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多少时间给华延钧哀愁思绪,他要主持这整个山寨的生意往来。这不是一个小打小闹随时可以聚散的山寨,而是一个让朝廷都为之伤透脑筋的土匪窝。

&ep;&ep;华延钧每天的事情也是繁杂的,要听各路生意首领的汇报并做出准确无误沙发果决的判断。

&ep;&ep;这天,山寨会议例行举行。但是二把手的位置是空着的,华延钧恼怒:“老二呢?”他的二弟就是二把手,是他信任的人,今天却不说一声就缺席了,让他十分不快。

&ep;&ep;二把手华延钟的手下立刻过来解释,有点颤颤:“大哥,二当家的今天家里突然来了客人。”

&ep;&ep;“什么客人这么重要?是哪一路线上的恶?”华延钧总是这么明觉敏感,做生意就是这样。

&ep;&ep;这个小厮解释说:“不是做生意的,是我们夫人的姐姐家里全家遭朝廷陷害,只留下一个女儿逃出来投奔二当家的。二当家的觉得这女孩晦气,就和夫人吵起来要赶这女孩走,于是来不及跟您说一声就缺席了。”

&ep;&ep;台上的出席者都赞同道“原来是官家的遗孤,来我们这里干什么”“我们有多少兄弟是散命在官府的打枪下”“二当家做的对,必须赶这个女孩走”……

&ep;&ep;“别吵了”华延钧一声雷霆吼声让整个大厅肃静下来,所有人噤若寒蝉,听他的说法:“确实不该留这女孩,免得坏了我山寨的风气,去跟二当家的说,给她些活命的银两,让她独自谋生去。”

&ep;&ep;“诺。”

&ep;&ep;华延钧尽量不去管这些,可夏雨瞳在意这些啊。他已多日不和华延钧说话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心理虐待”,但关于藕断丝连这事,夏雨瞳很是在意,他终于开口问了:“延钧,我不责问你什么,我只问你,这肚里的孩子是我的吗?”看也不看华延钧一眼,也不管她现在整整九个月的身子。

&ep;&ep;但这话说来容易,坐起来难。华延钧现在是华家大少奶奶,她娘家不在宁安县,就算在,她也不愿让娘家知道此事,要不她那爱面子的父亲一定会找上门来大闹,她那爹爹啊,闹起来可比妇人还厉害,讲的道理是一套接一套,没人能讲得过他。最重要的是,华延钧不愿让家里知道此事,不愿父亲生气,不愿母亲丢脸。孝顺的女儿。

&ep;&ep;五少华延钢说地很详细顺畅,华老爷听了之后觉得要治理一下这些儿子了。首先是老大和老二!

&ep;&ep;三少爷华延铄还在往后退。

&ep;&ep;老爷华正洋管不住这三个儿子了,他的叫停声已是耳边风。

&ep;&ep;华延钧摇头。

&ep;&ep;丫鬟海星可要告状:“老爷,最近大少爷对大少奶奶不知掌掴多少次了,且常口里脏话喊着‘贱人’。”

&ep;&ep;“对,今日在广昌园我就听到了几次,”五少华延钢也跟来了:“大哥这样对嫂嫂,我看不过去,我要为嫂嫂说话!嫂嫂没做错什么,大哥不得这么说!”

&ep;&ep;“嫂嫂在笑什么呢?”华延钟被感染你了,想知道她的开心。

&ep;&ep;华延钧笑地爽朗自在:“我看着想着这溪流里两个小男孩玩水,玩地开心,一会吵架,一会和好。就像你说的雨瞳和你小时候吧?我现在就想着要是我这孩子是个男孩,经来也带他和华宸来这里玩水,让他们兄弟从小玩到大。”

&ep;&ep;在大夫人韦睿合的宝院,五少华延钢一直跪着,等到华老爷回来才磕头:“爹,我二哥被烫伤地很重,今天又被大哥打了一顿,现在快死了,爹,我和二哥没娘,现在求爹为我们做主惩治大哥!”

&ep;&ep;华老爷事情繁琐,一听这事就来气,大概猜到几分是怎么回事,立刻来到了二少的广昌园,宣来了郎中赶紧治疗。

&ep;&ep;他连夜来到夏雨瞳的广祁园却不见夏雨瞳,想都别想夏雨瞳肯定是在韦萱那里了,那现在延钧怎样了?

&ep;&ep;在丫鬟带领下,华老爷夫妇来到主卧房里见到累得躺下却睡不着的延钧,她想起身,华老爷示意她躺下。在烛台下也可看出她的脸是肿的。

&ep;&ep;华老爷敲着毛笔,数落着他:“雨瞳你是傲上天了啊,这些日子在疏影斋快活吗?”

&ep;&ep;华老爷沉默些许,安慰华延钧说:“延钧你安心养胎,很快生了,爹不让那畜生再来欺负你。”

&ep;&ep;“爹不要怪雨瞳,他心里也不好过,他不比我好受,我懂。”华延钧求华老爷:“我很快生孩子,生下孩子就没事了。”

&ep;&ep;大夫人韦睿合故作叹息无奈:“老爷啊,妾身不是不管,只是这小夫妻房里的事,妾身也不好去问啊。”接着还放下了音调:“而且是关于那些丑闻,关系到我们华家长子次子的名声,妾身也一时没了个头绪了。”

&ep;&ep;华老爷念着他的罪过:“延钟觊觎延钧是延钟有错,但他怎么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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