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的样子心头窜起一股痒感,将桌上一瓶全新没碰过的威士忌推到她面前,然后手指点了点桌上剩下的纸钞:「把这瓶喝掉,这些都是你的了。」

&ep;&ep;一沓纸钞有一百张,刚刚她喝了三十杯,剩下那沓中还有七十张,而男人推来的威士忌是一瓶750毫升的。

&ep;&ep;这样算下来,比刚刚一杯一百要赚多了。

&ep;&ep;于是她拿起瓶子,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ep;&ep;对瓶吹这种行为她常干,有时候酒吧里的酒只剩瓶底的时候她就会这么做,或是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她也会开一瓶喜欢的酒,直接就口灌。

&ep;&ep;她喝的速度很快,一下子瓶子就见底了。

&ep;&ep;她放下瓶子,拿起桌上的钱后正要撑着桌子起身,一直注意着这边动向的kart适时出现扶她站起来。

&ep;&ep;她瞇着眼勾唇一笑,「谢谢!」

&ep;&ep;然后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帮这桌客人结帐!」

&ep;&ep;kart在确定她还能站稳后就放开了人,朝沙发上的人微微一笑:「麻烦收银台结帐!」

&ep;&ep;「我们还没打算离开!」

&ep;&ep;「我们老闆说送客,麻烦结帐。」

&ep;&ep;娄梓楹用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走入吧台,john看她快摔倒了伸手扶着她却被一把推开。

&ep;&ep;她将手中的钞票往他怀里一塞,人立刻衝向后方厨房。

&ep;&ep;「去看一下,她已经过极限了。」alva扫了一眼,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ep;&ep;john收拾好那坨杂乱的钞票,转身衝进厨房。

&ep;&ep;娄梓楹正趴在流理台上对着洗手槽大吐特吐,多种烈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可想而知的糟糕,她顾不上进来的人,只能朝他胡乱地摆手试图把人赶出去。

&ep;&ep;酒吧刚开业那段期间店里的调酒师们为了活动几乎每天都喝醉,这样的场景john已经不记得自己看过几次了。

&ep;&ep;他没有嫌弃她的狼狈,而是从架子上拿过一块乾净的毛巾,在另一个乾净的洗手台中将其衝湿、拧乾,然后塞进她挥动的那隻手,「有事叫我。」

&ep;&ep;然后转身出去。

&ep;&ep;另一边的三个男人们还在和kart争执。

&ep;&ep;「我说了你们没有资格赶我们走!」

&ep;&ep;「不好意思,我们酒吧是私人企业,老闆说了算。」kart脾气很好似地始终没发飆,只是冷声冷气的说道:「你们骚扰女性、灌她酒,我们就有理由拒绝为你们服务,刚刚没赶你们走是因为我们老闆乐意和你们玩,现在玩完了,你们该离开了!」

&ep;&ep;「我们今晚消费的钱已经给刚刚那个女人了,你去找她要!」

&ep;&ep;「那些是你们和我们老闆拼酒输的钱,今晚开的酒已经点的调酒还有服务费要另算。」

&ep;&ep;他还在和客人争论不下,娄梓楹那边已经彻底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