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弟呢?”。

&ep;&ep;若仲姝再说她愿继续留在凌云山,那便是违背师意了。

&ep;&ep;“师父,这……,我……”。

&ep;&ep;显然,仲姝没有他师弟那般利落。

&ep;&ep;仲启望着她的师妹,却毫无迟疑道:“师父,我愿照顾师妹”。

&ep;&ep;仲逸收回方才的眼神,转而对仲启道“师兄,你能力见识远在我之,师姐跟你我自然放心,可指挥使司到处都是军士,师姐一个女子恐有不便……”,

&ep;&ep;仲启笑道:“师妹深得**之术,到时女扮男装行。我去的是指挥使司,不是两军阵前,那些武职属官带夫人女眷的大有人在,不必担心”。

&ep;&ep;弯眉蹙下,一双明眸闪烁,下两排长长的睫毛分分合合,仲姝一时无法抉择。凌云子低头沉思片刻道:“姝儿,若一时无法做出决定,先回房去,待明日再说”。

&ep;&ep;凌云子示意,卫缨自然领会,他带仲启与仲姝走出屋门,只留仲逸一人。

&ep;&ep;凌云子叹了口气,他眉头微皱,突似心事重重般:“逸儿,身世之谜是你心难解之结,下山后你要妥善处理此事”。

&ep;&ep;仲逸心一颤,一股无助涌动着热血的神情:“师父,你说我能找到他们吗?”。

&ep;&ep;凌云子眼满是关切,全无平日那般峻色:“这要看机缘,为师反复斟酌此事,人伦之缘、自有定数,能否相逢看造化了”。

&ep;&ep;末了,凌云子叮嘱道:“切记,此事不可大张声势,你独自暗走访即可”。

&ep;&ep;仲逸低头不语,凌云子却再次嘱咐道:“切记,不可轻易行事”。

&ep;&ep;一个难眠之夜……

&ep;&ep;次日清晨,朝阳那熟悉的声响,难忘的一草一木。

&ep;&ep;凌云子严肃的训语,此刻想多听听那熟悉的声音,耳边只留下:“启儿、姝儿、逸儿,你们所去之处既非因走投无路,亦不是最终的归宿,万事靠己,以正为本、以正立世,不可轻易行事”。

&ep;&ep;……

&ep;&ep;“养育之恩、教诲之意,重如山、深似海。师父多保重,我们会回来看望您……”,含泪磕头拜别,一步三回头……

&ep;&ep;凌云子并未下山送别,木亭之下那张石桌前一个身影再次与自己对弈……

&ep;&ep;卫缨告诉他们:去往指挥使司路途更远,他决定先送仲逸。

&ep;&ep;此刻仲逸才知自己所去之地正是蠡县,查询爹娘的下落必须要从此地入手。

&ep;&ep;这么多年师父很少提及此事,可他心却从未忘记。

&ep;&ep;师父……

&ep;&ep;***********

&ep;&ep;傍晚时分,卫缨指着一家客栈道:“前面便进入蠡县地界,距县衙还有一百多里,夕阳西下,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ep;&ep;客栈不大,但收拾的还算干净,一楼酒菜伺候,进门便是。客房要二楼,此刻无非吃住歇脚,亦或两者皆有。

&ep;&ep;楼楼下人来人往,店小二单手托盘,木盘两三菜肴一壶老酒,他们左穿右过、躲躲闪闪,手之盘却是稳稳当当,菜未滑动,酒未溢出,动作之娴熟绝非一朝一夕。众人三三两两吃吃喝喝,偶有划拳助兴,嬉笑打骂,场面十分热闹。

&ep;&ep;“四位客官里边请,吃饭还是住店?本店好的酒、好的菜,好的客房等您来”,门迎小伙计口才了得,看样子亦非一朝一夕可得。

&ep;&ep;卫缨将包袱扔到桌,随意坐了下来便道:“二斤羊肉、两盘凉拌菜、四碗素面、半壶老酒”,不知何时他已将碎银取出,示于店小二面前继续道:“再安排三间房,晚在这儿歇了”。

&ep;&ep;“客官,其实你们四个人有两间房够了,二人一间绰绰有余”,店小二倒是想的挺周到。

&ep;&ep;“费什么话?难道非要告诉你爷睡觉鼾声太大,遭的人家嫌弃不成?那位小兄弟心情不好,一晚絮絮叨叨不停,我俩各自一间”,卫缨指着仲启与仲逸道:“他俩住一间”,而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放心,不会少你的银子,快酒菜”。

&ep;&ep;开店揽客,人来人往,平日里什么人都有,店小二原本想博个好感,为他们省钱,自己也可落点好处,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嗯嗯”几声,而后接过银子怏怏离去。

&ep;&ep;“店家,两只整羊、八坛老酒,肉要刚宰的收拾干净,不剔骨头,大料备好,快点,爷一会还要赶路”,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腮的年男子,他身后站着两个同样凶巴巴模样的壮汉,看样子皆非善类。

&ep;&ep;仲启见状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卫叔叔瞪了一眼。

&ep;&ep;片刻功夫,几个伙计便抬着酒肉出来,门外一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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