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裴元邵看向身侧女子越来越黑的面色,不怕死的笑道:“柳大人说,下回本殿拿来做一件长衫上朝,可好看?”

&ep;&ep;柳长宁捏紧拳头,手指松开又握紧,她垂着头,牙齿错动。

&ep;&ep;含着他圆润的耳垂,撕摩啃噬,引得裴元绍挑衅的笑僵在脸上,身子轻轻颤,双腿被迫并拢,艰涩的企图再次凑近,却被柳长宁歪身躲过,不肯更进一步。

&ep;&ep;“阿邵,想要了?”

&ep;&ep;她抬眸,杏眼与他对视,樱唇抿出一道极细微的浅痕。

&ep;&ep;空出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葱白的指尖顺势向下。

&ep;&ep;熟稔的扯开他的衣,手指顿在他小腹前画圈圈,似笑非笑道:“哪里想要,这里……还是这里?”

&ep;&ep;红衣半褪的男子双眉死死的夹着,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愈来愈多,他艰涩的低眸,便见柳长宁染上热意的眸怒火一闪而逝。

&ep;&ep;方才不断作死的长帝卿心头忽的一凛,齿缝处不受控制的传出一声低吟。

&ep;&ep;他攀着她的肩,声音软了些,唇顿在她的耳侧,声音低哑、沉郁:“嗯……都想要。苍云如此生气,方才莫不是在吃味儿。”

&ep;&ep;柳长宁绕圈圈的手微顿,心的怒火消了半分。

&ep;&ep;她挑眉:“殿下现在才看出来我吃味儿,是不是晚了?本想教训一二,让子渊长长教训便罢,你若乖乖答应,往后穿的规矩些,我何至于,如此折腾你,嗯?

&ep;&ep;她冰凉的指尖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清冷的眸染了半抹灼热,哑声道:“只可惜,邵哥儿只记吃却不记做呐!你可知方才朝堂上,盯着你腰身的狗东西有多少位,倘若单只是如此也便罢。殿下还欲穿天蚕丝薄纱长衫给这些人涨眼力,呵……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ep;&ep;手指惩罚的游弋在他身上,她却依旧无其它更进一步动作。

&ep;&ep;眼睁睁的看着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每一寸换上通红的颜色。

&ep;&ep;裴元邵身子轻颤不断,尽管热意得不到纾解,可是此刻心底却是盛着浓郁的欢喜。

&ep;&ep;这是柳苍云第一次直白的告诉他,她吃醋了。矫揉造作了这许多日,等来这样一句话,比身子的抚慰更加令人血脉激动。

&ep;&ep;裴元绍只心头着实欢喜,如墨的眸子潋滟波光,他璀然笑出声,声音微喘:“……子渊有罪,听凭妻主惩罚。”

&ep;&ep;“惩罚?”柳长宁扬眉,手顿在他圆润的臀型,细细描绘。“怕不是惩罚,子渊心底高兴的紧吧?”

&ep;&ep;隔着最后一层遮羞布,手上的丰润的臀背肌里紧实,肌肤相触,弹滑、热力张弛,柳长宁垂着眼皮,揉了又揉,直到将那浅粉的皮肤变成暧昧的深红色。

&ep;&ep;靠躺在马车车栏的男子媚眼如丝,他低低沉沉的笑出声,任她欺负:“那……子渊不动,妻主倘若心有气,随意处置,怎样都可,嗯?”

&ep;&ep;春日的暖阳斜射入车内,为身下的男子渡了层柔光,白皙如玉的肌肤显莹润、透亮。

&ep;&ep;柳长宁撩开眼皮,眼底蔓着丝若有若无邪肆。

&ep;&ep;她俯身,带着丝凉意的唇,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额头、鼻尖、耳廓,一路向下,沿着他刀刻的五官,最终落在他的微微上翘的唇上。

&ep;&ep;“阿邵要记住,既然属于我了,苍云便容不得殿下被他人觊觎。”她的唇帖在他的唇上,呵气如兰。一手扣着他的头,身子下压,将他牢牢的抵在的车栏上,严丝合缝。

&ep;&ep;“罢了,您如此令微臣不放心,还是早日嫁给我的好。殿下挑挑时辰,择个吉日。成亲可好?”

&ep;&ep;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的裴元绍面上,他的唇抖了抖,主动咬了她冰凉的薄唇,偷腥的眯上了眼:“成亲……妻主不怕,寒门子弟微词诸多,毕竟子渊……名声不好。”

&ep;&ep;柳长宁扯过他蠢蠢欲动向下探的手,漫不经心道:“倒无妨……绝对权利与能力之下,微词又有何用,更遑论柳苍云娶裴子渊,天作之合。殿下说,谁能置喙?”

&ep;&ep;她的声音并不大,薄唇一张一合,来回摩蹭他的唇瓣,,裴元绍唇齿酥软,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贴合的唇,反手抱住她的腰,喘气道:“以你我如今手上滔天权势,确实无人敢……”

&ep;&ep;他墨色的眸子迎上她的视线,故作惆怅:“柳大人可否想过,祟洸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明行?十年后我与你当真能全身而退?”

&ep;&ep;裴元绍是死过一次的人,两世教训,倘若看不通透,他便是真的愚蠢。

&ep;&ep;置身局,权势滔天,他二人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ep;&ep;他仰起头,学着她往日的样子,轻啄她的唇角,倒是不急着等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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