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周玉苏下毒,毁了身,将来无法孕育子息,本来,双缘拍卖行的郑掌柜准备为夏大当家出头,状告官府,让官府通辑周玉苏的下落,但此事被谢家拦住,当作内宅私事处理了。”

&ep;&ep;“居然有这事,难道夏凌惜这一次求助于我,是……”连城想到方才谢卿书与周玉苏之间毫无虚假的亲密,眉峰一蹙,眸光精光利现,摇摇首,断然道:“不象,凌惜如果吃了这等暗亏,怎么可能会让谢家按内宅处理?恐怕连谢卿书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ep;&ep;“那公子,您今天参不参与竞拍那女娲?”

&ep;&ep;“女娲玉舞人再稀罕也不值两千万两,分明是有人故意抬价,我一时也猜不透凌惜的想法,如果真拍了下来,白纸黑字一签,届时,风过无痕,难道本公子真的就抱着玉舞人回东越?”

&ep;&ep;“公子,不如就不用管,您和凌惜小姐都多年不曾联系了。”

&ep;&ep;“不行,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当年曾下与她的约定,今日就要兑现,我担心的是……”连城公子烦燥地往软榻上一靠,对侍童道:“你信给我再瞧瞧。”

&ep;&ep;侍童应声,从箱柜里翻找出来,递给连城,连城接过,指尖一次一次摩娑过信柬下方的的梅花妆纹,又细细再游览信中的内容,断言,“不错,这确实是凌惜的笔迹,当年,我曾与她定下,他日她有求与我时,以这梅花妆纹作记。”

&ep;&ep;信中,让他无论花多少代价都要拍下女娲玉舞人,届时,她保证让他花多少银子,不仅能拿回,还有三成的利润分成。

&ep;&ep;连城不明的是,方才与夏凌惜接触,又似乎不象是有难的样子。

&ep;&ep;正疑惑间,厢房外响起敲门之声,侍童打开,南宫茉步进,直截了当地开口,“连公子,凌惜让我转告您一声,不要怀疑您收到的信,请遵照今日计划进行。”

&ep;&ep;方才,她在密室里,通过琉璃镜看到了连城、谢卿书和周玉苏的短暂接触,而后,连城马上离开展示厅,她就觉得不妙,果然,谢良媛看向了琉璃镜的方向,对她暗递了一个眼神。

&ep;&ep;多年合作,相互之间早已熟悉对方的一个眼神,所以,南宫茉马上离开密室,去提醒连城。

&ep;&ep;“南宫茉?”连城公子嘴角扬起仿佛一弯新月,朗目顾盼生辉,“既然是你来传递消息,那本公子定然不负重望。”

&ep;&ep;南宫茉耸了一下肩,伸手将门带上,离开。

&ep;&ep;二楼展示厅长廊外,燕青神情微微紧绷将方才暗卫的调查及推论禀报兰天赐,最后断言,“如果无人阻止,女娲玉舞人会在两个时辰内崩裂。届时,必会引起骚乱。”暗卫已查探到二楼展示厅下的一楼密室里的情况,汇报给他后,经过信息汇集,马上得出惊人的结论。

&ep;&ep;谢良媛正暗中策划破坏女娲玉舞人。

&ep;&ep;女娲玉舞人是六百年前的圣物,女娲又是神的代表,是人类诞生之母,且,此女娲玉像的取材于六百年前嵛城千年女娲祠的女娲壁画,这女娲神情已受了六百年的香火,在嵛城乃至西凌的百姓心中,如神砥,一旦在拍卖会上当场碎裂,很容易让百姓猜测,这是天降大祸国的征兆。

&ep;&ep;兰天赐不置一辞,目光落在一处,似乎在沉思,指尖无意中地轻扣栏杆,发生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声响,催得燕青愈发焦急,忍不住又开口道:“皇上,属下实在想不通,这谢良媛是谢家千金,受谢老夫人恩宠,怎么会有此举?这分明是要让谢家散尽家财。”

&ep;&ep;“还有,那南宫茉和周舟,如何会听令于她,真是匪夷所思。”

&ep;&ep;兰天赐依旧不语,若非是那个梦,让他一看到女娲玉舞人,就知道那是夏凌惜,否则,就算西凌暗卫将所有的消息搜集到他的面前,他也无法猜测到谢良媛就是夏凌惜。

&ep;&ep;他知道,今日谢良媛必有动作,但没想到,他会倾力于当众毁掉自已的身体,来揭穿周玉苏。

&ep;&ep;“杀敌八百,自损三千。”兰天赐自语一句,象是被诸多思绪所包围,复摇摇首,嘴角勾勒出一抹沉吟,“也无谓自损。”

&ep;&ep;夏凌惜已丧命,尸首不见天日,如果能借此揭开玉舞人藏尸的密秘,让自已沉冤得雪。

&ep;&ep;同时,让谢卿书付出惨重的代价,手刃仇敌周玉苏,一具遗体已算什么。

&ep;&ep;至于燕青所担心,兰天赐并不以为然,既使今日短暂出现女娲玉舞人碎裂的流言,也不会对西凌造太大的威胁,因为,从流言从传播到造成恐慌,至少要两天时间。

&ep;&ep;而他,只需要两个时辰,就能把整个事件牢牢控制在手中。

&ep;&ep;“皇上,请示下。”

&ep;&ep;“燕青,急什么。”兰天赐冷淡地开口,“马上下令,所有禁卫军十二时辰整装待命,重点布在荣华街,一旦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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