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伤人罪将原身送进了监/狱,从此以后原身身败名裂,家产也几乎全败光了,落得个凄惨下场,另外两人圆圆满满共度余生。

&ep;&ep;祁斯异就是在给俞全下药这个尴尬时刻,穿过来接管身体的。

&ep;&ep;他脑子里回忆着剧情,只觉得吓人的要命,这恋爱谈的要钱又要命,然而他一样也不想给,趁着一切还没发生,必须杜绝事情发生的可能,不管这俩人最后怎么发展,祁斯异可都不想成为两人爱情的垫脚石,他下定决心,从这出去以后就和这一干人等断绝全部关系,祁斯异可是最怕疼最怕死的了,打死他都不会接管这个烂摊子。

&ep;&ep;对面男生的脸很白,眉清目秀得好看,倒是并不娘,很符合原著对俞全的描写,此时被药物逼得双眼通红,像只落了难的兔子,看起来十分惹人疼,不过祁斯异没心情欣赏了,坐在桌子边上一秒一秒数着时间。

&ep;&ep;两个小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可真是太长了,当初原身为了防止俞全逃跑,连个手机都没留在屋里,切断了一切两人可以联系外界的机会,虽然俞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谁知道兔子急了会不会咬人。

&ep;&ep;祁斯异被对方盯得浑身不自在,假装大方地挥了挥手道:你也先别着急,去冲个冷水澡,我给你找找有没有啥败火的东西,不会有事的哈!

&ep;&ep;也不知道这话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对方了,祁斯异硬着头皮开始在床头柜子里翻东西,期盼着能找到个备用电话,实在没有,来个闷棍给他防身也行。

&ep;&ep;但这抽屉里只有风油精。

&ep;&ep;正翻得起劲,祁斯异没注意到背后逐渐靠近的人影,直到感觉到屁股上搭上了一只热乎乎的大手,他才终于带着疑惑看到了背后的俞全。

&ep;&ep;你在干嘛?如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祁斯异还带着一点疑惑,然而下一刻他就差点跳了起来,整个人被俞全圈进了怀了,那人手还不老实,也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祁斯异给翻了个面,他身体往床上一撞,把下头祁斯异压得喉头涌起一口老脏话,差点喷出口。

&ep;&ep;这他妈哪是兔子,这分明是头猪!

&ep;&ep;人还没说话,猪先开口了,俞全的眼角很红,似乎很是挣扎:是不是和你做/了,就会给我钱?

&ep;&ep;不说他都差点忘了,这个时期的主角受家里非常困难,母亲重病住院,父亲离异后吃喝嫖赌,全然不管他们母子两个,俞全四处打工还债,原身就是钻了这个空子,连着威胁带诱惑纠缠了很长时间才让主角受跟了他,不然以俞全的性格,恐怕中了药也是绝对不可能屈服的。

&ep;&ep;祁斯异俊脸上眉毛蹙成了个八,眼看对方身体要俯下来,他急了:你从老子身上起开,我给你三倍工资!

&ep;&ep;谁知他这一句话说完,主角受的脸上更加屈辱了,几乎咬牙切齿:不行,我不喜欢脐/橙式。

&ep;&ep;祁斯异:

&ep;&ep;祁斯异只好语重心长地劝说:今天的事都是误会,钱我会给你的,你先下去。

&ep;&ep;想赖账。俞全双眼恶狠狠的:你把我骗到这里来,还想赖账羞辱我,还是个人吗?!

&ep;&ep;还真是完全说不通话!

&ep;&ep;祁斯异忍不住了,举起拳头就准备对正上方的人脸挥过去,一拳用力十足,但不知道是剧情的影响还是原身平时实在属于锻炼,拳头没给俞全造成一点伤害,这小白兔子反应快得根本不像中了药,一把将其手腕捏住了,两人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上,一边滚,俞全还一边在啃,啃的毫无章法,门牙差点把祁斯异十万块的鼻子撞塌,直到第三次反抗无果被牢牢压住,祁斯异终于火了。

&ep;&ep;他抬起一脚踹在了正中间。口中大喊一声:老子帮你熄熄火!随即两腿蛤/蟆状往前一蹬,从俞全身子底下滑了出去。

&ep;&ep;那一瞬间,手腕也送了,鼻子也自由了,俞全整个人都爬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ep;&ep;祁斯异一个翻身坐起来,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ep;&ep;开玩笑,别说他不是同性恋,就算他是,他一定也要做上面那个。

&ep;&ep;一脚过后果然安静多了,祁斯异从床上爬下去跑得远远的。

&ep;&ep;可过了十多分钟,俞全还是一动不动,祁斯异才有点慌了。

&ep;&ep;好歹也是个主角,他该不会真把人踢出了个好歹吧?

&ep;&ep;回头在那人身上打量了一圈,祁斯异轻声叫了一声俞全:喂,你没事吧?

&ep;&ep;床上那人没说话,只是抬头盯着他,祁斯异这才发现,这人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竟然是直接哭了,要知道原文这个主角受从小就是个流血不流泪的,父亲欠债母亲生病都是他打工帮还,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这么多年都没掉过一滴眼泪,这次恐怕是真的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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