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偏偏,却是他得到了。

&ep;&ep;这怎么可能?

&ep;&ep;不仅仅是他,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ep;&ep;明明,巩眠付才是婚生子,才是遗产该有的继承人,然而,巩老爷子的财产,却是半点都不漏地给了巩玉堂。

&ep;&ep;若不是当初的那些人,恐怕他们都会以为巩玉堂只是巩老爷子收养回来的一个孩子。

&ep;&ep;旁边,巩眠付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那眉头紧蹙,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

&ep;&ep;首先按耐不住的,是郑家的人。

&ep;&ep;有人率先站了起来,指着巩玉堂就破口大骂。

&ep;&ep;“怎么可能会留给这个私生子?而且还是全部?不,这不可能是真的!这遗嘱肯定是假的!”

&ep;&ep;此话一出,很快就得到了附议。

&ep;&ep;巩玉堂仍然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

&ep;&ep;对他来说,他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亏心事,自然,对遗产的内容,也是丝毫不知情的。

&ep;&ep;这又怎么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他的头上?

&ep;&ep;可这些人就是硬着口气,直接把罪名冠到了他的头上,死活咬定就是他把遗嘱给改了,而真正的遗嘱被他藏起来了。

&ep;&ep;众人把矛头指向了杵在一旁的律师。

&ep;&ep;律师显得很无辜,他回想了一下,余光瞟向了巩玉堂,而后才缓慢地开口。

&ep;&ep;“这事我不清楚,之前楚老先生到我们律师楼来签订遗嘱的时候,我们是有相关的负责人专门负责的,而那个人前不久离任了,才由我们来接受。不过,我到是听说,似乎几天前曾经有人来过律师楼,说要看看遗嘱之类的,至于有没有看,我是不清楚了。”

&ep;&ep;这话犹如一颗炸弹,投放以后,彻底地轰炸着众人的耳膜。

&ep;&ep;潜藏的意思,很是明显。

&ep;&ep;巩玉堂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ep;&ep;张娜是怎么都看不过眼,连忙帮口。

&ep;&ep;“不可能的,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他……”

&ep;&ep;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唾弃。

&ep;&ep;因为她是巩玉堂的生母,众人皆认为,她自然是帮着巩玉堂的,因此,这个女人,也是有着很大的嫌疑。

&ep;&ep;到了最后,就连巩子安也有些看不过眼了。

&ep;&ep;“我想这应该是误会,大哥……他是不会改遗嘱的,或者,爸真的把遗产都留给了大哥,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ep;&ep;他本就不想拿巩老爷子的遗产,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ep;&ep;他纵使一直以来都是喊巩老爷子作“爸”,但他并非巩老爷子亲生儿子这件事,他是清楚的,他也明白自己在楚家的处境与位置。

&ep;&ep;可偏生,他的这些话普一出口,便又遭到了跟张娜一样的对待。

&ep;&ep;江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ep;&ep;巩玉堂是倔得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是清者自清,但是,郑家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主?他的沉默,看在郑家人的眼中,就是默认。

&ep;&ep;这还得了?

&ep;&ep;江沅也是相信巩玉堂的为人的,改遗嘱这种事,巩玉堂不可能去做,他也不屑去做。

&ep;&ep;她刚想出声,没想,巩眠付却在这个时候按住了她的手。

&ep;&ep;她转眸看着他,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掺合。

&ep;&ep;可是,这种不公的对待,她又怎么可能不插手?

&ep;&ep;刚想说些什么,郑家人却在这节骨眼上将一句话脱口而出。

&ep;&ep;“难不成,巩老爷子那老东西是你杀的?”

&ep;&ep;这么一句,便让整个客厅都静默了下来。

&ep;&ep;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也不觉得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他不过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已。

&ep;&ep;“我可听说了,巩老爷子是被人谋杀的,但是具体的内容我不清楚。而如今,巩老爷子死了,他的遗产按道理说应该是留给婚生子的巩眠付,却偏落到了私生子的巩玉堂身上,这说明了什么?不就明摆着,巩玉堂为了谋得遗产,不惜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ep;&ep;不然的话,巩老爷子的遗产不可能全部留给巩玉堂的。

&ep;&ep;但凡是只有一丁点也好,但却没有,巩老爷子全部的遗产都给了巩玉堂。

&ep;&ep;再加上巩老爷子的死本就存有各种的疑点,如今看来,是可以连在一起的。

&ep;&ep;他的这番话说出来,众人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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