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动了旁人。

&ep;&ep;可当时间消退,她越来越渴望自己能够听到那个人的消息,甚至痴心妄想着他能够在德国声名大噪,只可惜,她搜索盛屿西这三个字时,出来的都是同样的消息——

&ep;&ep;查无此人。

&ep;&ep;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年又一年,整整三年的时间,乔娴早就忘记自己搜了多少次了,她一次次说服自己他只是一时离开,他早晚都会回来向她解释当年那句话的含义,她的心事只有他一人得知啊,怎么能轻易带走这个秘密就离开呢?

&ep;&ep;由思念转变为怨恨,由怨恨又再转变为思念,最后成了痴人一个。

&ep;&ep;她想朝着那个男人奔袭,可是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连影子都触摸不到。

&ep;&ep;常常是午夜黄粱一梦,梦醒后枕头湿了一片,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乔娴只能说是勉强过活,她变得势力,变得斤斤计较,变得不再与人为善,甚至不惜在这场浩劫中拉别人下水。

&ep;&ep;她变成了一个坏到了骨子里的女人,本来以为她就要这样一辈子走下去了,却料想不到那个人又在她的心底复活了。

&ep;&ep;杜老爷子去世后,乔娴曾去寺庙求过签,找住持解签的时候,对方只说了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p;&ep;或许,盛屿西这朵高岭之花是时候该摘下来了。

&ep;&ep;乔娴摸黑坐到床上,脱了鞋盘腿坐在上面,摸出手机来,看着拍下的那张照片,做了个深呼吸似的,刚准备按下发送,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电话。

&ep;&ep;那一刻,乔娴像中魔了一样,没有盯着手机看,而是抬头看着外面小窗映照出的那个熟悉人影。

&ep;&ep;她按下接听,视线没有移走,“喂?”

&ep;&ep;“我看你屋子里一直没亮灯。”盛屿西嗓子哑着,应该是因为刚刚抽过烟,有明显的颗粒感。

&ep;&ep;“这样容易入睡。”乔娴一本正经地编着瞎话,听到话筒那边好听的笑声后,心跟着一颤,“你站在窗那边做什么?”

&ep;&ep;“我没有站在窗边啊。”电话那边的声音疑惑道。

&ep;&ep;乔娴一下子觉得房间里阴冷许多,盯着窗边那道身影,连呼吸都不敢了,她压低声音,“我……我窗边有……有人!啊!盛屿西!”

&ep;&ep;盛屿西知道她没有睡觉,而且自己故意站在窗边,她想不看到都难,本来想吓唬吓唬她,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胆子这么小,原来冷面美人也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ep;&ep;“你……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