路世筠一手按着自己的心脏,两条粗眉紧拧着,到底是打滚在商场上的老狐狸,能够让路氏走到今天这样的规模,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ep;&ep;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点了点头,反倒是笑了一声,用手中的拐杖往边上的大班椅上一勾,凳子滑轮滑到了他的身边,他也跟着坐下来,“樊刚,你这是在和我承认,你有多么的不顾伦…理道德,分明是你弟弟的老婆,你却要这样伸手过去染指,你现在竟然还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你觉得,你做的对?”

&ep;&ep;“伦…理道德?”

&ep;&ep;秦樊刚轻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燃了三分之二的烟,无名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大班桌的桌面,很是轻微的声响,在这个偌大的,也是压抑的空间里,更是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力。

&ep;&ep;男人的薄滣勾起的那抹弧度,浅淡的,性澸的,却是带着几分凉薄,“在我的世界里,倒是真的没有所谓的伦…理道德这个说法,我是个私生子,不是么?本身自己的出身也就不算是多么的光明磊落,分明就是大儿子,自己的亲生父亲却让小儿子随他姓,我的母亲应该是先认识的你吧?她却莫名其妙被人驱逐在英国那个地方——28年。”

&ep;&ep;“这28年来,你让我母亲一个人在英国承受着一种怎么样的压力?而你又在这里,如何的风光?你要说伦…理道德,这些我倒是真的从来都不关心,我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因为在我秦樊刚的世界里,我只知道一点——如果是我认定了的女人,我不会让她成为我见的不光的女人,当然她身上披着什么颜色的外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天,我身上是什么颜色的,她身上也会是什么颜色。”

&ep;&ep;秦樊刚无视路世筠那张如同是便秘一样,五彩呈现的老脸,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最后直接就将烟丢进了烟灰缸里,他颀长的身躯从大班椅上站起来,随意地拢了拢西装外套,低沉的嗓音,是势在必得的霸气——

&ep;&ep;“我进来就是来和你说明白这件事情,正如你说的,人我是染指了,但是不是染指一下就收手,而是打算要了她一辈子,至于你同意与否,对于我来说,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ep;&ep;秦樊刚轻轻松松丢下这么几句话,转身就走。

&ep;&ep;路世筠气得举起手中的拐杖,指着秦樊刚的脊背就低吼道:“——你做梦!这种大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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