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咏梅拉住冯碧落的手,道:“对不起,碧落,昨夜我没睡,把两款裙子赶出来了。”

&ep;&ep;“那很好啊,咏梅你真厉害,裙子拿来没?”冯碧落左看右看,白咏梅手中空无一物。“裙子还在家里吗?你带我去拿。”

&ep;&ep;“碧落,我赶好裙子后实在太困就趴着睡着了,可是等我醒来,我的两个嫂子各抢走一条裙子,我说那是你托我赶工的,但她们还是不肯归还。所以,我想和你说,这两条裙子先给了她们,我再赶做两条,你看这成不?”

&ep;&ep;“不成。”冯碧落火冒三丈,不由分说从灶台拿起一把菜刀。“我现在就去收拾你的两个嫂子,平时我就看不惯她们,今日非得好好干一架不可。”

&ep;&ep;白咏梅吓坏了,赶紧拽住冯碧落,道:“碧落,你就听听我的话,一个女孩家别拿刀。”

&ep;&ep;“好,我不拿刀。”冯碧落咬牙切齿,挣脱白咏梅的手。

&ep;&ep;眼见冯碧落要去收拾自己的两个嫂子,白咏梅一跺脚,也跟在冯碧落的后面追去。她了解冯碧落的脾性,冯碧落的性格比刀子还要刚烈,虽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可那两个却是她的嫂子,哪方吃亏都是她不情愿看到的。

&ep;&ep;“碧落,你别去了行不?”白咏梅求情。

&ep;&ep;冯碧落哪肯听,她素来对白咏梅的两个嫂子有积怨,此时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两家隔得不算远,过一条街便是白咏梅的家。

&ep;&ep;白咏梅担心得不行,低声道:“碧落,我两个哥哥,还有我爹都在家,你打不过他们的。”

&ep;&ep;话音刚落,白咏梅的大嫂朱桂花便出现在门前,手里正拿着一条红裙,当瞅到来势汹汹的冯碧落猛吃一惊,下意识地把红裙往后藏去。

&ep;&ep;“朱桂花,把裙子还给我。”

&ep;&ep;“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说着,朱桂花便喊她男人白继福。

&ep;&ep;很快白家几口人便全都出来,白大庆瞅到冯碧落,操起门前的一根挑柴的冲担朝冯碧落头顶劈去,不等冯碧落躲开,白咏梅便扑了上去。

&ep;&ep;白大庆赶紧收手,那根冲担才没落在白咏梅的头顶。

&ep;&ep;“咏梅,你一定要维护这个外人吗?”白继福眼里冒火。

&ep;&ep;“外人,你们配有脸说外人这两个字,是谁把咏梅当外人,当然咏梅在你们眼中连外人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帮你们赚钱养家的奴隶,你们哪个把她亲人看待了,叫外人看了都替你们羞脸。”冯碧落大骂。

&ep;&ep;“我们怎么对咏梅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姓冯的来管。”朱桂花插嘴。

&ep;&ep;“现在我才懒得管你们家的破事,姓朱的,还有姓杨的,把裙子还给我,否则大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ep;&ep;“姓冯的你欺人太甚,你要威胁让我们脸上不好看,我先让你脸上不好看。”

&ep;&ep;白继福抡起拳头向冯碧落脸上砸来,这次白咏梅仍想阻挡,但冯碧落将她往外猛地一推,然后身体一转,便转到白继福的身后,伸出脚便踢在白继福的屁股上。

&ep;&ep;瞬时白继福向前踉跄跑出几步,身子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ep;&ep;“哈哈,吃个嘴啃泥。”冯碧落大笑,自己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新人类,身手灵活。

&ep;&ep;白继荣见大哥吃亏,从屋里掇起一把凳子要来砸冯碧落,冯碧落鬼灵精,她也不招架,只管往杨菊花身旁躲,那把凳子几次招呼到杨菊花身上。

&ep;&ep;“继荣,你眼尖着点,别砸到我。”杨菊花心惊胆颤。

&ep;&ep;但冯碧落岂会让杨菊花如意,拽住杨菊花的胳膊往前一推,那凳子便结实地落到杨菊花的肩膀上。“哎哟!死鬼,老娘让你砸死了。”杨菊花痛骂。

&ep;&ep;白大庆气得吹胡子瞪眼,举起冲担加入战斗。

&ep;&ep;这时正是清晨,周围邻家出门,见着白家鸡飞狗跳,都聚集过来看热闹。白咏梅心里又急又怕,既担心家人受伤,又忧虑冯碧落有个闪失,冲到屋里拿出一把剪刀又跑出来,她握着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大声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要是不住手,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ep;&ep;034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ep;&ep;顿时,鸡飞狗跳的众人都停下来,冯碧落慌忙喊道:“咏梅,你别做傻事。”

&ep;&ep;白大庆气喘吁吁,虽然他重男轻女,但看着亲生女儿要自尽,心里难免有些心疼,道:“咏梅,你为个外人要自杀这值得吗?咱们父女从来都不红脸的,你快产下剪刀。”

&ep;&ep;“只要你们不再打,两个嫂子把裙子还给碧落,我就不自杀。”白咏梅握着剪刀,剪尖已经刺入她颈部的皮肤,有血丝淌了出来。

&ep;&ep;白继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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