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安云深的这番举动很快便惊动了衙门之内众人。

&ep;&ep;这些人本就做贼心虚,此时看到安云深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官员们不禁有些担心。

&ep;&ep;他们都是见过安云深的,更清楚安云深的身份。不当安云深一行五人赶到二堂前的小院时,各方吏员都已出现在两边厢房的廊道内,看都齐齐看着突入此地的安云深。

&ep;&ep;几位主事则领先站出,一起来到了安云深几人对面。

&ep;&ep;只听吏部主事率先上前拱手行礼,开口问道:“安将军此行何来?”

&ep;&ep;安云深手按佩刀上前一步,答道:“皇上在京城收到检举之信,说这衙门之内有残害百姓的恶徒,本将军为此而来!”

&ep;&ep;刑房主事则道:“您莫不是被骗了,区区一封信能代表什么?”

&ep;&ep;“难道,只因为一个不知真假的检举信你就要是把我们全都带走?”刑部主事十分嚣张地说道,一点也没将安云深的话放在心里。

&ep;&ep;直到此时,他都保持着对安云深的强势,想用衙门一体来压住他。

&ep;&ep;安云深当然不会中了刑部主事的圈套,便听他道:“这是说什么话,县衙诸吏干系全县十万百姓生计,本将军岂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所有人都带走!”

&ep;&ep;听了这话,刑部主事不由地得意了起来,点了点头,同时对一旁远远站着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必再惊慌。

&ep;&ep;倒是一旁的吏部主事心里没底,安云深若是真这么好说话,就不会带着刀气势汹汹而来了。

&ep;&ep;果然,在刑部主事刚刚才露出笑意时,安云深便开口道:“所以,本将军打算在各房中各带一人离开,用以问明情况!”

&ep;&ep;刑部主事一听立刻反驳道:“这怎么可以?”

&ep;&ep;“不必担心,只是正常询问而已,又不是严刑逼供。”安云深漫不经心地说道。

&ep;&ep;刑部主事见事情有些不妙,于是他便逼问道:“安将军,这里可是临溪县衙,你随便就想要带走吏员,你可问过了知县大人?”

&ep;&ep;这时,刑部主事开始拿知县来压安云深。

&ep;&ep;安云深往前方大堂望了一眼,却发现知县并不在场。

&ep;&ep;面对刑部主事这种小人物,安云深可以半点儿面子都不给,只听他冷冷道:“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ep;&ep;说着安云深拿出皇上的令牌道:“见此令牌如圣上亲临!”

&ep;&ep;众人见状,纷纷跪地叩拜。

&ep;&ep;安云深往前几步,看着跪在地上的刑部主事,不由地笑道:“本将军解释得够不够清楚?”

&ep;&ep;刑部主事无话可说,安云深是什么人他们十分清楚,不过是想拖延一二,法不责众。

&ep;&ep;若不然,一个小小县衙主事怎么敢于当朝将军正面对抗。

&ep;&ep;安云深拍了拍刑部主事僵硬的肩膀,再替他整理了衣袖后,轻声道:“本将军只是从各方带几个无名小卒而已,问了话就能交差,你们何必过多担忧?”

&ep;&ep;这一刻安云深似乎又变得很好说话,让吏部主事几人又仍旧把不准他心思,皆暗自猜测安云深究竟要干什么。

&ep;&ep;一边是皇权在前,一边是安云深“好言相劝”,不光是刑部主事一时间没了主意,吏部主事等人也不再多说话。

&ep;&ep;安云深嘴角微微露出笑容,随即收敛后冷声点了五个人。

&ep;&ep;被点到的几人就跟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ep;&ep;同时,安云深也在一边道:“诸位可得耐心配合,反抗可视为谋逆!”

&ep;&ep;气势上压住了整个县衙,安云深整个人也轻松起来,便听他缓缓道:“诸位身在官场,对新楚国的律法当知之甚深,谋逆是什么罪就不必多说了吧!”

&ep;&ep;原本还有人想着起哄,阻挠安云深将人带走,听了这话后也绝了这番心思。

&ep;&ep;谋逆大罪可是要诛九族的,没人愿意干这糊涂的事情!

&ep;&ep;现在众人只期望衙门里几位大老爷能出面,否则单靠他们是没法和安云深斗的。

&ep;&ep;就在此时,衙门众吏员的期望成了现实,临溪县的知县大人冯保庭此时出现在了门口台阶上,背着手冷冷注视着安云深。

&ep;&ep;临溪县的知县大人冯保庭是当初靠着世家身份被推举上来的,他身边的官吏也大多是世家子弟。

&ep;&ep;刚刚与安云深叫板的人刑部主事同样也是世家出身,根本不畏惧安云深。

&ep;&ep;安云深虽然看见了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他在等知县冯保庭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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