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成叶状将阴唇从中分开,沿着阴唇间的小缝一下下刮,勃起的阴蒂被牙轻轻地蹭,被柔软的唇瓣吮吸,技巧之高,让邱楠头皮发麻。

&ep;&ep;“你是不是去进修去了?”徐昐喘着气,拽着郝夏的长发,难耐地动作起来,耸动着的下体借着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睫毛配合唇舌,很快让她达到了顶峰。

&ep;&ep;她定格住动作,享受高潮的余韵,郝夏贴心地伸舌把之前没有照顾到的屁眼好好清理了一番。

&ep;&ep;爽过一发后,徐昐态度略微松弛,她站起身,左右看。

&ep;&ep;郝夏坐起身,将凌乱的头发理顺,“不用找了,我没有准备锁精针。”

&ep;&ep;“?”徐昐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你这是什么意思?”

&ep;&ep;意思很明确,很淫荡,连世界上思想观念最先进的男儿说出来都会红了脸,却出自一位立场是绝对保守的政客口中。

&ep;&ep;“我以为你明白的。”郝夏漂亮的脸蛋上透明的淫液,面色却恢复政治交涉中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难窥见他是以怎样的一副姿态游走在高官政客之间,讨那些大人物欢心的。

&ep;&ep;徐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给脸不要脸!

&ep;&ep;她把郝夏当个玩意儿,没想到这个玩意儿竟然想算计她。

&ep;&ep;她把裤子一件件重新穿上,在郝夏逐渐苍白的脸色里,提起鞋子,把内裤团吧团吧塞口袋里。

&ep;&ep;“手头筹码没那么大的时候,就不要摆出那么难看的吃相。”离开前她拍了拍郝夏已无人色的脸。

&ep;&ep;她扭身笑了一声,“我不止你一个选择。”

&ep;&ep;安静的室内,衣柜的一角塞着一堆穿旧了的更为舒适的棉质睡衣。

&ep;&ep;衣堆里放着一瓶粉色的香水,用的人应该是太过慌乱,金色的瓶盖都没来得及盖上,滚落在衣堆边。

&ep;&ep;郝夏静静地呼吸着,眼睛轻轻地眨了眨。

&ep;&ep;溪水漫过漂亮的浅色石头,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