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除月山庄的特质迷药,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ep;&ep;齐怀菘犹豫了片刻,他收回手,端起那碗被遗忘在一旁的汤,“先喝汤吧。”

&ep;&ep;阿福盯着那碗汤,仿佛看着一碗毒药。

&ep;&ep;齐怀菘笑了笑,“你若是不喝,我不介意换一种方式。”见阿福警惕地盯着他,他不禁气笑了,低头抿了一口汤哺在嘴中,作势像阿福压去。

&ep;&ep;阿福将他轻轻一推,没推开。

&ep;&ep;齐怀菘撬开他的唇,将汤缓缓度入他的口中,仅仅而已便将阿福气红了脸。

&ep;&ep;“我喝。”

&ep;&ep;齐怀菘遗憾地拿起汤匙。

&ep;&ep;一碗汤罢,齐怀菘给他轻轻擦了嘴,又打了水过来为他洗漱,这一番过后,方才将他横抱起来,步伐稳当地走出了房间。

&ep;&ep;阿福看向阿绿的方向,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却如同一丝呻吟。

&ep;&ep;齐怀菘冷哼了一声,“阿绿、裴臻,你招惹的人倒是不少。”当日在南无天时,阿福对阿绿的细心呵护悉数落在他的眼中,当时他心中便有一丝异样,到现在亲手揭开阿福的人皮面具,那丝异样便化作了强烈的嫉妒。

&ep;&ep;他的唇落在阿福的眉心,“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逃开。”

&ep;&ep;阿福勃然大怒,可他如今却像一只被剪了指甲的小猫,哪里还能挠人,他一口咬在齐怀菘肩上。

&ep;&ep;这轻飘飘的一咬惹得齐怀菘轻笑了一声,他贴在阿福的耳边轻声道,“饿了?”

&ep;&ep;阿福气得自闭,“那你最好祈祷我身上的迷药一辈子都有用。”

&ep;&ep;齐怀菘眼中血色愈发浓郁,他的话字字落在阿福耳中。

&ep;&ep;“那我就废了你的武功,将你锁在我的屋中,哪里也去不得。”

&ep;&ep;阿福恨恨地闭上眼,他不知于大夫对齐怀菘说的那番话,只道齐怀菘为了恐吓他连这样的话也能编的出来。

&ep;&ep;果然世事无常,当初多么光明磊落,如今就有多么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