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守夜了,明早早点来就是了。”

&ep;&ep;贞珠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ep;&ep;“让你去你就去,我还有事,你别打扰我。”齐斐暄挥手把贞珠赶走,翻身下床披上衣裳,开始找那护身符。

&ep;&ep;护身符原本应该是带在齐斐暄脖子上的,只不过前几天护身符的绳子有些旧了,贞珠就拿去换了根绳子,换完就放在了妆台上的匣子里。

&ep;&ep;齐斐暄打开匣子,把那个暗黄色的小荷包拿出来。

&ep;&ep;荷包只有半个手掌大,上面什么都没有绣。齐斐暄用手捏了捏。

&ep;&ep;这个东西,一定要毁掉。

&ep;&ep;屋里没有剪刀,齐斐暄坐到窗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用簪子挑破线头,露出荷包里黑黢黢的毛发。

&ep;&ep;这是女主的胎发。齐斐暄用簪子将胎发挑出来,放到烛火上烧掉。

&ep;&ep;蜡烛发出噼啪声,胎发慢慢的化为灰烬。齐斐暄想了想,找了小块布将灰尘捏起,又找出针线来把小荷包缝好。

&ep;&ep;接下来就是把在女主那边放着她的胎发的护身符给拿过来了。不过这也不能急,女主现在还在荣国公府,齐斐暄没办法靠近女主。

&ep;&ep;好在只要这胎发毁了,没了女主命格影响,齐斐暄的命便能够稍微好那么一点。

&ep;&ep;生活在新社会的齐斐暄并不信命,可她已经穿书,这书里的设定就是如此,齐斐暄就算不信,想到这个设定,心里也难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